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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了
水管工人也察覺事情不妙,扔下設備,拎著扳手緊隨其後。
王隊長喊叫的聲音從鄭暢的傳呼機裡傳出。
鄭暢麵露驚恐,連忙在各個窗戶看了一遍,四麵八方都有保安前來。
最後癱坐在地,喃喃自語:“糟了,真的跑不掉了。”
恍惚一陣,他攥起拳頭,惡狠狠的對我說:“我跑不了,你也彆想活。”
說完扔出手中扳手,柵欄應聲而破。
與此同時,一樓傳出一聲爆響。
是王隊長來了!
我見生的希望近在咫尺,便湧起全身僅剩的力量從破損的柵欄中逃出。
臥室房門就在眼前,我加快腳步,想穿過衣櫃。
陡然間,我撞到一具肉體,抬頭一看,鄭暢正獰笑著看著我。
“安息吧。”
他舉起剛剛撿起的老虎鉗,擊中我的胸口,我應聲倒地。
沒有疼痛?
我摸向擊打的位置,是兒童手表。
它已經四分五裂,不成樣子。
鄭暢也沒預料到我的運氣會那麼好。
“躲過一次,還能躲過第二次不成?”
他舉起老虎鉗準備了結我的性命。
欲劈之時,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鄭暢的手臂。
“你找死!”
我望著那人,眼睛流出淚水,王隊長終於趕到。
鄭暢還沒回過神,就吃了王隊長一個大拳頭。
接著又被踹了幾腳,榔頭在他手臂關節猛擊。
鄭暢痛的大叫,他想反擊,可手中的老虎鉗已經被王隊長打掉在地。
於是鄭暢揮舞起拳頭,向王隊長臉上打去。
王隊長是退伍兵出身,鄭暢雖然異常凶狠,但凶狠不能化為有效的戰鬥力。
王隊長一個大逼鬥,再一個過肩摔,鄭暢叫喚連連。
這還沒完,緊隨其後的水管工人搬過床墊,一招泰山壓頂,將鄭暢壓在身下,無法動彈。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鄭暢沒有一點反應的機會。
見王隊長製服了鄭暢,我心神放鬆,意識漸漸模糊。
臨昏迷前,隱隱約約的,成群保安服映入眼簾,房間也變得嘈雜。
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終於得救了。
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充斥整個病房。
一旁的護士滿是關切之意。
見我蘇醒,她忙呼喚診室裡的醫生。
在醫生一番檢查後,我得知自己身體狀況良好。
隨後警察進入病房,對我進行簡單的詢問。
“鄭暢抓進去了嗎?”
“他永遠不會再出來。”
犯人越獄,獄警有很大的一番責任。
還好受害者隻有我一個。
最終我領到了十萬的補償金。
三個月後,我養好身體出了醫院。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讓裝修師傅重新裝修。
尤其是雙向電子鎖,窗戶的防盜網,隔音板,全部拆除。
王隊長在一旁說道:“此事物業也有責任,你的裝修費用,物業一力承擔。”
就這樣,我的房子又回到了被偷之前的狀態。
聽著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我搬了小茶幾放在陽台,又衝泡了一杯咖啡,去二樓拿點小零食。
這次不會再有越獄犯打擾我。
我開始享受難得的午後閒暇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