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猛然一驚,大喝一聲道:“誰在外麵偷聽,給我滾出來!”
與此同時,勞倫斯也偷偷從懷裡拿出一個金色的權杖,而且在權杖被取出的同時,已經有一團黃蒙蒙的靈光閃現,“嘩啦”一聲,全掌上的靈光被激發出來,唐賢剛才所站的位置被這團黃光炸出一個一米多的大窟窿!
夜風從窟窿當中灌入了木屋當中,可是勞倫斯發現,屋外除了“嗚嗚”的風聲,什麼也沒有。
嘵當,木屋的窗戶不斷的開闔,裡麵的燈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滅了,勞倫斯在屋子當中警惕的聽著周圍的聲音,想要把剛才屋外頭停止人的行跡找出來。
可是,儘管勞倫斯已經十分警惕,奈何,他和唐賢的修為相差實在是太多,在他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接近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個半尺長的刀尖從他的胸口穿出,然後,勞倫斯有聽到了剛才說話的聲音。
“可惜,你已經沒辦法實施你的計劃了。”
然後,唐賢將雷鳴從勞倫斯的胸口抽了出來,“咚“的一聲悶響勞倫斯重重地摔倒在地,雙目不甘地想要看一眼到底是誰殺掉了它,可是整個人卻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砸到在了地上,不甘地死去。
解決掉了勞倫斯,唐賢的心事更重了,原本他隻是在書中設定了神族這一個種族,而且把他們安排到了西方大陸去,他還沒來得及詳細描寫神族,就穿越到了自己的小說當中,對於這個種族他雖然很熟悉,但是對於神族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他可是一無所知,而且聽勞倫斯今天的彙報,神族已經有很多人穿過了屏障,來到了人間界。
這可怎麼辦啊?唐賢愁壞了。
不過再怎麼愁,日子還的一樣過,眼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宗門聯合試煉,處理掉勞倫斯的屍體後,唐賢回到了天地樓,由於有心事,唐賢比平時多吃了一碗大米飯。
第二天一早,唐賢吃完早飯後,正打算出門找一找紫羅山宗門試點的地點,這時候就見仲玉成在天地樓的樓下,正和前台夥計問話,隻見兩人說著說著,夥計似乎瞥見了自己,趕緊跟仲玉成指話自己的位置。
而仲玉成在見到唐賢之後,也假裝熱情地打招呼:“唐賢,快來!”
不知道仲玉成心裡打折什麼注意的唐賢,疑惑地從三樓走了下來,“呃。這麼巧?”
“巧什麼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仲玉成說道。
“專門來找我的?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唐賢不解道。
“嗨,這位公子,您還不知道呢吧,仲少爺正是清州城仲家的大少爺,在這城裡哪有仲少爺不知道的事情!”旁邊的夥計趕緊拍馬屁道。
如果誇獎的話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那麼多少都會被人認為有些吹噓的意思。
但是,如果這種話是從彆人嘴裡說出來的話吧,那就是效果不一樣了,此時仲少爺對這個夥計的及時插嘴表示很滿意,並得意地露出了一絲微笑。
同時看向唐賢的目光也帶有一絲自得,那意思似乎在顯示自己的知名度。
“原來是這樣,那真是失敬了。”唐賢應付似地拱手說道。
不過,仲玉成好像沒看出唐賢的應付之意,理所當然的把唐賢眼中的無奈當做了自卑。
“唐賢,清州城可以說是我們家的後花園,在連石山脈你也幫助過我,這次來到清州城請一定讓我儘儘地主之宜,領你好好逛逛!”而仲玉成的潛台詞則是,等你離開清州城之後,你就可以安心的死了。
“哦?那正好,這裡我人生地不熟,還請你把握帶到紫羅山的宗門交流會地點。'
“沒問題,你的事我都記著呢,不就是想見識見識,我已經要到兩個參觀的名額了,到時候我帶你進去參觀!”不知道為啥,仲玉成總喜歡打斷唐賢的話,也不知是想顯示優越性,還是真的就這麼沒禮貌。
不過唐賢也懶得和他廢話,輕輕點了點頭,“那就走吧。”
在仲玉成的帶領之下,繞了整整半個城的距離,一路行來,仲玉成極儘炫耀之能事,一個唐賢這些東西你沒見過吧,一個唐賢這等繁華景象在你的家鄉絕對看不到吧,完全將唐賢當成了一個什麼都沒有見過的鄉巴佬。
他卻不知道,唐賢對於這個清州城至比他還要熟悉,甚至連這裡日後的廢墟他都熟悉的很。
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仲玉成才將唐賢帶到紫羅山位於清州城的宗門分部,仲玉
成再出示了自己的證明之後,帶著唐賢走進了這個分部。
作為隆省第一宗門,紫羅山的規矩自然不少,不過那是指本宗,因為紫羅山的高層長老,真傳弟子,內門弟子平時都在本宗進行修行。
而紫羅山的分部裡卻沒有那麼多規矩了,作為紫羅山的外門弟子,仲玉成還是可以隨意進出紫羅山的分部的。
這次作為東道主的紫羅山,將分部作為接待其他宗門參加交流弟子的臨時接待處,這就給了仲玉成一個炫耀的機會,如果不了解內情的人被仲玉成帶到這裡參觀,得以為仲玉成在紫羅山有多麼重要的地位呢,殊不知,他也就是能夠在分部外麵的院子轉轉罷了,核心的廂房,他也沒資格進去。
因此,帶著唐賢進入內院之後,原本神采飛揚的仲玉成卻是立即收斂了原本的張狂,老老實實的領著唐賢向著彆院西南角走去,一路上不停地囑咐楊君山一定要小心行事,萬不可有絲毫行差踏錯雲雲。
雖然這裡隻是作為紫羅山的分部,但是這個彆院的占地麵積還是十分大的,此時彆院之中往來的修士極少,因為這裡大部分的紫羅山修士都在當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事情做,而因為仲玉成也算是紫羅山的弟子,所以隻要仲玉成不去那些禁止入內的地方的話,是沒人會來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