聽完王大海的建議,我思考了一下,就讚同道:“看來在某些事情上我還是有欠考慮,這樣吧,老王你在明處時刻注意著特殊區,我們一明一暗,打他個措手不及。”
“不錯,我們想的差不多,你很聰明。”王大海哈哈一笑,開心的握手,達成一致。
離開了監控室之後,我回到家,把外套脫了之後躺在靠椅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緊跟著一陣細微的腳步聲響起,應該是陳姨,就睜開眼道:“陳姨,怎麼了?”
“本來還不想打擾你休息呢。”陳姨微微一笑,然後把一杯泡好的咖啡放在我的辦公桌上麵:“你去監控室看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抓到那個給咱家郵寄的神秘人?”
陳姨說起這麼,又讓我無奈了,隻能搖頭:“並沒有,那個人身手非常好,否則絕對躲不開我,另外就是對我們的情況非常了解,不然監控視頻上也查不到,他很狡猾。”
等我說完情況之後,陳姨無奈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
時間轉眼流逝而過,這兩天我和王大海的聯係變得頻繁了起來,在暗中王大海也時刻注意著特殊區這邊的動向,生怕一個不留神危險到了住戶們的生命安全。
轉眼間到了和葉嘯約定的時間,葉嘯倒是也守時,提前了十分鐘就到了。
當然,對於這個人我是十分的好奇,所以是親自出門去迎接他的。
不然的話,來我這治療的病人並不缺少達官顯貴,我都沒有起身出去迎接過。
另一個,我也是對“索命鏈接”這個案情非常感興趣,我真的非常想搞懂凶手是怎麼憑借高智商犯罪,利用互聯網將隔著千裡之外的人進行催眠的。
我感覺這對我的實力能更進一步,也能夠學習到很多東西。
在我第一眼看到葉嘯的時候,他穿著一身很簡單的黑色長褲,上身是一件簡簡單單的軍祿色棉襖,瞳目充滿了堅定,眼神當中時常流露出對任何事情的敏銳。
就是這種人,對其進行催眠困難度可謂是成倍的增長,隨時都可能功虧一簣。
“你就是葉嘯警官吧?”我看著他,淡然的問道。
“我就是。”葉嘯看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據說林醫生非常年輕,在醫學界名盛一時,想不到比想象中的還要更加的年輕,這就讓我稍微有些驚訝了。”
葉嘯的眼神充滿了滄桑,雖說驚訝,但是任何驚訝的神色都沒有表現出來。
我笑了笑:“葉嘯警官我可是久仰很久,外麵很冷,也準備吃晚飯了,一起吧。”
“難道碰到飯點過來治療的治療的病人,你都會留下來一起吃飯嗎?”
“並沒有,葉嘯警官算是頭一號,請進吧。”說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葉嘯朗爽的一笑,便收下傘,踏了踏腳,跟著走了進來。
“陳姨,有客人來了,多加一副碗筷吧。”我朝著正在廚房忙碌的陳姨說道。
隻見陳姨從裡麵露出一個腦袋,有些生氣:“奕晨,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有客人要來的提前跟我說,我就好事先多準備一下,好在飯夠,不然你開車去買?”
聽到陳姨毫不客氣的說話,我衝著葉嘯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葉嘯倒是絲毫的不介意:“這位陳姨,就是你的管家了?”
我點頭:“是的,陳姨也是一個苦命的人,本來她是住在小區的北邊,但是因為兒子不爭氣,跟她爭那一套房產,更是掃地出門,我看著很是同情,反正房子很大,就搬來了。”
我說完,葉嘯看著我的眼神變了下,隨後便恢複正常,點了點頭,入座了。
“抽煙嗎?”我拿出特特意買的一包雪茄,從裡麵抽出根遞給葉嘯。
葉嘯甩了甩手,客氣道:“我從上一個案件過來,從此之後就已經戒煙了。”
這讓我有些驚訝了,按照在資料上顯示的是,葉嘯的辦案照,都是抽煙的。
這下竟然想不到他戒了,便也就將煙收了起來。
“你不抽?”葉嘯反問道。
我也笑著回答道:“我有咽喉炎,是不抽煙的。”
“確實,吸煙有害健康,還是不抽的好,對身體有好處。”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姨已經端著菜上來了,一一放好,然後繼續忙去了。
開了一瓶我在老師那拿來的珍藏女兒紅,給葉嘯倒了一杯:“葉警官不會也不喝酒吧?”
“喝酒當然可以,特彆是在這麼寒冷的天氣。”葉嘯笑了聲,抿了口之後,眼神一亮:“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這是女兒紅吧?而且還有些年頭了。”
“這酒是我老師自己釀的,自己埋在地下很多年了,味道自然算是絕頂好的。”
葉嘯跟著問道:“就是聖葉醫科大學的院長,歐陽老先生?”
我笑著點了點頭,並沒有回答葉嘯的話,抬頭一口將酒杯裡的女兒紅喝完。
不得不說,我喝點酒確實挺有些量的,但是老師的這個女兒紅卻出奇的烈,讓我想不到。
“哈哈。”葉嘯見到我的樣子大笑了幾聲,道:“像你這麼喝,真的是糟蹋。”
“按照葉警官這麼說的話,我平時倒是很少喝酒的,要不你把剩下的帶走吧。”
葉嘯聽我這麼說,先是笑了下,隨後搖頭拒絕道:“不行,我們是有規章製度的,這個酒堅決不能收,能在你這裡喝了幾杯,也就夠了。”
我反對,道:“酒其實說白了,就是水,水又理解為無,竟然是虛無的東西,為什麼不能接受呢?何況,它能在你手裡發揮到它應有的作用,未嘗又不行呢?”
“歪理!”葉嘯隻是回答我這句話,接著就獨自喝酒去了。
他這麼做,卻讓我的心裡暗自驚起巨浪,其實和他的對話當中,就已經對他實施催眠了,但是想不到他的意念力這麼厲害,直接將我的催眠意識給擊的支離破碎。
“如果你是對我在實施催眠的話,那麼不好意思,因為在之前的案子途中,我經曆了很多次這樣的催眠,意識裡自然而然的生出抵抗。”
葉嘯這麼一說,我的心裡更為驚訝,想不到竟然還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