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丟下你走的,方先生,穆澄欠下的債務我會替她償還的,至於那份合約的賠償金我也會一同給你,澄澄怎麼說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你這般對她,太沒有人性了吧,。”
歐陽銘是下定決心要帶穆澄離開的,即使麵前這個男人勢力高過他不止一星半點。
“嗬,替她還?”
方晟慈輕蔑地勾勾唇角,眯起狹長的眼眸。
“你還得起麼?”
這句話雖然是對著歐陽銘說的,但那寒意逼人的眼眸卻是一動不動地盯著穆澄。
威脅意味深重,禁錮著穆澄的手臂緩緩鬆開,她知道方晟慈在逼自己親手斬斷,他在警告她,威脅她。
“歐陽,你走吧!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
穆澄看向歐陽銘,把好不容易的希翼親手掐滅,她的眼中光芒漸漸黯淡了下去,毫無波瀾地看了一眼身後的方晟慈然後轉身離開。
“澄澄!”
歐陽銘上前想要留住穆澄,卻被方晟慈的保鏢攔住,連半步都靠近不了。
方晟慈與穆澄的背影離他愈來愈遠,他從前以為自己隻要對穆澄好,在她心中占據最重要的地位自己已經勝了。
如今方晟慈的出現,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感,他不僅僅需要得到穆澄的心,還需要在權利和地位上有絕對的優勢碾壓。
一向溫潤的麵孔如今已被妒火燒的扭曲,緊握的拳頭狠狠地砸在牆壁上,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彆的男人越走越遠。
穆澄快步走出機場,她倒是沒有想逃跑的意思,隻是覺得身後的機場充滿了羞辱她的味道,一刻都不想多呆。
方晟慈看著麵前幾乎是用疾走的速度走路的女人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拽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地甩在機場門口堅硬的柱子上。
“想就那麼跑了?膽子挺大?”
滔天怒意將穆澄籠罩,她垂眸看著潔白的地板,臉上沒有一絲變化,仿佛自帶保護罩把怒火隔絕。
見穆澄毫無反應,被忽視的方晟慈更是不悅,大手重重地捏著穆澄的臉頰。
“啞了還是聾了?我警告過你,彆耍心眼。”
“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隻要彆侵犯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穆澄的聲音死氣沉沉,毫無顏色,是已經看淡了吧,可是最後的那一絲尊嚴還想在博一博。
“當情婦的女人要求我彆碰你?你在床上是如何迎合我的,都忘記了?骨子裡本就放dang,現在裝什麼清高?我最後再說一次,你隻是我的玩具,就算我在這裡上你,你也隻能忍受。”
說著侮辱她的話,將她要強的自尊踩入肮臟的泥土中,一遍又一遍的碾壓,甚至上前一步將她重重地壓在牆上,大手強勢地鑽進她的衣服中。
機場前人來人往,穆澄可以清楚地看見經過的人們帶著異樣驚訝的眼神看著她,有鄙夷的,有看熱鬨的,下流的。
她又惱又怒,又恨又羞,眼淚頓時便在眼眶中浮現,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狠狠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方晟慈推開,手臂高高揚起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方晟慈英俊的左臉上。
三步外的陳柏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方晟慈從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中,習慣居高臨下唯我獨尊的感覺,被打是第一次,還是打臉……
方晟慈被打偏了臉,似乎沒想到身下的女人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個女人敢打他方晟慈的臉?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
“怎麼?被當街打臉的感覺好受麼?!方晟慈我問你,我他媽到底怎麼你了你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什麼了?就是一條狗也不會叫人這般侮辱”
穆澄咬牙切齒,惡狠狠地瞪著他,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握著,指甲嵌入掌心,微微顫抖,臉上的恨意毫不收斂,方晟慈可以在她的臉上看到自我毀滅的傾向。
“你找死。”
方晟慈推了她一把,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穆澄便撞在柱子上白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天哪,不會出人命了吧?要不要叫救護車啊?”
“這什麼男人啊?居然打女人,看這衣冠楚楚的,原來是衣冠禽獸,真惡心。”
“就是啊,長的那麼帥沒想到是人麵獸心,真是,帥的都是渣男啊!再也不相信長得帥的男人了!”
周圍一片嘩然,談論的責任從方晟慈身上又跑到穆澄的身上。
方晟慈看著重重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穆澄,一時間愣住了。
這就暈了?這女人是紙糊的麼?
方晟慈沒好氣道:“不用管她!讓她自生自滅!不是想和那男人走麼?!”也不知道是對陳柏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他收回自己的視線,邁開自己的步子從穆澄的身上跨過去,看熱鬨的群眾不在感歎這帥哥真是狠心,這是被綠的多嚴重才能這麼狠。
陳柏跟在方晟慈的身後,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靜靜躺在冰冷的地上的穆澄,沒想到再回頭前麵的方晟慈就不見了人影。
隻見方晟慈大步走向穆澄,看著躺在地上的穆澄,真是有氣不知道應該往哪出,抬腳踹了踹穆澄的腿,咬牙切齒地把她抱起來,大步走向自己的車。
“這女人也太幸福了?就算出軌也依舊對她這麼好,我實名製羨慕了!”
“老天爺欠我一個這樣的男人……”
路人露出羨慕的眼光,目送著兩人。
陳柏看著方晟慈的動作,意味深長且慈愛地笑了笑,看來穆小姐和少爺有點戲。
方晟慈將穆澄隨手拋進後座,看似毫不在乎卻在保鏢關門的時候提醒道:“看好,彆把她手夾斷。”
穆澄再次醒來是在方晟慈家,她之前住的房間,看到是熟悉的裝修,她像是死了心一般再次閉上眼睛。
好像遇到方晟慈之後,她的生活不是性就是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