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他的沒發現,才發生了令他想不到的事情。
一個偶然下,他穿越了,而且還不是穿到和朋友的唐朝,反而竄到了明朝去了。
明明想享福的,卻到了明朝。
不僅是到了明朝,更坑爹的是,管控的機器出現了點故障,竟是讓他去替代一個人活一段時間,名字還與他一致,這……
這還不是最坑的,主要是這人還有個傻妞……
一言難儘的事情,隻能讓他一一去解決。
這一天,陳烈讓花惜惜和小二在店裡麵招呼,他自己去了集市,到了鐵匠鋪,打鐵匠打造了一批防止翻牆的東西,鐵釘。
雖然鐵匠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但是鐵釘構造簡單,一點都不複雜,鐵匠很快就打造出了不少,付過了銀子之後,陳烈又買了一把錘子帶了回去。
回到了醉仙樓之後,陳烈從鄰居那裡借來了一把木梯,然後爬上了自家的牆頭,把這些鐵釘密密麻麻的釘在了上麵。
看著密密麻麻的釘子尖,陳烈笑了起來,這一次再來的話,這些釘子會讓他們好好喝一壺的。
有了王春送來的辣椒後,陳烈打算做一道麻辣水煮魚來吃,自從來了明朝之後,他就沒有吃過多辣的食物,現在有了辣椒,可算是解饞了。
熟練的把草魚殺了之後,陳烈把辣椒切好,然後切好大蒜,生薑,加上八角,而後把草魚去頭去尾,把中間的上好魚肉切成段,放在了盤子裡。
“這可是原汁原味的野生魚啊!”蘇感歎,在二十一世陳,哪裡還能吃到野生魚,都是家養的,可是在大明,這全部都是野生的。
燒好水,陳烈把辣椒,八角,大蒜,生薑全部扔了下去,過了一會之後,再把草魚放進去,接著就蓋上了蓋子。
慢慢的,鍋裡麵就傳來了陣陣的香味,陳烈連忙拿了一塊豆腐,細細的切好,接著打開鍋蓋,放了進去。
這一個麻辣水煮魚把陳烈肚子裡的饞蟲都勾了出來,等到出鍋的時候,他沒忍住,直接夾了一塊放在了口中。
辣椒的味道觸發味蕾,讓陳烈直呼爽快,到了正午的時候,陳烈把這道麻辣水煮魚端了出來,又拿了一壺酒,坐在花惜惜的對麵吃飯。
“相公,這是什麼菜?”花惜惜很好奇,這個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這個叫做麻辣水煮魚,你嘗嘗看。”陳烈笑著給花惜惜夾了一塊,她放在了口中,結果卻被辣的不輕。
就在陳烈的醉仙樓開始慢慢的走上正軌的時候,在金陵最大的酒樓五味齋,三樓,五爺張奪玉和他的狗頭軍師古書雲正在秘密協商。
“這一次沒有找到陳烈的菜譜,想必他放在了更加隱蔽的地方,地窖之類的地方。”張奪玉陰沉的開口道。
“五爺,上次我們去沒有找到,再去的話,陳烈應該有防範吧?”古書雲遲疑道。
上次闖入陳烈家中的三個黑衣人,正是張奪玉以及古書雲,加上他的打手,三個人蒙麵去了,可是卻無功而返,所以,張奪玉才打算再去一次。
“你知道什麼?我離開的時候那屋子和原來一樣,拿走了銀子,他們隻會以為是普通的盜賊,把銀子收起來,怎麼會關心菜譜?”
吃了那紅燒肉之後,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隻是這一道菜,就非常美味,若是讓陳烈的醉仙樓做大,那五味齋的生意豈不是要被他搶走了?
“五爺說的是,那今天晚上,我們再去一次?”
“恩,這次就我們兩個去,不需要太多人,還有,你把這個陳烈的底細給我查清楚!”張奪玉冷笑道。
“底細?五爺是打算……”古書雲驚問道。
“沒錯!我們張家在金陵家大業大,豈會讓他一個毛頭小子搶生意?把他的底細查清楚,若是沒什麼靠山,我們就直接去搶!”張奪玉冷笑道。
“這是個好辦法,那我現在就去辦。”古書雲點頭稱是,對著張奪玉拱了拱手,而後退出了房間。
“哼!陳烈,我很快就會讓你明白,這金陵城,到底是誰的地盤!”張奪玉冷笑了起來。
下午,城中一片安靜,古書雲急匆匆的走進了五味齋,找到了張奪玉。
“五爺!這個陳烈有點棘手。”古書雲的臉色很難看,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喝了一大口,而後才道:“這個陳烈,和王嶽有牽扯。”
“王嶽?哪個王嶽?”張奪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楞了幾秒之後,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鎮守太監府的王嶽?”
“沒錯,就是他。”古書雲點了點頭。
“難道說,這個陳烈是東廠的人?”張奪玉的眉頭緊鎖,心中沉重了起來,若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難辦了。
如果陳烈發現了的話,去找上東廠,那就算他再大的靠山都不行。
“五爺,這個陳烈靠著父輩留下來的家產生活,其實就是個紈絝,後來被同族的陳霸設計,輸光了家產,可是後來卻靠賣紅燒肉發了家,並且和王嶽的的兒子王春扯上了關係。”
“然後呢?能夠確定他是東廠的人麼?”張奪玉急忙問道。
古書雲搖頭,“這個還不能確定,不過有關係卻是一定的、”
聞言,張奪玉起身,在房間裡踱步,本來想奪陳烈的菜譜的,可是這樣一來,就會被東廠盯上,這可不是件好事情。
“五爺,隻要咱們做的隱蔽,東廠又查不出來,況且,現在還是他王嶽的天下麼?”古書雲冷笑道。
“說的是。”聽到古書雲這麼一說,張奪玉倒是不那麼害怕了,現在是八虎的天下,王嶽已經成了昨天的人了。
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東廠再厲害,也不敢輕舉妄動,想到這裡,張奪玉下了決心,準備晚上再去。
夜晚,一絲冷風襲來,讓張奪玉和古書雲打了個哆嗦,此刻,兩人坐在秦淮河畔,密切的注視著對岸陳烈的醉仙樓的情況。
“大爺,來喝一杯嘛。”兩人身邊的姑娘遞上了酒杯。
接過酒杯一飲而儘,張奪玉咂咂嘴,接過姑娘遞來的水果吃了一口,“你說,這陳烈是怎麼發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