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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居且有錢的女性,是最好的獵物。”

我艱難坐起身,麵露驚恐。

“門,你是怎麼打開的?”

我對家裡的安保十分自信,他確輕而易舉的打開。

“電子鎖方便,可也更容易動手腳。”

“比如,我卸掉電池,你自己都出不去了。”

鄭暢一邊嘲諷,一邊掂著手中老虎鉗。

不能再等了,我恢複了一點氣力,眼看他靠近,忙將手機扔向他,隨後頭也不回的向廚房跑去。

鄭暢拍開手機,怒吼從後麵追過來。

廚房裡的水已經燒開,我手裹起抹布,拎著壺蓋,往門外澆去。

鄭暢沒有防備,被我淋個正著。

他被燙的滋哇亂叫,雙手不停在身上撓。

我趁此機會,奪門狂奔,奔著二樓而去。

鄭暢有打開電子鎖的手段,恰巧二樓臥室不是電子鎖。

擰開房門,拽掉鑰匙,再從裡麵反鎖。

做完這一切,我靠在門上大喘氣。

“出來!”

“我會給你一個體麵的死法。”

鄭暢壓抑著聲音,似乎在極力忍受燙傷帶來的痛苦。

我離開門,躲在角落。

手機丟棄,報警短信也沒有發出去。

唯一打過的一次電話還是王隊長的。

我有心想呼救,可牆壁是隔音板,窗戶也上了鎖。

隻能怪我自己,隻考慮到小偷,沒考慮到越獄犯。

“你隻是在垂死掙紮。”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巨大的撞擊聲。

鄭暢在用老虎鉗破開門鎖!

除了老虎鉗,他還帶了其他工具,破門而入隻是遲早的事。

我不甘心,我奮力推著衣櫃,床頭櫃,隻要是能夠堵門的,我統統推到門口。

很快,櫃子堆得比門還高。

可我還不敢放鬆心神,轉眼把主意打到床上。

床是木製的,很重,當初搬家師傅四個人一起用推車才搬運到二樓。

不過我也不需要搬多遠,隻要推它到門口即可。

殘酷的現實很快擊破了我樂觀的想法。

床的重量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在我全力下,它也紋絲不動。

半晌,我大喘粗氣,渾身是汗,不得不放棄。

門已經被鄭暢破壞大半,他從門洞裡伸出頭,說:“你等著,我馬上就進去。”

我慌亂無比,抬起床墊,擋住他的視線。

再回頭時,我發現了一個可能使我得救的東西。

一個兒童手表躺在床底。

它是我買電子鎖送的,但我沒有孩子,要著也沒用,就隨手丟在牆角。

我趕忙跑過去撿起它,擦拭灰塵,心裡不斷念叨,這下有救了。

興許是長時間沒用,無論我用什麼方法,它的屏幕都不亮。

會不會是壞的?

即使懷疑我也不敢鬆懈,仍然重複亂按。

忽然我想到電子鎖,連忙拆開兒童手表,裡麵的電池鏽跡斑斑,但我管不了這麼多,拿起吹了吹,又放了回去。

它亮了!

我心情激動,守在手表旁,它一開機我就直接報警。

可鄭暢不給我機會,他已經破開了門。

若不是衣櫃的阻擋,我恐怕已是遭他毒手。

“報警中心嗎?我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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