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群人突然走了出來,請跟我們走,帶你們去學院
大家一起乘坐著猛禽,一行九人,沒錯,白岩把白霜和三兄妹都帶了上去。
剛開始那兩名男子剛要說什麼,就被那名長得甜美可愛一個眼神憋了回去。
一路上有個聖靈學院的可愛女生,也是一改以前的高傲,變得異常的可愛。
一路上在白岩的身邊也是嘰嘰喳喳,活躍極了,雖然白岩並不怎麼理他,但是他還是一直在白岩身邊。
白岩這樣一個實力強大,長得又是如此帥氣,棱角分明,一雙劍眉,一對星目,看上去是讓人如此的著迷。
如果不是白岩身上那冷漠的表情,和那冰冷的氣息,透露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白岩的的身邊一定圍滿了女生。
從小到大白岩一直隻白蕭和林霜比較親近,對於其他的女孩子,白岩永遠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臉上永遠沒有太大的波瀾。
對於眼前這個來自聖靈學院的可愛女生,白蕭自然是吃醋了,一路上也不說話。
白岩低下頭,望著這個嘟嘟著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的白蕭,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他抬起手輕輕的摸了摸白蕭的頭,一隻手緊緊的握住白蕭的纖纖玉手。
白蕭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安全感,自然也是醋意少了不少,輕輕哼了一聲。
這隻猛禽也是個稀罕的東西,飛行的速度相當之快,一行人就這樣飛快的接近聖靈學院。
這隻大雕雖然非得快但是畢竟無法一直這樣飛,得沒過一個時辰休息一會。
白岩也會讓大雕降在一些充滿凶獸的地方,落下去那女子想不驚動任何凶獸,但是白岩卻是阻止了她的這種行為。
白岩準備利用這邊的凶獸給夏河夏羽二人用做訓練,戰鬥需要的經驗是不可言傳的,隻有在身體會到,感受到,才是自己的。
眾人一邊廝殺一邊前往聖靈學院,眾人在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意外,有的之是飛飛停停罷了,加上那枯燥無味的廝殺。
不過一路上並不無聊,聖靈那名名叫朱晴的女子在活潑程度上甚至能跟夏舒有的一拚,兩個女生就像是找到知己般。
一路上也不圍著白岩,而是圍著白蕭嘰嘰喳喳,正好省的清淨,一路上白岩也是非常用心的訓練著夏羽夏河二人。
陽光明媚,灑落在臉上,白岩一個人坐在一塊岩石上看著夏羽夏河二人與一直魔獸的廝殺,魔獸不同於其他的凶獸。
魔獸非常的強,對於夏河夏羽二人來說,這是一場硬仗。
夏河夏羽二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煉體九重的境界,隻差臨門一腳,就能踏進淬體一重,可見二人天賦的強大。
這個魔獸實力也是非常的不俗,達到了淬體一重,加上本身是魔獸,甚至堪比淬體二重的凶獸。
魔獸對著二人衝擊而去,速度非常得快,但是二人並沒有慌張,可見惡人心裡素質的強大。
魔獸抬起爪子對著二人拍去,夏羽拿著那把戟猛的一擋,但是魔獸的實力比他倆強了整整一個境界,還是大境界。
魔獸猛的一巴掌把夏羽拍的到飛出去,在空中還噴出一道鮮血,偷偷躲在不遠處偷看的夏舒也是非常的緊張,眼淚都流了出來。
而反觀白岩則從麵無表情變得臉上微微的露出一絲讚賞。
夏河趁著夏羽被拍飛的瞬間,來到了魔獸的正上方,猛地一刀砍斷了魔獸的脖頸。
魔獸也是不用於凶獸,他和靈獸一般,是有智慧的。
它知道夏河夏羽二人的實力,自然沒用出全力,可是他這一疏忽,造成了他致命的原因。
白岩從一旁那巨大的岩石上跳了下來。
緩緩的拍了拍手:“不錯,越級挑戰淬體一重的魔獸,雖然是那隻魔獸看輕了你們,但是你們的膽識也是非常的不錯的。”
夏河夏羽聽聞此話,兩人知道白岩平時冷漠極了,很少能讓他這麼誇人。
“你們兩個人配合的非常不錯,知道,打不過淬體一重的魔獸,就隻能劍走偏鋒以傷換傷,不錯。”白岩說道。
二人自然也是開心極了,一來是白岩的讚賞,二來就是自己實力的提升,用不了多久他們應該就能踏入淬體境了。
可是這是一個小女生就急急忙忙的哭著跑了過來,後麵跟著滿臉無奈的白蕭,朱晴,和林霜三人,跑來之人正是夏舒。
夏舒跑到夏羽身邊,看著夏羽身上有一道輕輕的掌印,就哭的更加厲害了,夏羽和夏河也是無奈中摻雜著心疼。
白岩走上前來,揉了揉那個比自己矮了將近一個半頭的夏舒的小腦袋。
夏舒抬頭看著白岩,用她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白岩說道:“主人,你能不能讓我哥哥們不要這麼拚命。”
白岩抬頭看了一眼夏羽夏河惡人,低著頭對著夏舒說道:“不是我讓他們這麼拚,也不是他們自己要這麼拚,而是他們必須這麼。”
“為什麼呀?”夏舒說道。
白岩整頓一下氣息,對著夏舒嚴肅地說道:“因為他們也跟我一般,有著不得不變強的理由,因為他們不想讓你再受欺負。”
“也是因為他們不想再如同我剛遇到你們的時候,隻能帶著你逃跑,不能在受欺負的時候挺身而出。”白岩語重心長的說道。
夏舒聽到這些話也是非常感動,但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可是越級挑戰這種危險的事情一不小心出意外怎麼辦啊。”
“我讓他們選擇越級挑戰,隻是為了我不在身邊的時候遇到比他們強的,最少可以保命,況且現在不是有我呢嗎?”白岩說道。
夏舒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看到了他們眼神中的堅定,又看了看眼前的主人,突然湊上前去在白岩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就馬上跑開了,白蕭看見也是非常差異,而朱清也非常差異,兩人都有點吃醋,但是沒有辦法,白蕭領著林霜跟著夏舒走了,朱清也緊跟著。
白岩搖了搖頭,“小丫頭跟誰學的。”
白岩一行人在路上走走停停的,本來需要三天的路程,被白岩硬生生的拖到了七天,期間朱晴多次收到學院的來信。
詢問朱晴是否遇到了危險,朱晴隻是簡簡單單的回複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