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放長線,釣大魚(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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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言通過命運看到了吳品其實是想救下那兩個官二代,而那所謂的滴滴司機其實是他喊來接應他的警察。

但是這一場販毒團夥給他們的任務,其實是一場考驗,如果吳品剛剛把那兩個人送到了車上,演戲是她們蘇醒,然後逃走,那樣吳品迎來的就是死亡。

三年的臥底,這是最後一場試探。

試探完後,就會讓他去對接送貨。

剛剛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做了,那樣跟蹤他們來到這裡的趙哥以及他的手下,肯定會第一時間將吳品殺掉。

所以,這就陳少言剛剛那樣做的原因。

陳少言從來不做無謂之事,他救了吳品,幫他度過了考驗,當然不是因為被他的事跡感動,想要幫他。

陳少言是個純粹的商人,他隻知道,吳品的大愛,已經可以讓他舍去一切去為國家的大愛,是非常珍貴的。

他想讓吳品走進這裡交換。

而吳品不傻,他隱隱知道陳少言今天的舉動是在幫他,特彆是趙哥他們出現以後,所以一旦吳品從警局出來了,他肯定會再來找陳少言,到那個時候,或許就是說出交易的時候,這一切,都在陳少言的掌控中。

“老板在嗎?”

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女聲。

“在。”陳少言回應了一句。

有人踏進書店,陳少言抬眼一看,又收回了目光,無視一樣繼續看書。

蕭清夢看到陳少言這個眼神略微尷尬,但是下一刻她又跟沒事人一樣,麵帶微笑提著一袋燒烤進來,香氣撲鼻。

她這一次的態度完全不同之前,透露著一種討好的意思,也沒之前那種冷冰冰沉穩的樣子了,像換了個人一樣。

蕭清夢小心翼翼、輕手輕腳地將燒烤放到陳少言跟前後,又拉了個凳子過來,然後坐到了陳少言的對麵。

“你這裡之前發生了什麼?”

“之前是指什麼時候?”陳少言問。

“就剛剛來的那些警察啊。”

陳少言“哦”了一聲,繼續回答,“看新聞,彆問我。”

“你不知道?”

“嗯。”

“嗯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都可以。”陳少言盯著手裡的書。

“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蕭清夢白了陳少言一眼,知道也沒不出來什麼,隻好又道:“來,請你吃夜宵。”

“不吃。”

“為什麼?”蕭清夢一愣。

“不餓。”

蕭清夢邊解著塑料袋邊說,“怎麼可能啊,現在都快兩點了,正常人晚飯早就消化完了,難道你晚飯是十一二點吃的?”

“我不是正常人。”陳少言回答。

“……”

蕭清夢聽到這話語塞了。

好吧,無法反駁。

“那你好歹意思一下吃點吧!這大晚上的,我一個女孩子提著燒烤大老遠來請你吃燒烤,你就這個態度對我嗎?”蕭清夢委屈巴巴地看著陳少言,將快餐盒打開。

陳少言終於放下的書,移開了視線,然後對她道,“燒烤攤離這裡有三百米嗎?”

“喂!”

蕭清夢被氣得要爆發了,她怒氣衝衝地說,“你有沒有搞錯啊!三百米不是路麼?這對你們男的來說當然小意思了,但是我穿著高跟鞋誒,這麼點路也很費力的!我費力了就覺得路遠,不行啊?”

陳少言:“……”

蕭清夢瞪著陳少言,一副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的樣子,這讓陳少言頗為無奈,這事又不是自己讓她乾的,她還生氣了?

“那,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陳少言半天就回了這一句話,頓時讓蕭清夢氣到爆炸,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你有沒有一點情商,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說的這些,跟我吃不吃你買的東西有什麼關係?”陳少言十分淡定地問。

“我操!”一句粗口從蕭清夢口中冒出來,她“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盯著陳少言氣呼呼地說,“我告訴你,你今天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理由?”陳少言挑眉看著她。

“……我買給你的!”蕭清夢掐腰。

“我沒讓你買,而且我不餓。”

“那你少吃點,給我點麵子!”

“你誰啊?還給你麵子?”陳少言聽到這忽然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嘭!”

蕭清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意滿目,“男人,你成功惹怒了我!”

“哦,然後呢?”

陳少言饒有興致地問。

“我要動手了!”蕭清夢道。

陳少言:“請開始你的表演。”

“……你!”蕭清夢用食指指著陳少言,身子顫抖,一副快要被氣昏過去了的樣子。

她眯起了眼睛,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就當陳少言以為她真的要動手的時候,她卻忽然一屁股坐了下來,神色一變,拿起一根肉串就吃了起來,那模樣十分凶狠,連連撕下幾口,仿佛把肉當成了陳少言一樣。

陳少言卻是看著她這副樣子微微一愣,然後頗為奇怪地問,“你不是在燒烤上下藥了嗎?你為什麼還這樣吃?”

“……”

這話像是驚天霹靂一樣,劈得蕭清夢瞬間驚醒,外焦裡嫩,她愣了愣,見鬼了一樣將手中拿起了第二串肉扔掉,但是已經咽下去的肉,她就沒什麼辦法了。

“你!你怎麼不早說!!!”她一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表情極度驚恐。

陳少言見此,神色頗為怪異,他回答道:“你這話說的,我怎麼知道你要自己吃自己下了藥的東西,還吃這麼快?”

“對了,什麼藥啊?不會是春藥吧?”

“我那是被你氣昏頭了!”蕭清夢現在被自己氣得想要反胃一樣,連嘔幾聲卻是沒什麼效果,她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我下了絕癢粉!”

“那這個你不能問我,你可以問一下屋頂趴著的那位,你該怎麼做才行。”陳少言說完又繼續將目光投入到書上。

“你怎麼知道我哥在屋頂?”

她聽到陳少言的話,更像是見了鬼一樣表情驚恐,但是沒等陳少言回答什麼,她卻突然麵色一變,仿佛全身都癢,開始抓癢起來,並且連聲尖叫著出了書店。

“哥!哥!你快下來救我,我吃了下了絕癢粉的燒烤啊!”

“癢死了!癢死了!”

陳少言聽到外麵的動靜,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然後若無其事地翻開了另一頁。

“總是下藥,手法真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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