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牢獄之災(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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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趕到青林酒店王山常去的那間房時,距離葉月月給他打電話的時間已過去了半個鐘頭。酒店經理惴惴不安地將林凡領到了房門口,趕走了守在門口的幾個人,林凡卻讓他退下。

酒店經理臨走時還看了眼林凡的臉色,實在是好看不到哪裡去,他自己也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酒店運轉一切正常,他自己的小金庫賬單也做得極為隱秘,怎麼會引得老板突然急衝衝地找上了門?

這個時候林凡哪管得上自家的經理怎麼想,拿著手裡的卡刷開了門就衝了進去,果不其然看見了衣衫不整的王山和葉月月。

葉月月正狠命掙紮著,卻被撕破的床單綁住了雙手雙腳,嘴裡還被毛巾塞了個結實,隻能斷斷續續嗚咽著扭動身軀,已是淚流滿麵,側臉似乎還被打了兩個耳光,有些微的紅腫,極為狼狽。

葉月月聽見有人衝進來立馬往問口看去,見是林凡,雙眼一亮,那眼神又是委屈又是高興,盈滿了淚水,手腳也掙紮得更加厲害,大聲朝林凡嘶喊著,卻又被毛巾堵住了聲音,隻傳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王山本來就被葉月月不停地掙紮弄得煩躁不堪,小小的掙紮可以當做情趣,這樣狠命的逃脫卻又讓他心裡升騰起來不可抑製的征服欲。這個時候竟然有人不識相地闖進門來,讓王山極為不爽,他轉頭一看,竟然是林氏年輕的總裁林凡,手上停下了動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低頭問身下的葉月月:“噢?這就是你找的更為厲害的主顧吧,難怪這麼急著想要從我這裡逃走呢。”

林凡沒想到這個王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被人撞破了好事居然還安之若素,他想起平時王山的為人,又覺得此時這個王山這樣的反應確實有些奇怪。聽了王山對葉月月囂張又猥瑣的話不禁也皺起眉來,大聲對王山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從我女人的身上滾下來。”

“噢?”王山饒有興味的挑起眉,“你的女人?”

林凡揚起下頜,一臉冷峻:“葉月月是我的未婚妻,可不是你這種低級的螻蟻能夠高攀得起的。”

王山聽罷也蹙起眉頭,壓低了嗓音充滿了危險的氣息:“可彆太囂張了,年輕人。”

林凡聞言臉上波瀾不驚,隻是那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王局長才是,這件事情可是關係到林氏的顏麵,你這麼囂張可是讓我不好辦呢。”

王山冷笑了一聲,從葉月月的身上下來,理了理自己的衣衫,無所謂道:“我隻做我想做的事情,哪管你是哪個天王老子。”隨即壓低了聲音道,“要知道,欲求不滿的男人可是很危險的,小朋友。”

對於王山滿嘴的汙言穢語饒是林凡臉色也變了變,隻道:“王局長,請彆挑戰我的耐心。”

王山威脅道:“是你彆挑戰我的耐心。”他走到酒櫥旁邊取出一瓶尚留有八九分的酒瓶,拿在手上打量了一會兒,挑起嘴角衝林凡笑得挑釁,“林總要不要試試看。”

林凡不動聲色地望著他,半晌唇邊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請。”

話音剛落,便見王山猛地抄起酒瓶砸破了自己的腦袋。

葉月月躺在床上給這一下嚇懵了,瞪大了眼睛看著王山滿頭滿臉的血不停地尖叫。

林凡倒是給王山這一招弄得一怔,他的反應倒也快,立馬掏出手機撥通了前台的電話叫人來處理,隨即快步上前解開了葉月月的手腳,發現這王山倒是會用巧勁,葉月月這麼掙紮竟然也沒有掙出什麼傷痕來,向來是王山這種招數使得多了,也弄出了點門道來。

葉月月手腳被鬆了綁人還是呆愣著出神,似乎是受到了過大的刺激。林凡隻好摟著她使力讓她亦步亦趨地往前走,等走出了房門進了電梯,葉月月才回過神來,轉身猛地抓住林凡的衣角,顫顫巍巍地問:“剛才……王局長他……”

林凡安撫地摟著她的肩膀,低聲說:“我知道,沒事,我會處理。”

葉月月把頭埋在林凡的肩膀上,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她並不是想哭,隻是沒法自控。林凡一直摟著她走出了酒店,肩膀濕了大半。

林凡扶著葉月月上了車,囑咐司機親自送她到她所住的公寓,司機忙不迭地應下。

待送走了葉月月,林凡轉身回了酒店,手機撥出了另一個號碼。

何為接到電話的時候愣了半晌,沒想到事情竟然是會變成這樣,他本是聽了老爺子的吩咐,在這件事上多幫葉月月,事情竟然完全朝著另一個方向偏離而去了。

“王山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拖我下水,你也彆為了這件事情花太多精力,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最壞的地步,你就是林氏的代理總裁,相關文件和證明我會讓助理準備好。”林凡在電話裡的聲音依舊穩定,他總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好像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令他喪失理智。

——不。何為明白,讓王山在酒店房間裡發生這樣的事情已經是在林凡的控製之外,如果是平時的林凡的話,恐怕王山根本沒有辦法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招數。

不過何為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照理來說王山不該在被撞破了事情之後這樣破釜沉舟,畢竟他在青林市也有一些投資,和林凡這樣的人鬨翻了對他完全沒有好處。

“你確定那是王山?這是不是太不對勁了?”何為問道。

林凡那邊頓了一會兒,才說:“所以我想請你調查一下,這件事情來得蹊蹺。”

“嗯,我知道了,”何為點點頭,回答,“我去找阿軒。”

林凡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轉手去處理其他的事務了。

何為掛了電話之後在車上呆坐了良久,才打通了歐陽軒的電話。

沒響多久電話就被接通,歐陽軒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溫柔,“何為,怎麼了?”

聽到他的聲音何為不禁轉頭望向窗外,不知為何有些失措,“嗯,有些事情想要問你……呃不,是想找你商量,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何為聽到電話裡細細碎碎傳來紙頁翻動的聲音。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忙著處理集團的事務吧?想到這裡,何為忙又開口:“要是忙的話就算了,我一個人也能行。”

“不,”歐陽軒緩緩開口,聲音從容溫柔,“我不忙,有時間,你過來吧。我在公司辦公室裡等你。”

何為剛要開口拒絕,歐陽軒又道:“我知道你最近的情況,老爺子那邊是有不對勁,這應該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何為剛到嘴邊的話也咽了回去,不知怎麼就泄了氣,低聲應了:“嗯,你在那兒等我,我馬上就到。”

歐陽軒笑應:“嗯,開車注意安全。”

掛了電話,何為不禁朝車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歐陽軒這小子,真跟老爺子說的一樣,就是個榆木腦袋,再修煉八百年也彆他媽想開竅!

待何為到了普華集團大樓底下已經是半小時之後,他匆匆忙忙趕上了頂層,果然就見歐陽軒正邊看著公文邊等他。

何為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地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兩隻腳踏在地毯上悄無聲息。

饒是如此還是被認真工作的歐陽軒發現了,他也不抬頭,隻淡淡說了一句,“先坐一會兒吧。”

何為撇撇嘴,踩著百無聊賴的步子蹭到一邊沙發上坐下,本準備拿兩本雜誌解解悶兒,結果一翻開全部都是一堆報表和賬單,唯一的一本雜誌還是經濟專業類的論文刊,何為瞪著那本數字看了半天,嗚呼哀哉地躺在沙發上陣亡。

正巧歐陽軒批完了文件,放下筆來就看見何為兩條腿掛在沙發背上晃悠來晃悠去,禁不住笑了笑,說:“你部下要是看見你這副樣子,恐怕趕明就全都來投奔我了。”

“那可不正好,”何為一個翻身從沙發上坐起來,悠哉悠哉地叼了一根煙,笑得見牙不見眼,“麻煩事兒都歸你了,我做個甩手掌櫃,就見天兒過來查查帳完事兒。”

“你想得倒是美,”歐陽軒順口接了下來,從桌上拿出一份文件,又轉了話題,“老爺子這次回來,為的是一個叫葉月月的女人,你應該知道了吧。”

何為想了想,點點頭應了:“嗯,知道的。老爺子回來那天見到我就問了那姑娘的事,我還納悶呢,居然就為了一個女人千裡迢迢回了青林市,這中間有什麼關係?”

“是有關係,”歐陽軒拿著文件走到何為身邊坐下,把文件遞給了何為,“老爺子回來那天我就著人調查了一下,雖然線索有些模糊,但我確定葉月月的父母親當年是和老爺子有密切的關係的。隻是這關係是好是壞並不清楚。”歐陽軒傾身在麵前的小茶幾上倒了兩杯熱茶,將一杯放到何為的麵前,自己端起一杯緩緩喝了一口,偏頭又問何為,“你呢,你查到了什麼?”

何為接過文件大致翻閱了一遍,上麵記錄的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些關於上一輩的往事,有些是何為知道的,畢竟他跟老爺子關係也算不錯,也能在老爺子身邊耳濡目染一些上一輩的傳奇故事,比如林凡的父親和歐陽軒的母親本來是青梅竹馬,卻偏偏互相沒有看對眼,還有歐陽軒小時候就愛黏著鄰居家的大姐姐,每回人家要去上課了還是淚眼汪汪地不肯撒手之類的周邊八卦。但是關於家族的事情老爺子很少提及,也根本沒有提到過葉山河這個人,但老爺子在二十多年前居然和葉山河是拜把兄弟,這是讓何為大為吃驚的一件事。

“拜把兄弟?”何為喃喃念了一句,抬頭望向歐陽軒,“那年頭還流行這個?”

歐陽軒無奈地笑了笑:“你就不能正經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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