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還有事，我明天要和陳老板簽合同，作為助理，你把合同都沒準備好，隻有我親自弄了。”蕭野語氣平靜。
在一起多年的我，知道他生氣了。
“我不管，要那位陳老板過兩天簽和同，你等著，我一句話的事。”
我在床底聽見陳莉莉打電話的聲音。
我沒估算錯誤的話，現在應該是淩晨了。
那位陳老板大晚上被打擾，不僅沒有生氣，聽陳莉莉的語氣，似乎答應了她的要求。
“搞定，快陪我睡覺吧！”陳莉莉嗓音歡快，似乎做了件好事。
我記得那位陳老板似乎是蕭野公司的大客戶。
公司剛起步的時候，蕭野為了拿下那位老板的單子，喝酒喝得幾乎胃出血。
那位老板的合同，不是越早簽和同越好嗎?
蕭野穿好衣服打算離開。
“站住，你今天要是走了，那位陳老板的生意，你也彆要了。”陳莉莉語氣冷酷，和剛才嬌媚的聲音完全不同。
陳莉莉和那位陳老板到底是什麼關係。
“ 怎麼，沒有喂飽你。”蕭野嗓音平靜。
蕭野的臉我看不到，但我看著他不停摩擦褲子的手指，知道他生氣了。
夫妻十年，我對他的了解，早已深入骨髓。
“人家不想你走嘛！”
蕭野解下剛係好的領帶，拿在手中。
那條領帶我認識，是我買的。
真絲的，比我身上的行頭都貴。
現在想來，我真蠢。
“我們玩點有趣的。”蕭野舉著領帶靠近陳莉莉。
“玩捆綁遊戲嗎？我喜歡。”
“是。”
陳莉莉的腳落在床邊，精致的腳指甲上，塗著猩紅的指甲油。
“來吧！捆哪裡。”
陳莉莉的語氣充滿期待。
床板凹下去一片，應該是蕭野爬上了床。
“脖子嗎？太緊了，我不好呼吸····”陳莉莉似乎說不出話來，“放手····”
我盯著麵前拚命掙紮的雙腿，滿眼懵。
蕭野想要殺死陳莉莉。
身後的男人，也被這一幕也弄懵了。
陳麗麗雙腿的掙紮幅度越來越少，她快不行了。
雖然我恨不得狗男女去死，但我不想我孩子的父親成為殺人犯。
我推了一把身邊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他和陳莉莉什麼關係，但他敢大搖大擺的在公寓洗澡，肯定不是小偷。
男人似乎不想去幫忙。
蕭野有健身的習慣，身材高大健碩，床底男人比女人都纖細的小腿，想來他是不敢。
我蓄力想爬出去，卻被男人壓住。
我剛想張嘴大喊，被男人捂住嘴。
我拚命晃動手腳，拍打床板，想提醒蕭野床下有人。
床底空間太窄，男人很快壓住我的雙手 。
陳莉莉的掙紮，讓我的動作被忽略。
陳莉莉雙腿繃直，漸漸不動了。
不行，兒子昨天都好我說，他想當警察，我可不想他政審過不了關。
蕭野不要殺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