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動聲色的趴在床上。
任由她的手在我背上捏揉。
我適時地跟她聊一些事情。
類似,她家住哪裡,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交男朋友等等。
她告訴我,她是農大大二的學生。
家裡有個哥哥,父母是地道的農民,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
她從小的境遇並不好。
考上了大學後,父母因為彆人給20萬彩禮,險些不讓她讀書要把她嫁出去。
但她性子執拗,執意要讀大學。
因此,高中升大學的那個暑假,她就在足療店做工。
她這才賺夠了學費,上了大學。
她人聰明,力氣也大,肯吃苦,學的也快,被她服務過的客戶,都頗為滿意。
到了大學後,她的生活費,以及其他的費用都是自己掙的,而且每年她還會往家寄一些。
她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過。
刮、掐、拍、抬等等有條不紊,不時的問我,吃不吃力,輕了還是重了?
我一一回應,對她的好感不覺加深。
她將我翻了個身,騎在我的腰上,細膩柔軟的臀蹭的我心癢。
我問她辛不辛苦?
她說辛苦,但沒有辦法。
哥哥因為缺了那“20萬”的彩禮,沒能付起房子的首付,現在她需要把這個錢掙上來,否則父母總想著把她嫁出去,好收一筆彩禮給哥哥買房娶媳婦。
她家裡的人都是老觀念,認為女大不中留,總想著能撈一筆是一筆。
她想要徹底的擺脫命運,就隻能咬牙堅持,儘快的把錢湊上去。
聽她說完,我心更癢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想多掙錢嗎?
「小妹,我定你們店裡的特殊項目,你知道的吧?」我笑著問。
「大哥,我這不正在給您做嗎?」她手搓著精油,在我背上使勁的揉掐。
我笑了笑,一指脫在沙發上的褲子「小妹啊,我褲兜的後腰上有盒煙,你幫我拿來!」
陳歡歡應了一聲,過去掏口袋。
「是這個......」
她很自然的掏出了那盒東西,不過看清楚時,她也是愣住了。
這算明示了吧。
陳歡歡身體抖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要將盒子放回去。
這時候就不要扮清高了吧?
我有些不高興「怎麼了?有問題?」
「那個大哥,這裡是正經足療!」
陳歡歡不情願的笑了笑。
媽的!
看不起我?
「你開個價,我照給!」我有些生氣,主要是她剛才的笑容讓我感受到一種不屑。跟我那刻薄的老板一個嘴臉。
陳歡歡將盒子連同褲子扔到了沙發上,嘴裡辯解道「先生,咱們這真的是個正經足療!」
「是啊,我也在跟你正經講價錢!」
「三千夠不夠?」
陳歡歡不答。
我心裡生氣,媽的,跟我扮清高?不就是想多要點嗎,裝什麼呢?
「五千夠不夠?」我再加。
陳歡歡的眼睛明顯晃了一下。
「不夠是吧,5萬!」
我直接起來,走過去從褲子另一個口袋裡掏出鼓鼓的錢包。
當著她的麵,數出了三千塊鈔票塞在她的手上。
「這是定金!」
「你先拿著,我也不急著等你回複,哪天你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
我直接將自己的名片丟給她。
「5萬一晚,你一個月能掙到5萬嗎?你不是要儘快擺脫命運嗎?你好好想清楚!」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站在原地,手裡握著鈔票的力度似是加了幾分,但眼神依然帶著猶豫。
我嘿嘿一笑,她的內心動搖了。
她站著沒有動。
一瞬間,我想起了大學時曾跪舔的女神跟她竟有七八分相似,一股火氣躥了上來,我興奮不已,這是老婆無法給我的體驗。
我立馬將她推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