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地習俗,三天內我需要待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這叫收心,無論以前做了什麼,以後隻能忠於李菲。
敬過茶吃過早飯,我坐在門沿發呆。
李菲叫住我,讓我去房間。
想起李菲昨晚的溫柔,我心中一陣激動。
結果與我想的一樣,他們家好像特彆需要李菲短時間內懷孕,好傳宗接代。
晚上,李菲說昨天打我的漢子請我吃飯。
他們這邊村民都很爽朗,不記仇。
我與大漢一直喝到深夜,路都走不穩,最後大漢允許我在他家睡覺。
早晨醒來,我驚呆了,因為旁邊多了一個陌生女人。
陌生女人的睫毛微動,我知道她已經醒了。
見我一直注視她,她不好意思,將頭埋在被窩裡。
大漢這時進來,問我昨晚睡得怎麼樣。
我手指向那陌生女人,問他怎麼回事。
經過大漢的解釋,我知道了事情真相。
他們的村子很窮,村長認為是村民基因不好,需要去外麵找高學曆男人結婚,生下聰明孩子,村子才會變富裕。
所以李菲才會騙我回村子,我是農村出身,又是名牌大學畢業生,相當適合村子條件。
至於我的床上又為什麼會出現陌生女人,則是因為像我這樣的男人太少,所以需要公用。
這陌生女人實際就是他妹妹,他扶著我的肩半威脅半告誡,讓我好好待他妹妹。
這與古代社會共妻同理,資源缺少的條件下,要麼掠奪要麼共享。
我是經曆過文明社會的洗禮的,這種荒唐事情怎麼會乾。
表麵上我沒有表現,實際上我已經在籌劃該怎麼逃出去。
村裡距離外麵城市遙遠,需要借助交通工具。
村裡除了牛車馬車等,隻有一輛摩托車,而這輛摩托車就是這位大漢的。
所以我需要討好他,搭建好借摩托的基礎。
我滿口答應,扶著腰回了李菲家。
李菲沒有過多說話,即使我為其他女人開枝散葉,但我的所屬權依然屬於李菲。
我在李菲與大漢他妹妹之間播種這段時間,倒是有不少婦人來看我。
她們嘰嘰喳喳,無非就是說能不能讓我去她們家播播種。
這當然是可以的,但需要交一千塊錢,包懷孕。
大漢不用付錢,他是村子裡有名的壯漢,家家有什麼事難免會找他,就當送個人情。
我覺得自己像是一件商品,我終於理解了那些被迫賣淫的女人是何心情。
一千塊錢對身處窮鄉僻壤的婦人來說是一筆巨款。
她們猶豫了很久,終究沒有答應。
其中有一個婦女引起了我的注意。
後來才知道,她叫晚晴。
我初次聽這名字就知道她不是這個村子裡的。
後來在與大媽大嬸的交談中,我才知道,這個村子不僅騙男人,女人也騙。
晚晴就是被村裡一個男人騙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