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因為美麗的容貌,等到有一天她年華不在,是不是就是她被掃地出門的日子。
風月每天吃飽沒事做,最喜歡的就是坐在銅鏡中看著自己的容貌一天天的恢複。現在已經恢複到以前的樣子了。可又有什麼用。
取來放在旁邊的麵紗帶了起來。一會功夫,一個守門的護衛來報:門外有位弦公子找。
風月一時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過什麼弦公子。好奇心驅使她往大門方向去。
風月還沒走到就看到自己的大嫂一身男裝打扮在跟守門的護衛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弦飛兒今天沒事就想來看看出嫁一個多月的風月,以前,風月沒出嫁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可以陪她說說話,現在自己的相公出門後,每天就是一個人在自己的落院裡。再不出來她真的快要悶瘋了。
風月還沒來得及叫大哥,自己這個愛玩的大嫂就擺出一副難過的樣子,對著走過來的她說到:“月兒,沒想到我才出一趟門回來,你就嫁作他人婦,為什麼你不等我。”
風月靠在自己大嫂肩上笑著搖起頭來,自己出嫁的一個月來,她的大嫂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想玩那她就跟她玩一玩。
這要是換成以前,風月一定會正經的告訴自己的大嫂,讓彆人誤會不好,在這裡再多的人看到,都不會有人誤會的。
成親的那一天,誰不知道她是南方第一醜女,第二天,也不知道是誰出去宣傳這事,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她已經被打入冷宮了。
所有的人都在等著看她哪天被楚飛鴻休掉,那她就好心點多做些事情出來給人說說,沒有八卦的日子,那些吃飽沒事乾的人怎麼過完這漫長的一天。
風月快被弦飛兒抱到快沒辦法呼吸了,想把人推開一點,“大……”
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來完,就被比她的聲音還快,還要大聲的弦飛兒給蓋了過去,“為什麼?月兒,當初你爹娘就是嫌我長得不太高一直反對我們來往,你也一直對我不離不棄,你告訴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弦飛兒沒有領到現代的金馬獎真是很可惜,就她那副想哭又不敢哭,難過中又有點絕望,絕望中又還點了那麼一點癡情的樣子,不知道會感動多少少婦、少女的心。
弦飛兒的演出,那些衙役看得目瞪口呆,誰會想到他們的夫人都長成這樣了,現在都嫁給了縣老爺,都還有舊情人找上門來,看來他們大人一個不小心就要帶綠帽了。
那些衙役臉上出現的是對楚飛鴻的同情嗎?還是等著看好戲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一個巴掌拍不響,情郎都找上門了,風月這個癡情女不配合下麵的戲可就沒辦法演下去了。
風月裝出了一副決彆的樣子,對著自己男裝的大嫂說到:“弘郎,你就把我給忘了吧!要怨就怨老天太無情,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總是不能相守。弘郎,如果還有來生我一定嫁作你妻,如今你還是回去吧!”
弘飛兒直想拍手叫好,風月太有演戲的天份了,這要是到了現代一定能紅起來,不過太可惜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去,更彆說要把一個大活人帶回去了。
“月兒,你不能那麼無情的對我,就算做不成夫妻我們還是朋友,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我隻要在你身邊看著你幸福我也會覺得很幸福的。”兩個癡情的鴛鴦在那些衙役麵前上演著一出孔雀東南飛,看得他們好不心酸,有的心軟一點的偷偷的拭去自己眼角的淚。
感歎著老天的殘忍,為什麼把那麼有情的一對就這樣分開,愛要是有錯,那這個世上有誰沒有錯過。
“弘郎,我知道你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你對我的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如果連你提出的那一點點那麼小的要求我都還拒絕你,我還是人嗎?”風月更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弘郎,我知道你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你對我的愛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報你,如果連你提出的那一點點那麼小的要求我都還拒絕你,我還是人嗎?”風月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手輕輕的拭去眼角不帶半點淚水的淚水,心酸的話語,深深的打動著一顆顆鐵漢的心,個個恨不得幫他們私奔。
“月兒,你就再陪陪走一回那條路吧!讓我覺得你有陪在我身邊,我們相處那麼多年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還不清楚嗎?”弘飛兒對著風月說著另人傷心的情話,伸出手去做出邀請的動作。
“弘郎……”風月把手交到弘飛兒手上。兩人就這樣從縣衙大門並肩離開。
好一對癡情兒女,好一對無情的父母,為什麼相愛的人要麵對的卻是生離,那些衙役在私底下你傳我,我傳你,所有的人都知道了,隻有,楚飛鴻和楚戀歌兩人還被蒙在鼓裡。
楚飛鴻開從外麵回來,在他半年的管理下,城裡可以說是還算太平,偷盜、劫匪確實少了很多。水利興修也沒有被落下。這一些可以說都是他家那個害人精的功勞。
當初,楚戀歌知道楚飛鴻在為修水壩的事煩惱,朝庭沒有搬下那麼多款項卻又要他做出那麼多的事來。
那時楚戀歌隻說了一句話:這個世上有些人是乾活不用給錢,隻要給他們吃好一些就行的,而這種人他們生來又沒有幾個乾過苦力。
就因為這句話,楚飛鴻才想到了利用犯人來修水利,幫助那麼孤寡老人修房屋。
楚飛鴻遠遠的就看到許師爺和一個衙役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遠遠的看到他就停了下來。兩人還用一種很同情的眼光看著他。
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是他家的害人精又闖了什麼大禍,彆人已經在大廳裡等著他去處理了。這種他太熟悉了,他已經算不出這是第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