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這個不合禮數。”風月的思想不是弦飛兒這個從二千世紀穿過來的人所能明白的。“大嫂,大哥知道你在這裡嗎?”
“我是偷偷的跟著花轎一起來的,讓他知道我還來得了嗎?”說到自己的夫婿風偉,弦飛兒就有點……從沒見過那麼霸道不講理的人過,還動不動就想要她抄什麼女戒。
紅蓋下的風月額頭上掉下了一滴汗珠就跟她想的一樣,她大嫂最會做的事情就是讓她大哥到處找自己的妻子。
“小月……”弦飛兒話到嘴邊也停了下來,這話讓她怎麼說得出口,風月蓋著蓋頭拜堂沒看見,她這個站在外麵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跟風月拜堂的人和跟她回風家提親的不是同一個人,而剛剛她已經證實了跟風月提親的那個楚飛鴻是個女的。真沒想到這古代也有比她這個從現代來的還瘋狂的人。
算了,這些事還是讓風月自己發現比提前傷心好那麼一點,弦飛兒從衣襟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風月手上。
“這是?”風月不明白,弦飛兒為什麼要給她這個。
“一天擦一次,一個月後你的臉一定能恢複得比以前還要花容月貌。”風月會走到這一步跟弦飛兒有著莫大的關係,所以她當然要幫風月恢複原貌。
“大嫂……”
“謝謝就免了,我們是一家人,再說當初也是我讓你用毀容藥的,現在當然幫你恢複好。”弦飛兒一長串的話就是不想聽風月那一聲謝謝!
風月就是一個那麼傻的丫頭,這事本就是她這個做大嫂的給弄出來的她,她除了難過卻從來沒有說過一聲不中聽的話。
“大……”還想說些什麼的風月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馬上停了下來。
“恭喜新姑爺。”聽到弦飛兒說道的話風月知道是自己的相公回來了,她剛才還在想著他不會回來沒想到他真的來了。風月緊張又有那麼一點期待。
楚飛鴻打發弦飛兒出去後拿起秤杆走到風月的麵前把紅蓋頭挑起來,看到風月的臉楚飛鴻直退到桌子邊上坐了下來。
說什麼南方第一美人符合他擇妻的標準,那個麻煩精的話,他怎麼就信了,不行他要休妻,他不要這個麵目全非的妻子。
風月看到是個陌生男人穿著喜服坐在凳子上,怎麼回事?對著楚飛鴻問:“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我才要問,你這個醜女怎麼會在這裡。”楚飛鴻看到歲月麵目全非的一張臉就生氣的想殺了,自己家中那個專給人找麻煩的楚戀歌。有誰見過這樣的人,連自己的親侄子都騙。
聽到,醜女二字,風月的心像被一把利刀深深的刺入自己的心臟,痛到沒辦法呼吸,女人的自尊讓她強傷痛,留住自己僅剩的那一點自尊,“我相公楚飛鴻為什麼沒來?”
對,她嫁的人是楚飛鴻,眼前這個看起來表現有禮,實際一點禮貌都沒有的人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他的話不應該傷得了她。
“我就是楚飛鴻,”楚飛鴻報出自己的名字,不屑的看著風月,這個就是楚戀歌所說的什麼南方第一美人,就這種也能稱得上美人,母豬都可以進宮當皇後了。
風月驚呆了,嚇得差點從床上掉到地上,她用最後一點希望反駁,“不可能,我相公長得比你好看、有氣度多了。”風月昧著良心說出自己都不相信的話,想也知道女伴男裝的楚戀歌怎麼可能跟純男兒的楚飛鴻比。
他就知道楚戀歌那混蛋做不出什麼好事來,楚飛鴻的臉變得更是陰沉,楚戀歌長得比他好看,這女人的眼睛一定是有問題,連男人都不懂得怎麼欣賞,難怪會被他家的那個小魔女騙得團團轉。
“不過,很可惜長得不太好看的在下才是真正的楚飛鴻,也可以那樣說是你的新相公。”說到最後一句楚飛鴻好不甘心,為什麼,他就娶了個醜妻。
“不可能,”風月大叫起來,她現在是不是又成了一個笑話,提親的那個人明明說他是楚飛鴻,現在怎麼又出來一個叫楚飛鴻的,那跟她提親的那個又是誰?
前來尋妻的風偉在窗外看著裡麵的一切,怒氣直逼腦門,要不是他的妻子弦飛兒拉著他,他早就充進來要楚飛鴻好看了。他風家的人不是其他人隨便可以那樣欺負的。
門內,風月無聲的掉著眼淚,眼前這個從告訴她,他才是她的相公,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連自己的相公是誰都不認識,說出去誰會信。
美人垂淚那是賞心悅目,醜女流淚,他可不想理會。風月雖然沒有哭出聲音,但看到有人在自己麵前流淚,楚飛鴻就是很不爽,加上看到風月麵目全非的臉,他就更生氣。
“要哭也先找個麵紗來帶上,難看死了。”傷人的話就那樣自然而然的說出了口。
“楚飛鴻,閉上你那張嘴。”那天騙風月的楚戀歌一身女裝出現在風月麵前,火氣很旺的指著楚飛鴻,她這個不孝的侄子。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的父母現在不在這裡,她這個做姑姑的幫他安排好一切,他還有臉在這裡嫌棄人家姑娘,也不想想就他長成那個樣子,也有臉來嫌棄風月。
拜堂前,楚飛鴻明明先用一根繩子把這個小自己三歲的姑姑綁在材房,不過,也對就那根繩子是不能把她綁得多久。
“你要嫁的相公來了。”楚飛鴻冷冷的對著還在流淚的風月說,指著剛進來的楚戀歌。
風月看著突然出現在新房裡的楚戀歌,一身女裝,高挑的身材該凸起的地方,高挺的在胸前,絕望的指著楚戀歌,“你真的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