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兒,舅舅對不起你,舅舅和舅媽剛才是一時糊塗才說出那種話來,舅舅不是人,你要打要罵你拿我發泄就行,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李達啊!”李爭光哽咽著聲音說道。
看著一個將近五十的長輩跪在自己的麵前,李琪兒的心裡也不是滋味。
她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奶奶是不會管我們的,現如今,隻能跟趙強寶打電話。”
“趙強寶?”
嶽母愣了下,遂即冷哼道:“那個廢物?那個廢物不給添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他有什麼能耐?”
李蓉聽到趙強寶這三個字時,眼裡流露出鄙夷之色來,冷哼了一聲道:“李琪兒,你不想救李達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說讓那個廢物來?”
“我本以為你們一家人發達了,真能跟我爸媽說的那樣,能夠多少幫我們點,拉我們一把,可沒想到,非但不幫忙,反而還用那個廢物來羞辱我弟弟!”
李蓉眼神冷冰冰的望著李琪兒,說道。
“那個廢物?”
李琪兒氣得渾身直發抖,怒極反笑,“你口中的這個廢物,可是比你們都強了無數倍!”
說著,她撥通了趙強寶的電話號碼。
“喂,老婆,怎麼了?吃完飯了嗎?”
趙強寶那笑嘻嘻的聲音,讓李琪兒心中多了一絲安全感。
聽到這聲音,李琪兒也踏實了許多,她頓了頓,將這裡的事情大致簡單扼要的跟趙強寶說了一番。
趙強寶聲音微微一變,“我馬上過去!”
“小琪兒,不是媽說你,你跟他一個窩囊廢打電話有什麼用啊?要不,要不你跟張強打個電話試試?李家和心琪兒娛樂的合作都是你談下來的,他應該會幫你這個忙吧?”嶽母擔心的說道。
“趙強寶,比任何人都靠譜。”
李琪兒也不解釋,隻是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真是把我氣死了!他能有什麼用?除了能做得了一手好菜以外,還有什麼本事?”嶽母氣得直跺腳。
李琪兒等人所在的包廂隔壁。
魁梧大漢氣呼呼的啐了口唾沫,“媽的,真是晦氣!”
“怎麼了?”
餐桌正席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眉頭微微一挑,笑著問道,“剛才聽你們在外麵,似乎還大發雷霆了?”
魁梧大漢道:“哎,彆提了,侯爺,這年頭什麼鳥人都有。我這次來到洛城,決定定居在此,之前刀口上舔血的生活,過膩味了,望侯爺承蒙關照!”
說著,魁梧大漢畢恭畢敬的站了起來,敬了一杯酒。
侯爺,也正是侯三,他則是嘴角帶著笑意,淡淡道:“洛城有洛城的規矩,不是邊境,有些人也不是你我能夠招惹的,做事也彆太過分了,否則我也罩不到你。”
侯三無奈的搖了搖頭。
眼前這大漢,桀驁不馴,也不知道他來到洛城是否是真的金盆洗手,打算做一些正規生意了。
“無論做什麼都好,隻要彆再像田霸那種傻逼一樣,惹到一些不該惹的人,否則的話,自己也罩不住他!”
兩人推杯換盞,聊得十分開心。
甚至於大漢差點都將之前在包廂外麵發生的事情忘記了。
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大漢給侯三畢恭畢敬的點了一根香煙,然後道:“侯爺,之前我給他們半小時的時間考慮如何賠償,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他們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侯三聽罷,微微點了點頭,“我還是那句話,這裡不是邊境,要懂得禮數!”
“知道了,侯爺,在您的地盤上,我肯定得聽您的!”
魁梧大漢嘿嘿一笑。
說著,便推開了包廂的房門。
然而,還未出去時,卻見迎麵走進來一個看似瘦弱的青年。
“你是誰?你進錯房間了吧?”魁梧大漢眉頭緊皺,問道。
“趙強寶!”趙強寶陰沉著臉,說道。
“你就是趙強寶?”
魁梧大漢頓時一樂,眼眸中儘是鄙夷之色,“你過來是替李琪兒那個婊子說情的?”
趙強寶沒說話,而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魁梧大漢,眼眸中殺氣彌漫。
一旁正美美的抽煙的侯三見到趙強寶進來後,臉色一變,嚇得一哆嗦,連煙頭都掉在了褲襠上,把褲子燙了一個洞。
可這時候的侯三,根本沒心情管這個洞的事情。
而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
“侯爺,您剛才說什麼?這個窩囊廢?”
魁梧大漢愣了下。
侯三立馬嗬斥道:“閉嘴!”
侯三額頭上冷汗直冒,要是把趙強寶惹惱了,那下場可是好不到哪去。
“他是誰?”你朋友?”
趙強寶眉頭微微一挑,問道。
“以前邊境搞走私的,現在想洗白來洛城紮根,隻是普通朋友,關係不深。”見趙強寶來勢洶洶的樣子,侯三心裡一“咯噔”,老老實實的將事情說了一番。
“你知道他做了什麼嗎?”趙強寶指著魁梧大漢,問道。
侯三搖了搖頭,一臉迷茫道:“他怎麼了?”
“我的女人,他也敢碰?”
趙強寶冷冷的道。
侯三一聽,臉色驟然一變。
完了!
侯三的臉,唰的一下,慘白一片。
侯三和趙強寶接觸的並不多,可他深知趙強寶是從哪個地方來的,來到洛城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在李家蟄伏三年,不就是為了李琪兒嗎?
侯三想都沒想,直接抄起一旁的煙灰缸,往魁梧大漢腦門上砸去。
魁梧大漢疼的齜牙咧嘴的叫了起來。
他有些不解,捂著腦門,看著侯三道:“侯爺,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揍你!”
侯三一個箭步,來到了魁梧大漢的身邊,啪啪就是兩個耳刮子扇了過去。
“我之前還跟你說過,在洛城,有一些人,你最好彆得罪,你把這話當成耳旁風了是嗎?”
魁梧大漢一臉迷茫,“他隻是個窩囊廢,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怎麼連他也不能惹。”
侯三冷哼了一聲道:“就連我見到軒少,也要畢恭畢敬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把注意打在了他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