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猛的衝向前,抓住右邊陳仕城的脖子,反手給他一刀。
猩紅的血液噴射而出,沈謙立即停止施法,看著自己昔日的好友痛的表情。
沈謙立馬掏出自己腰間的匕首,插入左邊陳仕城的喉嚨裡麵。
完全來不及反應,伴隨著一聲哀嚎,他魂飛魄散。
“怎麼辦?弄錯了!”
“還問呢,趕緊叫救護車啊!”
沈謙撥打的是緊急救護車很快就將陳仕城接走了。
陸凡十分懊惱自己怎麼會判斷錯誤呢?
“恭喜你們再次打破了怪談。”小祖宗的聲音及時響起。
“彆恭喜了,陳仕城現在受了傷,我們先趕去醫院,下一個不會那麼快開始吧。”
“這我真的不知道,也許要很久很久,也許在下一秒呢。”
醫生護士急急忙忙的將推車推入手術室。
兩人肩並肩,誰都沒有說話。
可能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誰也不想看到。
一個小時之後,正在進行中的手術燈終於熄滅了。
醫生扶著滿頭大汗走出來:“你們誰是家屬。”
“我是我是,”也許是出於愧疚,也許是十分擔心,上一秒還在打瞌睡的陸凡突然衝上去。
“沒有什麼大礙,幸虧沒有紮中進動脈,不然就麻煩了,你們去前台把費用交一下,在醫院觀察一下就可以了。”
沈謙依舊坐在醫院的走廊裡麵,疲倦的抬了一下頭。
護士緊接著把陳仕城推出來。
那是一間還沒有人入住的病房。
陳仕城的床位靠著窗戶,白質的燈直麵著照在他的臉上,他看起來臉色非常的不好。沈謙是一點也不希望陳仕城受到牽連,可是他明明清晰的看到陳仕城的脖子上麵一些奇怪的符號。
像是舞動的蛟龍,又像是飄舞的蝴蝶。
他知道符號意味著什麼,並且自己當時就是因為說錯了話,才被迫當了驅魔師。
難道做江湖行騙這個行業真的會被反噬嗎?
陸凡現在依舊處於在自己的愧疚中,他在下麵的商店買來大量的水果。
擺滿床頭的水果籃,沈謙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你要知道這麼多年陳仕城最不喜歡吃的就是水果了。”
陸凡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草莓。
“他會加入我們嗎?儘管沒有天賦。”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那個符號我也看到了,陳仕城的受傷是因為我他一定是要度過一些怪談的,放心,就算沒有天賦,我一定會保護好他。”陸凡拍了拍沈謙肩膀。
【請不要直視看少女油畫】
還沒有歇過腳,小祖宗的任務又派放了過來。
【一定要答應少女的請求】
好奇怪的任務啊……
沈謙努力的回憶這個城市,他已經生活了許久,到底哪裡可以觀賞油畫?
“你不記得了嗎?就在前天,我說要帶你們去看一個新的展覽,就是附近的展覽館裡麵呀!”陸凡想幫他回憶起來。
“那到底是什麼時候呢。”
陸凡拿起手機看了一下自己預約的消息,今天淩晨。
“啊!怎麼會有展覽?是在淩晨開始?”
陸凡把手機收到兜裡麵一臉都無所謂:“這不是因為有些作品十分有名嗎?為了保護好他們的作品權,所以就直接在淩晨開,有些人有防盜之心唄。”
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要趕在人少的時候過去的話,他們恐怕沒有時間再照顧陳仕城……
陸凡也知道沈謙的顧慮,他讓沈謙不用擔心,這裡的護工會好好照顧他的。
“至於費用的話,等下我們在手機上麵交費吧,我剛剛看過了這個醫院的費用都可以在公眾號上麵操作的。”
當怪談開始的時候,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結束它。
日積月累的話,怨靈的樂器隻會越來越深。
等趕到展覽館的時候,一股詭異的嗩呐聲音響起。
“沒想到吧,這就是他們特意設置的開館聲音,確實是有些毛骨悚然。”
沈謙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他隻想快點結束。
展覽才剛剛開始,來的人確實不是很多,可是為什麼前麵的人形如喪屍一般,走路的時候十分奇怪。
“對了,小祖宗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不能直視少女的眼睛,那說明少女是一張油畫,但一定要答應少女的請求,他不是活人怎麼說話啊!”
陸凡搖了搖頭:“你還不懂嗎?當你處於怪談的時候,一切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可能當你遇見那個少女的時候,他就變得能說話了呢,遇到什麼事情不要驚奇,平常心對待就好了。”
他們兩個邊說話邊逛。
彆說是油畫了,大多都是一些素描水彩,根本就看不到任務中的少女。
走著走著沈謙感覺身邊少了些什麼。
陸凡突然就不見了,可他剛剛好像還在自己的左手邊啊!
“陸凡,陸凡,你在哪裡?”
沒有聽到回答,沈謙隻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尋找。
在一個走廊的轉角處,他看到了全身僵硬的陸凡。
還有一副全K的油畫。
油畫上麵的少女微微張開嘴,眼睛與陸凡對視!
“不要!”沈謙想要推開陸凡阻擋他們,可是就當他碰到陸凡的那一瞬間,一種強烈的眩暈讓他昏迷……
等到再次醒來,沈謙發現他們的姿勢非常狼狽。
建築十分古代,居然還有人在,飛來飛去。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陸凡此時的聲音非常嘶啞,沈謙著實是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啊,難不成是穿越了?”
“你看他們的服裝是道士嗎?”
奇怪,一切都太奇怪了。
“兩位小師傅你們好。”一位溫柔爾雅的女子小步走向他們。
“你好。”
“最近時間不太平,我家師傅特意請求您二位可以幫幫我們。”小女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沒有辦法,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沈謙和陳仕城隻能決定和這個小女子走一趟。
大殿金碧輝煌,而小女子口中的師傅著裝卻十分樸素。
就像油畫中采摘睡蓮的女子……
不,這哪裡是像,分明就是同一個人。
難不成我們進入了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