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不做棋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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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在那條曲折的綠蔭道上,蘇伊被向陽嗬護著,兩旁的繁花茂盛地綻放。一輛黑色林肯停泊在小路的儘頭,向家的司機恭敬地等在路邊。

蘇伊停下腳步,向陽抬頭看去。司機走到他們麵前,躬身行禮:“大少爺、蘇小姐。”

“什麼事?”蘇伊問道。

“太太要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那我們走吧。”蘇伊應下,向陽便跟著一道前往。

璀璨的夜晚繁星點點,車子經過的街道兩邊,目不暇給的高樓大廈,記不清的街牌路標看的蘇伊好暈。撫著額頭,在向陽的肩膀上停靠。

向氏國際大廈樓下,一隊站的筆直的保安肅立著。司機小跑至後門開門,向陽剛一邁腳落下紅毯身子還在車裡時,那些保安便打著敬禮。待到蘇伊落腳紅毯,那些保安更是敬畏的肅立起敬。

電梯上了頂層,向母一個人站在窗口,俯視著城市夜晚的景色。向陽和蘇伊站定在她身後,不發一聲的看著向母秘書的手勢。

“媽,這麼晚把我們接來不會是想要我們陪你一塊欣賞夜色吧。”向陽玩笑著說道。

向母的秘書拿出一份契約要向陽和蘇伊簽署。打開文件,二人相繼怔住,對契約中的條款份外不解。僵視下,二人放下了契約。

“媽,我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從小到大我都一直很聽你的話,為什麼這次你非要硬把我跟蘇伊的婚姻綁在這契約的條款上,還要把我在向氏的繼承權和財產都劃給我的弟弟繼承!”

向母不答,依舊看著外麵的夜景。

蘇伊對契約上誰來繼承向氏的那些條款並不感興趣,而是對和向陽婚姻的這點上,心中對向母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伯母,這份契約我們會考慮的。很晚了,我跟向陽先回去了,明天還有課題。”蘇伊雖然看不到向母此刻臉上的表情,但同樣是女人,也猜到幾分,拿上契約拉著向陽離開。

同樣不願意做命運棋子的蘇伊,對待愛情的態度是寧缺毋濫,更加不會用簽署契約的方式來留住自己心愛的男人。即便某天向陽離開了自己,也不會因為失去他而不能夠獨立的好好生活。

在向氏大廈的樓下,向陽生氣地沒有坐車,蘇伊也示意司機不必相送,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在人行步道上,看著沿街的車水馬龍。

“阿嚏……阿嚏……”

向陽回身看著蘇伊,從褲兜裡掏出紙巾給她:“對不起,害你陪我一起走路回去。”

“沒關係。”

“剛剛那份契約真的不會傷害到你嗎?”

蘇伊當著向陽的麵撕毀了那份拿在手裡的契約,並將碎紙拋向空中,任憑碎紙片片落在身後的地方。

“我們都是不願做感情棋子的人,你是,我也是。”

從前向陽的眼裡蘇伊是個隻會聽命於命運的女孩子,但從她把手裡的契約撕毀的刹那,他開始重新的評估了她在自己心裡的印象。

“我有話跟你說!”

蘇伊微笑著洗耳恭聽。

“今年我21歲,還是個從未真正談過戀愛的男生。如果我們畢了業就結婚,那樣我會很不甘心的。我想你也不會願意自己的戀愛史上空白一筆,輕率地成為人婦。”

蘇伊聽出了向陽的話外之音,仰頭看了眼星空,討巧的是,在她的視線中僅有21顆繁星最亮。

“向陽,我們來做個約定吧。人家都說戀愛的人都會經曆七年之癢這個階段,我想我們就以七年之約。天上的21顆繁星作證,不管七年之後你幸不幸福,我都要見證你的幸福。”

蘇伊說下了狠話,意味著她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去跟彆的女人談情說愛。更加意味著在未來的七年裡,她要使出渾身解數擋去他身邊所有的桃花。她的眸底積滿了含住的淚水,或許她已經預料到了在這場長達七年之久的愛情賽跑上,注定自己就是那個會愛到遍體鱗傷的那個,而他……

向陽仰頭看了眼天上的繁星。

“我好累,背我走好嗎?”蘇伊嬌弱道。

向陽沒有拒絕,背對著蘇伊蹲下,背上她,一路歡笑而行。他想要證明自己的愛可以不受擺布,可以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接受。隻是未曾想到,這條回學院的路很長。

在一間雪糕店門前蘇伊強烈要求停下,向陽拗不過她,不得以才放下。

好像是天公有意降雨,在他們前腳剛一邁進雪糕店沒過多久,大雨便傾盆而下,斜斜地雨滴嘩嘩地拍打大地,雪糕店的玻璃上也被大雨蒙上一層雨瀑,模糊了窗外的一切。

蘇伊對於一切可愛的事物都非常喜歡,生著病還在冰櫃前佇立良久,看著那些雪人模樣的雪糕。向陽專權的點了兩杯熱咖啡,可她一副拉不動的樣子,最後說教了一番還是買了一個雪人模樣的雪糕。

坐在靠近櫥窗的位子,向陽似乎明白蘇伊為什麼那麼想要那個雪人模樣的雪糕了。她沒有吃掉它的意思,而是出神的欣賞著。

“你說北國有春天嗎?”

“應該有吧。”向陽不確定的說道。

蘇伊不在說話,雙手握著杯子,滾燙的咖啡散發著溫暖,她借此溫度捂熱自己發冷的手心。向陽把擱置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店員們一邊收拾著準備打烊,一邊圍觀著他們。

那杯雪人模樣的雪糕在兩個人麵前一點一點的融化掉。

向陽不懂蘇伊的想法,卻也猜到了幾分貼近的答案。這一刻,兩人都將彼此的心意冰封在了那個約定之下,雖然是單方麵的提議,但也在單方麵的默許下開始了履行。

窗外的大雨似乎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向陽看著杯子裡咖啡旋轉漩渦恍惚地想到了很多過去的一些事情。特彆是那張有些泛黃被向母燒毀的老照片,還有那塊戴在蘇伊脖子上的那條向陽花飾的項鏈。

“這杯雪人快要融化了?”蘇伊淡淡傷感地說道。

“要不要再買一個。”

“乾嘛?看它多久才化掉。”

“好啊。”向陽準備起身去買,蘇伊出手拉住了他坐下。

“你好無聊唉。”

窗外地雨瀑慢慢墜下,被衝刷地人行步道乾淨如洗。蘇伊喝乾了手裡的那杯咖啡,不等桌上的那杯雪人徹底化掉,拉著向陽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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