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女人永遠不會斷,變態的是他不僅帶那些女人回來鬼混,而且他還要我在旁白你裡伺候著,就跟古代的丫頭一樣,我必須要熟悉他身邊的每個女人的愛好習慣。
一開始的時候我根本無法忍受這種惡心的事情,我中途直接退出了房間,然而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完事以後把我打的大小便失禁。
在這樣黑暗屈辱的日子裡,我好幾次都選擇了斷自己的性命,可是都沒有成功,他發現之後就會瘋狂的折磨我。
後來我想通了,既然老天不讓我死,我就不要那麼傻,我死了,在他眼裡就是一堆泥土,我應該好好的活著,將來看著他死。
一個月後。
中午康磊突然回來了,他拖著一個行李箱大步走到我麵前,將箱子往我麵前一扔,雙手插兜冷眼逼視著我,“把衣服換上,姓黃的老頭今天必須搞定。”
我冷冷一笑,內心沒有任何的波瀾,這又不是第一次,我已經徹底麻木了。
“你又有什麼生意拿不下來?你可越來越弱了,哪天我死了,你豈不是生意馬上垮掉?”
“閉嘴,我現在不想打,你快點把衣服換上。”康磊踢了一腳行李箱。
我慢悠悠的蹲下身去將箱子打開,裡麵全是一些很學生的衣服裙子和配飾。
我要拿到房間去換,他卻抓著我的衣領將我拽了回來,“就在這裡換,你真的以為你還是清純女學生?”說完他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
我暗暗咬著後槽牙,發誓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換上衣服,他拖著行李箱將我送到了車上。
我上車前,他叮囑了一句,“一定要讓姓黃的老頭儘快在合同上簽字。”
我“嗯”了一聲,坐上了車,這對於我來說是一輛通往地獄的車。
20多分鐘後,我站在了黃老頭麵前。
這是一個年紀足夠做我父親的老男人,他雖然打扮得紳士儒雅,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實則是個變態。
當天晚上我就被他折磨到了後半夜。
我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曾經經曆了什麼,會讓他變得如此禽獸,他折磨人的手段真的可以用“令人發指”來形容,不過這跟康磊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半個月後,我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回來了。
他不管我的死活,開口就問我合約簽了沒有。
我把合約交給他,他滿意的勾起嘴角出去了,而我在床上足足躺了兩天。
轉眼過去了半個多月。
傍晚,我坐在馬桶上,心亂如麻,已經過了例假的周期,現在還沒動靜,難道是……中標了?
不可能,黃老頭都已經63了,不會還有這麼優質的精子。
就在我胡思亂想當中,“咣——”的一聲,浴室的門被踹開了,康磊凶神惡煞的衝進來,將一根驗孕棒扔到我麵前,“馬上給我驗。”
我微微皺眉冷笑道,“你什麼意思?”
他反手就是一耳光,“彆給我裝,這幾天你無精打采的,還吃不下東西,我看你是懷了黃老頭的種。”
我擦著嘴角的血,把牙齒咬碎咽回了肚子裡,在他的監視之下,我做了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