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李思難道是在套我話。
那人影進來粗暴按住我,二話不說棍子往我身上抽打。
疼痛蔓延全身,我忍不住叫喚。
可我聲音叫的越大,那人影越使勁。
不得已,我咬緊嘴唇,死命忍住不吭聲。
我注視著門口,李思並沒有進來,他真的騙了我。
慶幸的是,李思並沒有看見我在挖掘牆壁,我還有機會。
人影似乎打累了,他伸手上前扒我的衣服。
這時我才看清人影長什麼樣子。
他身形短小臃腫,一張土黃色的臉,鼻子又短又方,嘴唇下唇包著上唇,整個人都需要回爐重造。
他脫掉自己的褲子,湊在我的脖子上胡亂親吻,騷臭的口水沾在我的皮膚。
我伸手在尿濕的泥土牆壁抓了一把,糊在他的臉上。
尿騷味讓他興奮的大腦清醒片刻,他甩手給我一巴掌,朝屋子外大叫:“李思,過來幫忙。”
我抓住胸前衣服,緊盯門口。
李思沒有進來,好像早已離去,我鬆了一口氣。
“該死的,剛不該讓他走的。”他咒罵了一聲。
他一人搞不定我,可又按奈不住心中邪火,於是拿起棍棒奮力抽打,企圖將我打的將死未死沒了力氣,才肯罷休。
我不知道自己將要麵臨什麼,隻得忍受著全身酸痛,等他停手。
窮山窩窩裡買個媳婦不容易,他把我打死,就沒有足夠的錢買第二個。
但他似乎怒氣衝心上了頭,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感覺不到身體疼痛。
這時,一個老人進來,忙按住他的手臂,道:“彆打了,你把她打死,你就得打一輩子光棍。”
他此時才回過神,連忙湊近我身前,查看情況。
手在我鼻前探了探鼻息,見沒有問題,才放下心。
來人是他的父親,老人抽掉了他手中的棍子,說道:“你現在著什麼急,明天賣主就來了,到時我叫他幫你按住,把事辦了。”
他擦擦額頭上的汗,點點頭,晃晃悠悠出了屋子。
隨著老人離去,屋內恢複了黑暗。
我頭一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乾渴的感覺將我喚醒,舌頭不自覺舔舐破裂嘴唇,引起一陣疼痛。
我艱難起身檢查身體,右臂被打的難以抬起,左腿也受傷嚴重,胸部青紫處有一團瘀血。
顧不得這些,我匍匐到泥土牆壁前,繼續挖牆。
但我悲哀的發現,牆壁的水分早已經蒸發乾,它又恢複了之前的堅硬。
身上傷勢不支持我再用高難度姿勢尿到牆壁。
我抬手看看胳膊上的血,擔心血跡會引起他們的注意,可眼下也沒有其他辦法。
我心一橫,在右臂抹點血往牆壁上抹。
如此反複,我頭暈目眩,血流的太多,又沒有吃飯,身體已然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