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沒勢的,人家還想說個更好的嘛。”
丁有朋可不知道這一切,他還一心以為蘇秀對自己很有感覺呢。晚上睡覺夢到了蘇秀。
……
旅店裡的男男女女太多了,尤其是一男一女的住進一間房子,那種浪漫沒得形容。丁有朋眼睛裡瞅著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他也該找個女友,找份賺錢的工作養家。這是他當前必須做的。
他意識到自己必須得趕緊找到屬於自己的家,這個世界實在是他的理想之地。
蘇秀打掃完房間,伸了一個懶腰。去旅店廁所。
她一進去,丁有朋正在廁所裡,而且下半身脫光了,嚇得蘇秀趕緊往外跑。
丁有朋提著褲子追出來:“彆跑,彆跑呀。我不是故意的。”
蘇秀氣得臉色發暗。她羞答答地跑在前麵,丁有朋緊跟不舍,還一個勁頭的解釋:“那個,那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要去,不然絕對不會脫褲子。”
蘇秀氣得臉都發紫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是沒有必要脫褲子吧。
丁有朋見到誰就跟誰哇哇說著自己不是故意的,搞得一堆人瞅著他看。
“什麼不是故意的?到底怎麼回事呢?”
“你不是故意什麼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我,那個……”丁有朋也覺得不妥當了,蘇秀的臉都暗下去了,嚇得他不敢開口說下去。
豈有此理。
蘇秀氣得滿臉含羞,最後直接捂著臉嗚嗚痛哭了。
丁有朋也覺得自己玩得過分了,他想安慰蘇秀,又想不出什麼好詞語。還是旅店老板娘扯著他去了房間,她說道:“不要解釋,越抹越黑了,還是隔一段時間再說吧。”
他躺在床上,想起蘇秀生氣的俏臉,他不但不覺得愧疚,還暗自發笑。
蘇秀不喜歡自己,不是真愛自己。他有了一種模糊的預示,來到這個世界,他真的能夠感覺到好多好多東西。
丁有朋想要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娶了她過日子。他自己也得深愛對方。
末世不可能得到的愛情,這個世界,也許隻是夢,但是他想得到。
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洗了把臉,換上了一身西服。丁有朋那小子,衣服件件都高貴,穿到身上是帥氣。怪不得他能吃軟飯呢。
他生平最厭惡的就是吃軟飯的。自己這次竟然成了吃軟飯的人。他想想就大笑。老天給開的玩笑。
如果想讓他活下去,乾嗎讓他穿到這種人物身上呢?
鬱悶。鬱悶。
這不比讓他死了更難受嗎?
雖然這樣想,但是他依然會活著。他今天想好了,無論如何都得找到一份稱心滿意的工作。
蘇秀那死丫頭,她看不上自己就是因為嫌棄自己窮,她一心想找個有錢有勢的。
丁有朋覺得自己麵對古真愛是一片迷糊,可是麵對蘇秀,麵對春兒,似乎她們的心思都能看透。
末世裡走過來的丁有朋隻是覺得蘇秀很沒有眼光,選上我肯定比選上其他人要掙錢。
哎。他獨自走在熙攘的街道上,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他,戴著墨鏡。他想,行,這小子真是會打扮,真正的他大概穿越去了女兒國。哈哈,他適合做女兒。
有個男人一臉的肅穆,穿著一身武術師父經常穿的那種青衣,挑釁般的他走向丁有朋旁邊。丁有朋問道:“你的東家展戶讓你來的吧。”
男人一愣,說道:“嗯,你怎麼知道的?”
哼哼,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
“真是好聰明。本來不想告訴你的,既然你知道了也好。”
“你還是個專業學過武藝的人士嗎?行,我欣賞你。”
“去,咱們去前麵那空地上單挑。”
“行。很久沒有練手了,確實手腳發癢癢。”
那男人口中所指的空地是指前麵一個老年公寓。其實是供人娛樂的地方。每天早晨那裡都是一片歌舞升平。老人們練太極拳的,打長拳的,一堆老太太們跳舞的地方。中午那裡很蕭條。
男人似乎挺禮貌,他還抱拳說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茶亮,嗬嗬,咱們初次見麵,真是應該慶幸。我和你並沒有仇怨,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想把我暗殺?”
“我是殺手。”
“行,那就來吧。”
丁有朋對茶亮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武功的深淺高低,他統統知道。但是茶亮,茶亮並不知道丁有朋的武功功底是怎樣的。他隻知道丁有朋就是一個吃軟飯的,他本來也是個膽子小的。展戶告訴他,丁有朋那個吃軟飯的能有多大的本事呢?儘管跟他單挑就是。
茶亮覺得自己勢在必得,肯定能贏。他啊的大叫著衝上前去,他確實學過拳腳,那手掌一鉤一抓的,還做了一個鶴立獨群的姿態。
“真該去學舞蹈。哥們。”丁有朋冷笑。
對付茶亮,丁有朋隻有嗤之以鼻。茶亮的拳風還未到,他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扳倒。他就不想搭理茶亮。
沒有多大的興趣和茶亮那種無名小輩羅嗦。
茶亮倒在地下,丁有朋看著茶亮,說道:“告訴展戶那小子,要解決我,找些國際上有名的武術大師過來,不然,怕是要讓他血本無歸了。”
丁有朋沒有搭理地上哼哼不停地茶亮,他扭身離開了這裡。
……
夜風中,一輛超級豪華的賓利車停在大富貴飯店。
車裡下來一位絕色麗人,她的卷發是剛在法國做過的,瀟灑的披灑在肩頭上在手指甲是在俄羅斯做得。她一身的傲氣,渾身的珠光寶氣,她心事重重地走到飯店。那位手下點頭哈腰,低聲道:“失敗了呀。小姐。”
她柳眉倒豎,生氣道:“你們這些混蛋,就知道吃喝玩樂,不中用的東西。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用你們的時候個個都不中用。”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那些手下隻能連連說這句話。
“哼,古真愛有了那個替身相好,她獨自出去跟那個小子結賬,沒有任何保鏢。她哪裡會武藝呢。你們乾掉她那是手到擒拿之事,你們還都是從正規訓練所訓練出來呢。連一個小女人都解決不了。”
“是是是,小姐教訓得對。”
她的真絲裙子價值上百萬,都給氣得抖動起來。
“不要跟我多解釋。我隻想看結果,結果。結果就是你們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