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雪,請你放過我,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的愛他,照顧他……
就這樣,我在孤獨和不安當中過了一個周。
詹燕並沒有跟我說過關於她調查這件事情的結果。
我心裡有很不好的感覺,有可能她沒有查到事情的真相,也有可能她查到了,但她不敢告訴我。
詹軒的工作很忙,連跟我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我發一條微信消息給他,他要過很久才回複,而且內容很簡短。
這讓我倍感委屈,新婚兩地分居就算了,連我們日常的交流也這麼少。
但我沒有抱怨,畢竟他的工作特殊,他不是一個閒人,我也不是那種不懂得顧大局識大體的女人。
半個月後。
夜裡,我睡得迷迷糊糊的。
“阿軒……阿軒……”
我猛地睜開眼睛。
“阿軒……阿軒……”
走廊上一個幽怨的女聲,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清晰,一字一句都如同刀子一樣紮在我的心臟上。
我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因為這聲音不是彆人,而是簫雪!
她的聲音綿綿柔柔的,就像春雨一般,隻是此刻這聲音聽起來多了幾分傷感和憂鬱。
我對她聲音的記憶是刻骨銘心的,畢竟她是我生命當中一個很特殊的角色。
“哎……”一聲惆悵萬分的歎息,我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與此同時,窗戶前輕輕的掠過了一道身影。
我捂著嘴,但還是叫出了聲來。
我閉上眼睛,用力咬著嘴唇,我好害怕,是簫雪在外麵嗎?
過了許久,外麵恢複了寧靜,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壯著膽子下床,決定出去看看。
我提心吊膽的走到門口,一咬牙,將房門拉開了,一股涼颼颼的夜風撲麵而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巨大的寒顫。
走廊上灑滿了月光,我將整個身子都探出了門外,左右一看,空無一人。
她走了嗎?
我暗暗鬆了口氣,緩緩的將身子收回來,就在這時,我看到窗台上放著一條灰色的圍巾。
這條圍巾看上去好眼熟,是一條手工編織的圍巾。
我心裡被紮了一下。
曾經簫雪打了一條灰色圍巾送給詹軒,詹軒每年冬天都戴著,那個時候他的網名就叫灰色圍巾。
直到簫雪去世之後,他才將那條灰色圍巾取下來,據說他還將那條灰色圍巾放進了簫雪的墳墓裡。
那眼前這條灰色圍巾又是誰的呢?
我心跳得很瘋狂,抬起手來吃力的拿起圍巾舉到眼前,頓時一股香火的味道撲鼻而來。
“啊……”我驚呼一聲扔掉圍巾,跌跌撞撞的跑向詹燕的房間。
“燕子你開門,我好害怕。”我心急的敲門,因為極度恐懼聲音都變了。
很快,詹燕將門打開了。
我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燕子,簫雪她剛才來了!”
詹燕瞪大眼睛看著我,“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來,先進屋裡說,彆讓爸媽聽到。”
她把我拉到了房間,我喘息著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詹燕麵色凝重,眉頭深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