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是吉祥的團案,不能出現這種怪事的,帶著疑惑苟司戌他們進了房間。此刻也顧不得男女有彆,那李倩情雙目緊閉好似睡著,由趙勇把她的褲子脫下點。
隻見兩條鯉魚遊姿優美,且魚頭向下,旁邊伴有浪花,頭正對尾椎的部位紋著圓珠,好似隨時進入股溝一樣,唯一詭異的便是魚眼發紅。
刺上名字,寓意著女子終身都會成為這個男人的私有物品。祖國西南一帶少數民族對於刺青很有研究,也證實事情就出在這紋身上。
苟司戌歎了口氣,總算明白為什麼施術者會痛恨她了。
但人命關天,看到了就不能袖手旁觀,苟司戌沉吟了一會兒後說:“把所有窗戶門關上,窗簾拉上,趙美將所有的水龍頭打開。”
“這是做什麼?”趙美疑惑問道。“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救人了,不想死的話就快點。”苟司戌說。
這個紋身圖是南疆降術的一種,目的是讓女子能夠死心塌地的愛上施術者,可世事無常,愛你並不意味著一定會嫁給你。
像李倩倩這種還是屬於外煞,由鼠怨咒了趙娜,再通過姐弟間的血脈聯係搶了李倩倩肚裡孩子的靈,達到控製李倩結果,不儘早解決,那個小孩兒多半就要胎死腹中了。
找準了方位後苟司戌讓趙勇把家裡的浴桶抬出放置在五黃位的上方,把他老婆抬到了水桶中注入溫水,隨後又找了一塊兒紅布遮蓋好。
折騰了一身汗,趙勇問:“可以了麼?”
苟司戌不說話,讓趙娜把燈閉了又點起了油燈,然後才對趙勇說:“他是你老婆,所以解咒還得你來,苦你受得了麼?”趙勇一愣神,問苟司戌什麼苦,苟司戌說:“可能五臟六腑會翻江倒海,也可能會有彆的。不好說。”
趙勇頓了頓,問他:“先生,你有幾成把握?”
“九成!”
趙勇心下一沉,目光如炬:“好!我做了!”
苟司戌心中腹誹。
其實自己心裡也沒轍,要是讓趙勇知道自己老婆給他戴綠帽子,誰知道會作何感想?
不過這個趙勇確實很厲害,孩子竟然是他自己的。
苟司戌又讓趙娜悶了點飯,我坐在客廳的位置觀察浴桶,天一點點黑了,三伏天房子內竟然刮起了陰風,客廳的窗戶外不停有野貓拍窗伴隨著貓哭,讓人覺得不寒而栗。
物業也去清理過,不過沒辦法,那些野貓根本驅不散,百貓圍宅同樣意味著百鬼圍宅。一旦有了閃失,全家絕戶,這裡也將會徹底變為鬼宅。
趙美蜷縮在我旁邊怯聲說:“大師,我怎麼感覺這麼冷啊?”
“多穿點就好了。”他爸從旁開口,隨後也小聲問苟司戌:“什麼時候可以?我老婆在浴桶裡沒事兒麼?水多涼啊。”
苟司戌道:“沒事兒,就是在等。”
距離淩晨越來越近。
苟司戌先是去廚房拿了陶瓷碗磕掉碴後盛了五碗飯。
對趙勇招呼下。他有些緊張的左顧右盼,然後問苟司戌:“乾啥?”
(注:掉了碴的碗是給鬼用的)
“過來。”苟司戌說。
見他猶猶豫豫的苟司戌就有些心煩,躺著的可是他的老婆孩子,而且老子現在是救人,可五鬼位已經被自己壓了,現在撤了攤子自己就攤上事兒了。
於是苟司戌不耐煩的上前拉住他的手用小刀狠狠一劃。“哎呦,疼。疼疼。”
“忍著點!”苟司戌有些不悅。
然後抓著趙勇的手把血滴在每碗飯中。
香緩緩的燃燒著,四周還是死一般的寂靜,趙娜從我身旁打著哈欠,她父親也是眼皮耷著。
而苟司戌知道這才剛剛開始。
忽然間客廳的電視亮了!趙美嚇得媽呀一聲抱住苟司戌。趙勇也吞咽了口唾沫問他:“怎麼了?”
苟司戌讓他們彆說話,聽見電視機上雪花聲音,房間的地板上傳來“嗒嗒”的腳步聲。
此刻苟司戌心裡也緊張的要命,雖然是狗肖神的第四百八十代後代,但覺醒的記憶當中的驅邪除祟的本領還並沒有完全掌握。
畢竟記憶覺醒了啊,也就兩三天。
人體三把火是厲害,可誰看到這種情況會不害怕?
“咯咯~嘿嘿,彆跑,一起玩啊。”小女孩兒的聲音傳出。
此刻苟司戌汗毛炸起,趙美更是緊摟著苟司戌不放,後來苟司戌實在沒轍了,就開始掙紮,女孩還不動,就掐了她一下。
“彆摟我,馬上做事了。”苟司戌非常無語。
“我。。我害怕。。。”她噙著淚,讓人看著楚楚可憐的感覺。
苟司戌定了定神,走到浴桶前的五碗按照五黃位擺放的白米飯前,蹲下身子身體對著房間的位置擺擺手:“來,來,吃飯了。”
“一起玩。”又有聲音傳出。
“彆玩了,該吃飯了。”我說。
“啊!”趙美一聲尖叫,苟司戌一回頭隻見女孩指著我他的左側,瞳孔圓整的吼:“鬼啊!”
趙勇還算冷靜,摟住女兒不讓亂動,苟司戌歪著頭汗毛也豎起來了,在他側麵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兒,他們穿著校服,背著書包,表情冷峻,眼神充滿了怨恨。
苟司戌吞咽了口唾沫,強忍著發麻的頭皮,在心裡安慰自己,好歹是狗肖神的第四百八十代子孫,有神靈保護,現在乾的這行也算半個陰陽先生。沒什麼可怕的!
“吃飯。”苟司戌指著白米飯。兩名小孩兒果然緩緩的走過來,他們好似看不到他一樣,蹲下身子狼吞虎咽的開始吃飯。
可剛吃了兩口,房間內擺放的掛件全部倒塌。那兩對小鬼不見了!可那五碗飯卻在不停的下降,轉眼間同時吃了乾淨。
再看趙家父女也傻了眼,苟司戌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接著雙手抱拳對著浴桶鞠躬,口中振聲說:“弟子懇求五上仙除災化煞!”
見紅布依然沒有反應,苟司戌走到趙勇近前,瞪著眼說:“把手給我!”
“乾什麼?”他怯生的說。
“想死想活?”苟司戌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五鬼本來就是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