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他親手給我換上了一套黃老頭喜歡的學生裝,親自將我送到了黃老頭家裡。
剛剛回國的黃老頭看到我,就像餓狼看到了一塊肉,也不顧康磊就在旁邊,直接就撲過來緊緊的抱住我,一手按在我的小腹上,很猥瑣的撫摸著。
“我的小寶啊,還是你爭氣。”他的嘴在我臉上一頓啃咬。
“黃總,人我給你送過來了,我等著喝滿月喜酒。”
“當然當然,到時候一定請你。”
康磊把那份作假的孕檢報告遞給黃老頭,因為懷孕的時間對不上,所以他必須得作假,而且他還買通了好幾家醫院的婦產科醫生,就是防止之後黃老頭帶我重新去檢查,發現肚子裡的孩子並非他的。
康磊剛走,黃老頭就將我按到了沙發上,迫不及待的要發泄欲望。
我按住他的胳膊,“黃總,我現在剛懷孕三個月還不到,孩子很脆弱,經不起折騰。”
“那……那好。”黃老頭從我身上下來了。
他為了這個孩子確實忍住了他的欲望,不再折騰我。
第二天他給我請了一個住家保姆,一直伺候我到生孩子。
這個保姆40多歲,保養的挺好的,除了眼角有些魚尾紋之外,並沒有太多歲月的痕跡。
我叫她孫姨,第一眼見她,她就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打量著我,到後來她竟然眼圈泛紅。
我覺得有些奇怪,黃老頭不在,我就問她是不是剛來這裡不習慣。
孫姨解釋說她女兒去年車禍去世,我跟她女兒年紀相仿,所以她看到我就想起她女兒,她讓我原諒她的失態。
我聽了以後心裡挺難受的,或許是因為孫姨中年喪女,而我從小就沒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覺得她特彆親切。
她對我格外的照顧,我本來身子就虛,整個孕期很痛苦,她每次都不厭其煩的給我按摩,直到我睡著。
我們相處的很融洽,我漸漸的把她當做了半個家人。
但是我跟她聊起家裡的事,她卻閉口不提,總是以其他的話題帶過去。
我想想她畢竟才失去了愛女,一提起家事就會想起女兒,所以我就不再問她家裡的情況,以免勾起她的傷心回憶。
黃老頭雖然沒再折磨我,怕傷到胎兒,可他還是不輕易放過我,以此宣泄他扭曲的欲望。
每次我被折騰的第二天,我都會看到孫姨眼睛有些紅腫,大概是她聽到了我忍無可忍的痛苦聲音,替我感到可憐而流淚。
日子過得飛快,轉眼我就到了臨盆那一天。
已經飽受折磨的我,在這個時候又遇到了一道鬼門關,我難產大出血,可是我的血型是很稀有的熊貓血。
醫院一時之間找不到匹配的血型,我感覺自己的一條腿已經跨進了鬼門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