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奶把倆人帶到了後花園。
“師傅!”
陳萬達衝著園裡一位彎腰澆水的老人叫著。
“是萬達吧?找我什麼事啊?”
老人背對著陳萬達,依然。彎腰澆著花園裡的水。
“師傅,你看看我把誰帶來了?”
老人聽見陳萬達這話,即刻便一轉頭,卻發現蘇慕雪正站在自己的麵前。
“師傅!”
還沒等老人說話,蘇慕雪就叫了出來。
“蘇慕雪?你來做什麼……”
老人些許冷漠,似乎有種不願搭理人的態度。
“我是來找你的,師傅,我想重操舊業 重拾自信,找回當初的自己。”蘇慕雪鏗鏘有力地說著。
“找回當初的自己為何要來我這小地方找啊?我這兒又不是你家。”
老人心裡自然清楚蘇慕雪回來是乾嘛的,但他並不給蘇慕雪台階下。
“師傅,你明白的,隻有你才能教會我,讓我重新走回畫作之路。”
蘇慕雪非常誠懇的,低著頭向師傅句這公。
“師傅,您就讓我回來吧!”
老人看到蘇慕雪這般模樣,其實內心是有些動搖的。
“是啊師傅,你就讓蘇慕雪回來吧,慕雪現在急需您的幫助啊!”
老人不解的扭了下脖子:“噢,我的幫助?”
陳萬達見狀,連忙把這幾天蘇慕雪的遭遇一一說了出來給老人聽,渴望得到老人的同情。
老人聽了蘇慕雪的敬禮後,內心更加動搖了,本堅定不會再讓蘇慕雪回學堂的他,再次動搖了。
“就在今天,追債的人還揚言要打慕雪的弟弟呢!還是我出錢消除了此災難!”
“這……”
陳萬達見老人家心動搖了,馬上屁顛屁顛的黏上去:“哎呀,您就答應我們的請求吧,看在慕雪姐那麼誠懇的份上。”
老人最終還是妥協了:“好吧,我可以讓你回來,但是你必須要先通過三關考驗,我才能讓你重新回到學堂。”
“什麼考驗!隻要能夠讓我重新回學堂,我願意接受考驗。”蘇慕雪語氣堅定。
“好,第一,你必須拿到為我的保佑簽,這樣我才能相信你是不會背叛我們的。”
老人首先提出了這一點,這一點看似很簡單,其實困難重重。
“保佑簽是什麼?”見識少的陳萬達並不了解這些,聽都是第一次聽說。
這時,師奶端著茶水走了過來:“保佑簽就是去廟裡拜佛,在那拜上一個小時,方能拿到保佑簽。”
顯然,師奶剛才也是聽到了三人的談話的。
“都進來坐著喝茶吧。”師奶把茶端入屋內,四人坐在那享受茶水。
“一個小時!”陳萬達聽見這個時間數,大吃一驚,他可從來沒見過有哪個普通人跪拜佛可以跪一個小時的。
“所以,這才是艱難的考驗嘛。”師傅點燃了一根煙,享受的抽了起來。
“你不會,害怕了吧,蘇慕雪?”師傅邊抽煙邊看著眼前瘦小的女孩。
蘇慕雪拍了拍胸口:“我怎麼會害怕!我不怕,這簽是為師傅求的,我希望師傅平安健康,我是不會怕的。”
雖然自己內心其實是有一點擔心的,但是為了重新回到學堂,她相信自己撐的下來。
“蘇慕雪,你一定可以的,拿到保佑簽,度過艱難的第一關吧。”
第二天,陳萬達和蘇慕雪倆人就來到了廟裡,倆人一步一步的向山上爬去。
“今天爬山的人怎麼這麼多?”陳萬達邊上階梯邊感概著人多。
“或許有很多人是因為早上爬山涼快吧,也有些是小情侶一起來享受二人時光的。”
蘇慕雪好像很了解一樣,因為她一說就說中了。
路心蕊和秦心遠倆人正好就如蘇慕雪所說的那樣,大清晨的來爬山,享受二人時光。
“心遠哥哥,你累嗎,你看看那上麵,還有好遠的路要爬啊。”
路心蕊用手指了指那高不見盯的山,剛開始爬的人確實很難看見廟。
“你怎麼會好好的想要來爬山啊?這麼累的一件事。”
這沒爬多久,秦心遠就累的四肢無力,額頭一直貓大喊,可把他累壞了。
“哎呀,你就彆抱怨了,我還不是為了給你求福嘛~~~”路心蕊抱著秦心遠的手臂,抬著頭看著秦心遠的下巴。
“心遠哥哥,你難道不感動嘛?”
“……感動,感動。”
秦心遠此時簡直要被路心蕊煩死了,自己本來就累,還要聽她叨嘮。
另一邊的蘇慕雪和陳萬達也在辛苦的往上爬,好巧不巧,四人離的特彆近。
蘇慕雪扶著欄杆上著樓梯:“哎呀,可把我累壞了,等下還要再跪一個小時,這還怎麼跪的下去呢。”
“要不然我背你吧,慕雪。”
陳萬達敞開雙臂,示意蘇慕雪跳上來,自己抱她上去。
但蘇慕雪搖頭拒絕了:“不了吧,我自己能行。”
“慕雪,你說師傅也是狠心,居然讓你在佛麵前跪一個小時,從而拿到為他保佑的護身符,實在是太不可理喻了。”
陳萬達大聲的抱怨著對師傅的不滿。正巧,這句話就被在他們後麵上山的路心蕊給聽見了。
“不會吧,我這是聽到了什麼!”
“什麼,你在說什麼?”秦心遠聽到了路心蕊的小聲叨嘮,但沒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一些不重要的事,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爬吧。”
路心蕊拽著秦心遠,她故意把秦心遠帶到遠的亭子裡休息,目的就是為了拉開秦心遠和蘇慕雪的距離。
“乾嘛來這麼遠的位置坐?”秦心遠感到很是懷疑,自己的麵前就有位置,但路心蕊卻不做。
“我覺得你要給我個和合理的解釋!”
“哎呀,其實,我就喜歡坐角落的位置,你就理解下啦~~~”
隨後,路心蕊又編了好幾個謊言,從而打消秦心遠對自己的懷疑。
“好吧,那相信你了。”秦心遠也真的相信了路心蕊的那半正半假的虛偽話。
“好累啊,還有多遠啊,我要爬不動了。”
蘇慕雪抓著欄杆,喘著呼呼的大氣,艱苦地往上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