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沛柔,這個名字在當地可謂是小有名氣,不僅僅是因為她那驚世駭俗的美貌,更是因為她那與眾不同的身世。生於清貧之家的她,並不像其他人那樣被生活的艱辛所打磨得粗糙無光。相反,她的美,是那種讓人一見傾心的驚豔,尖尖的下巴如同精雕細琢的玉器,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說話,而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潔細膩。
然而,命運卻並未因此而眷顧於她。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一場突如其來的巨變,徹底改變了她的生活軌跡。
“啊!”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袁沛柔無法抑製內心的驚恐,尖叫出聲。而早已有所預料的關明,則迅速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此時的關明,眼中滿是憤怒和怨恨。他看著袁沛柔,語氣冰冷地說道:“是不是很痛苦,很無助?你在害我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這點?袁沛柔,你好狠的心呐!我關明自問待你和奶奶不薄,你卻想要我性命!”
作為一個武者,關明如今已經達到了第一重境界,實力大增。而袁沛柔,一個弱女子,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在關明的憤怒之下,她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由其擺布。
她的上身衣物被粗暴地撕扯下來,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上麵被勒出了道道紅痕。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關明,眼中的淚水洶湧而出,卻無法激起他的半點同情。
關明再次伸手,將袁沛柔上身最後的遮羞物也扯了下來。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枕巾。
“嗚嗚……”袁沛柔無助地哭泣著,她的肩膀不住地聳動,仿佛在承受著無法言說的痛苦。然而,關明卻並未因此而停手,反而有一種報複的快感湧上心頭。
他憤怒地控訴著袁沛柔的罪行:“袁沛柔,在大年三十夜,是你請我進屋,讓我有一個難忘的新年。我很感激你,為了你和奶奶,我白天在學校充當人肉沙包,晚上去乾最臟最累的活,隻為了奶奶能夠早點康複,你也能夠輕鬆些。但是你的心也太狠了,竟然聯手彆人一起要我的命!怎麼?對方是給你多少錢?還是說已經包養你了!”
這些話如同利刃一般刺入袁沛柔的心中,讓她痛不欲生。她哭得更凶了,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然而,關明卻並未因此而停止他的暴行。
他神色不變地伸手去扯袁沛柔的裙子,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現在我隻是收一些利息而已!你還是個處吧?要是包養你的人知道你已經被我上過了,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憤怒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然而他知道,隻有這樣,才能最好地報複袁沛柔。於是他繼續著他的暴行,直到看到了袁沛柔額頭前的那塊黑痣。
那是一塊嬰兒手掌大小的黑痣,仿佛是嵌在那裡的一般。它讓袁沛柔的臉看起來仿佛是被拚湊過一樣,半邊惡魔,半邊天使,完美地詮釋在她的臉上。正是這塊黑痣讓關明恢複了些許理智他眼中的憤怒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不忍。
他放開了袁沛柔往後退了一步說道:“要是沒有那塊黑痣我或許對你還有些興趣!”袁沛柔雙臂環抱遮住敏感部位有些機械地看著關明。她的嘴唇被咬出血卻渾然不知隻是默默地流淚。
關明看著她那傷心的模樣心裡卻沒有半分同情反而更加厭惡。他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句話:“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再無任何瓜葛之前給你的那些錢權當喂了狗!”
袁沛柔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她轉身跑入房間晶瑩的淚珠飄灑落下。幾秒過後從她的房間裡傳出了傷心欲絕的大哭聲。那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要將心中的痛苦全都宣泄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