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想當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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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烈表情灰敗下去,人精神也不是很旺盛了,坐在旁邊的王春當然感覺出來了。

“無事的,乾爹還是很仁慈的。”

仁慈?那可是能扒人皮喝血的人啊!你騙三歲小孩呢?

被王春帶進王嶽的書房。

映入陳烈眼簾的就是滿地被撕成碎片的文書。

既然躲不掉,那隻能迎著困難而上了。

在王春退出去關上門之後,陳烈開口,“你現在抓狂有什麼用?能改變什麼嗎?你什麼都改變不了。”

王嶽轉過身來,逼近陳烈,臉上滿是猙獰。伸手扣住陳烈的脖頸,輕而易舉的就掐著他的脖頸把他舉了起來,“你說咱家改變不了?你知道咱家為了大明做了什麼嗎?你竟然說,咱家什麼都改變不了?”

眼睛充血,表情猙獰。那一瞬間陳烈真的以為王嶽要掐死他。

他想反抗,卻不管他怎麼掙紮,都擺脫不了王嶽的鉗製。

明明是那樣衰老的人,他卻對抗不住。

就在他覺得自己的肺要炸了的時候,他被王嶽扔到一邊。

第一次,他清楚的認知到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實力,處境。

陳烈翻身坐在地上,背靠著牆,捂著胸口大口的喘息。

痛感後知後覺的傳來,脖子火辣辣的疼,這個疼痛在告訴他。剛剛那老頭,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等他緩過氣,從地上爬起來。

站在他麵前的王嶽,背影無處不充斥著悲傷。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兩年後,燕王叛亂,道衍和尚就會被處死。

當然,這也改變不了什麼事實。

朱元璋該住豹房還是會住進豹房,該做的荒蘇事一件都不會落下。即使沒道衍和尚,朱元璋也不會好到那裡去。他本來就是一個愛玩的孩子,政治上沒什麼差錯其餘的他都不在乎。

被掐過脖頸,陳烈拖著和王嶽差不了多少嘶啞的聲音道,“公公再等兩年吧,等該倒下的,倒下了。你可能還能重返朝堂。”

“咱家還有這個機會嗎?”王嶽走到自己的位置前,撐著扶椅坐下,凝視著陳烈,“現在皇上打算宜居宮中,搬往豹房,還命道衍和尚各地搜尋模樣好看的男童。你可知道?”

陳烈不僅知道,還知道後續發生的事情呢!

未來朝中權貴之中,也有爬上朱元璋床的人。

不過陳烈不能告訴王嶽,他怕這個老頭一時激動氣死,或者不想相信殺了他這個破壞他回宮夢想的人。

其實陳烈也知道,王嶽沒那麼大意,為朝誓死要回去,是說給彆人看的。

或許這老頭真有,也沒多少。

大多還是舍不下自己的那點名利而已。

“我知道了又怎麼樣?跟我又無關,我隻用研究新菜式,把方子給你。而你,隻用想怎麼回到聖上身邊就好了。”

陳烈不想粘上這些麻煩事。

他現在更不想和這個精神不怎麼正常的王嶽有什麼多餘的來往。

“咱家今天看出來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導自演的吧?根本沒什麼國外的人,都是你找來糊弄他們的,菜都是你做的。”

兩人經過一番打鬥,終於坐下來來個一句正常的開場白。

“我本來就沒想騙過王公公,騙過那些來看的民眾,讓他們覺得我的醉仙樓菜的味道是最好的就行。”

把掛在腰間的玉佩接下來,陳烈拋著玩,“我早就告訴王公公了,我對當官沒啥興趣,和你和合作是被逼的。我隻想發財。”

“對於皇上離宮搬入豹房,你作何感想?”

王嶽無視陳烈把自己撇得乾淨的話,逼問陳烈的感想。

“公公,你我謀的不一樣。各人有各人的選擇,皇上……”陳烈抬手往上做了個禮,“他也有自己的選擇,他從始至今,其實並無什麼大差錯。”

再說他隻有十三年的壽命了,過得快活點,其實也不算過分。

之前陳烈並沒看出王嶽有教書和洗腦的天分。

在接下來的一片長篇大論之中,王嶽無一不在說服陳烈加入他的陣營,為他出點子如何快速回到皇帝身邊。

要不是陳烈來自21世陳,對洗腦有一定的抵抗力,早就被口舌很好的王嶽給拐走了。

“你真的無做官的打算嗎?”

說了許久,王嶽也累了,放棄了說服陳烈。

陳烈即使要做官,也先熬死朱元璋再說。反正還有十三年,也不是很難熬。

到時候他也才三十多四十歲。

不過王嶽那麼大把年陳了,一看就有高血壓,怕是活不到那個年陳了。

陳烈不想和他多耗,“我和王公公最後再說一次,我不想做官。新的菜方子我會讓東廠的那幾位兄弟轉呈給公公,無事的話,我先告退了。”

畢竟陳烈還有利用的價值,王嶽也沒想那麼快解決陳烈。

他本想用名色誘惑陳烈進官場幫自己的,畢竟這個小子聰明。

但陳烈比他想象中的聰明。

陳烈出了王嶽的書房,還沒嚇階梯就被突然竄出的王春嚇了一個踉蹌。

“臥槽,這是啥玩意!”

當看清楚是王春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他還以為王嶽今日找他,是鴻門宴呢!

答應就有命走,不答應就取你狗命。

他覺得脖子一涼,摸了一把疼得嘶啞咧嘴。

這老頭手勁未免太大了,要不是他骨頭還算結實,他命可能就沒了。

想到王春跟在王嶽身邊那麼多年,陳烈投去同情的目光。

服侍一個瘋子那麼多年也是辛苦了。

“聊了什麼?”王春跟在陳烈身邊追問。

陳烈簡略的答複了王春,就匆匆離開了太監府。

陳烈離開後,王春轉身看向亮著燈光的書房,難得認真掂量起一些事情。

回去之後陳烈脖子上的傷痕瞞不過花惜惜。

揣著擔心花惜惜翻出活血化瘀的膏藥給陳烈上了,“王公公要什麼,你拒絕不了就答應他就是,有什麼比命重要的嗎?”

“有。”陳烈握住花惜惜小巧的手,親了一下她的手背,“你比較重要。”

被陳烈三言兩語調戲得羞紅了臉的花惜惜推了一下陳烈,“王公公到底要你做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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