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已發現兩條很深很寬很大的裂縫包括有五條黑色的線紋,這些線紋都不屬於玉石,而是屬於沒有成功退化的石子顆粒組成。”
這一句話說出來,全場再次驚呆!
台下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帝天,他們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因為這個時候他們才徹徹底底的想起了這個年輕人剛剛簡簡單單的那幾句話。
“這塊石頭打開後,裡麵有兩條很深的裂縫,還有5條黑色的線紋……”
每一句話都說了,到了點子上!
難道這家夥真的有火眼金睛的能力嗎?
天哪!
剛剛以為是楞頭青,出口不遜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賭石界裡麵的天才,他們真的都不知道,那年輕人是如何得知石頭裡麵的情況。
尤其是剛剛那些嘲笑過帝天,而且出言不遜的人都低下了頭,甚至有些人都想要離開這裡。
實打實的,他們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剛剛好像還有人大言不慚的說,如果這一次虧了的話,自己會把全場所有的石頭吃進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顧老爺子聽到這一條消息後,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雙眼無聲,嘴裡一直在念叨著什麼。
這次他幾乎是虧大了!
用三千五百多萬買下來了一個可能都不夠幾萬的石頭。
就是用這麼多錢一次性去買六合彩,那估計也能回本呀!
不光是台下的這些觀眾們,就連台上的齊老爺,參加李家的大長老,他們的臉上都有著難以訴說的難看。
剛剛還大言不慚的恭喜著人家,這次肯定要賺大發了,現在看來好像有點幸災樂禍了。
連接著石頭,繼續的開始驗著。
“第四刀……廢石……”
“第五刀……廢石……”
從第一刀的帝王玉,到第二刀的次品玉,再到第三刀的劣等石,再到第四到第五刀的廢食等級階級簡直是如同下降線一樣的往下滑。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不驚歎。
就連現在帝天旁邊的那名保鏢臉上都露出了慚愧的笑容,這他大爺的……
還好,剛剛沒有勸自己的小姐繼續下注呀,這如果剛剛真的上官家族出手的話,恐怕這次的事情就會是壓倒上官家族最後的一根稻草。
尤其是上官婉兒,此刻所有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剛剛台下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帝天則是對著上官婉兒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天哪!”
顧老爺子臉色的表情煞白,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三千五百萬幾乎是賣了一塊廢石頭了!
不光是這樣,自己的老臉都要丟光了,要是今天的這件事情被傳出去了,那自己這個最大珠寶集團的董事長的名譽就要掃地了。
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買了一個假石頭,那以後顧家的生意還怎麼做?
以後道上的人就會傳言自己家裡的珠寶應該會有假貨,因為自己這個最大的董事長都不懂的珠寶玉石,店裡的東西又會好到哪了去?
還不如一個觀看熱鬨的小青年懂得多呢,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賠了這麼多,恐怕不光是自己的名譽掃地,以後就連家族的企業也會受到這次事情的波及呀!
都怪那個臭小子,要是那個臭小子剛剛不喊那句話,這次吃虧的人肯定就是上官家族的上官婉兒了!
天殺的!
想到這裡顧老頭子連忙把目光挪到了人群中央,他的眼睛瘋狂的在人群之中掃過,快速的尋找著帝天的身影。
他現在都恨不得把帝天千刀萬劇來解哈心頭之憤。
都怪那個小子,冷不丁的在人群裡麵說出了那句話。
現在不光是顧老爺子在人群之中尋找著帝天的身影,就連一旁的齊老爺子,包括李家的大長老也在照著帝天的身影。
而且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在尋找著剛剛說話的年輕人!
這年輕人可不是一般人呀!
本來大家都以為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愣頭青,現在看來人家真是是有火眼金睛呀,如果是單純的賭石還就不說了,人家直接猜到了裡麵是兩條裂紋,五條黑線,這與現在開驗以後的數字一模一樣呀!
人家形容的幾乎是分毫不差,那些剛剛笑話帝天的人早就慚愧的無處遁形了。
這些人現在都在尋找著帝天。
尤其是上官婉兒他甚至安排了剛剛跟著他的幾個保鏢在人群中尋找帝天,大家現在心裡都有一個數,那就是如果找到了剛剛的那個年輕人,明天去新月飯店參加的賭石大會絕對會賺得盆滿缽溢,甚至以後在這個行業上也會因為這個年輕人的能力賺大錢!
帝天現在在這些人眼裡就宛如一個流動的金山銀山一樣,所有人都恨不得把帝天當成爺一樣供著。
本來帝天還想當著麵問問顧老爺子還有那些剛剛吹牛的人呢,可是想想又覺得沒必要,畢竟自己也不在這行混,已猜到等會肯定會有人找自己,帝天在第二刀切開大家發愣之際,早就躲到了台後,現在帝天才亂的管剛剛那群人呢,他們該怎麼吃驚是他們的事情。
既然哪位上官婉兒沒有賠錢那自己就應該離開了,免得等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先生……你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上官婉兒的聲音在帝天的一旁想起,帝天一時間都有些無奈,他大爺的這都能找到自己?
好吧,其實自己也沒有刻意的防範誰,既然能找到自己那就算緣分吧,這小妞能直接找到台後這裡,說明也跟自己有緣。
不過既然被找到了帝天也就無奈的轉過身,隻見上官婉兒正帶著剛剛還想要對自己動手的保鏢一臉恭敬的對著帝天行禮。
“希望先生能幫助我們上官家!”
這小妞帶著保鏢倒是很利索,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話,沒有前期的各種為了討好鋪墊的東西,直接一開口就直入主題。
這不由讓帝天還挺欣賞這姑娘的,換成其他人見到自己以後肯定都會溜須拍馬的,把自己誇一遍,然後各種的奉承,最後才肯說出自己的目的。
帝天特彆不喜歡那樣的人,至少眼前的這個上官婉兒倒顯得有些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