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騰集團的總裁,一直以來都是商業界的傳奇人物,許宛晴就算不在這裡工作,也對這個總裁早有耳聞,若說不想看看豪騰總裁的真容,那都是騙人的呢。
想到這,許宛晴就有些飄飄然,她抱著文件就出去了。誰知出師不利。許宛晴剛要出策劃部的大門,副組長就端著一杯咖啡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兩個走的極快又不怎麼注意路的人,可真是想躲都來不及躲。
果不其然,這咖啡就撒到了副組長身上。副組長本就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一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他給弄上了汙漬,她就暴跳如雷,恨不得抽許宛晴幾個耳刮子。
許宛晴想了想,覺得這事的確是自己的不對,因為太開心了就忘了公司裡有的是大佛,找茬是不可避免的,這怪自己不小心。著了道了。
“對不起。”許宛晴很誠懇的說了一聲。
可副組長似乎是一點都不領情,瞪著許宛晴,尖酸刻薄的話就從他嘴裡蹦了出來,“你這是乾什麼?眼睛長哪去了?這衣服是香奈兒的最新款。你賠的起?大早上的好心情,全部被你這種人給弄沒了,掃興。”
許宛晴握緊拳頭,不想與她多做計較,“對不起,這衣服我會賠你的。”許宛晴不卑不亢的樣子,惹得副組長心頭不快,更是下了要為難許宛晴的心思。
“哎。你以為我真的在意那件衣服?你不如跪下跟我磕個頭,或許這幾萬塊的衣服我就不讓你賠了。哈哈哈。”副組長囂張的說著,十分跋扈。
她們兩個的周圍漸漸圍起來了些人,有看戲的,有幫著副組長說許宛晴的。
許宛晴壓下心頭的不快,還是禮帽的對她說:“禮貌是對彼此的尊重,你不尊重我,又談何要禮貌?這衣服的錢,我雙倍賠你。”
“哦?”副組長瞧了瞧她的衣服。能在策劃部當副組長,這肯定是有兩把刷子,也是有眼力勁,“看你的衣服也沒什麼大牌,我也不忍心讓你折了幾個月的衣服錢,罷了,也就是一件便宜貨而已,你幫我倒杯咖啡,我就當沒事了。”
許宛晴知道她沒安好心,可是又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畢竟大家都圍觀著呢,自己也確實理虧,她說了一句:“好。”
那副組長看著許宛晴的背影,
一抹冷笑在唇角勾起,她突然想起來組裡那個叫何婭的女人對她說的,總裁跟許宛晴有一腿。
毫無疑問,那個女人就是當初與許宛晴寒暄的同事,如今背後捅了許宛晴一刀,許宛晴卻渾然不知。
當時,副組長正從辦公室出來,剛好經過員工餐廳。突然何婭就撞過來了,她看著急匆匆的,長得十分可愛的小臉驚恐的看了看她,看起來十分讓人憐愛。
“組……組長。”瞧,剛才笑得一臉詭異的女人此刻就驚的像個小白兔似得,那心計,可見一斑,不過副組長當然是不知道了。
“怎麼了?如此不穩重?還是我們租的人,小心彆丟我們組的臉。組長毫不客氣的說著何婭。
“哎,不是……”何婭繼續低著頭,眼裡卻泛起了精光。
副組長眯著眼,也是身居她的上司,自然是有些氣場,這不,何婭就怕了,不過是不是真的害怕,就不得而知了。
“看見什麼了?有這麼害怕嗎”副組長顯得咄咄逼人,她一向對職位比自己低的人都不願意多做搭理。
“沒什麼,沒什麼。
副組長我就先走了。”何婭咬著嘴唇,似乎十分緊張,然後趕緊擺擺手,逃跑了。
副組長想抓住何婭問個清楚,可那何婭跑的十分快,竟也是沒有抓住,副組長冷哼了一聲,想著怎樣也把這個何婭整一整。
副組長經過餐廳是,已經沒有人了,隻有員工在收拾咖啡的情景,她突然有些明白了,是剛才這裡出現了什麼人,才讓那膽小如鼠的女人這麼害怕。
膽小如鼠是她給何婭的評價,可這評價似乎一點也不真實。
何婭是策劃部的一枝花,業績好,又漂亮,許多人都喜歡她,隻是副組長一直喜歡刁難她。她讓我何婭這種女人,隻是個花瓶。自己部來了個何婭還不夠,現在又來個許宛晴。真是讓她越看越不順。
何婭從小就是運動健將 ,那勞什子的副組長自然是比不過她,瞧她沒有追過來,何婭就靠在牆上冷笑了一下,隨後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的很大力,似乎是在卸掉偽裝。
她就不信那副組長看不出來,然後她就會找自己,然後名正言順的兩人聯合,立刻把她推下水。
果不其然,副組長立刻就皺著眉,向餐廳那邊走過去,“剛才是誰在這裡喝咖啡啊?”她尖酸刻薄的聲音又響起。
那清潔工一聽,知道又是個不好惹得主,可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懦弱無能如她,隻能默默的低下頭,希望那女人不會多為難自己。
副組長嫌惡的看著她,看起來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了,便徑直離開了,空留那清潔工阿姨在那裡低了幾分鐘的頭,抬頭看一下,卻是人早已經走了。
“唉。這是什麼事啊。”清潔工阿姨搖搖頭,無可奈何的說著。
副組長此刻心頭已經有數百個劇本上演了,究竟是什麼讓一個女人如此驚恐,又是因為什麼在下午這樣忙的時候,能約出來喝一口下午茶,看來這是一個人的所作所為了。不 準確來說應該是多個人。
何婭看著姍姍來遲的許宛晴,頓時心情舒暢,對她笑了一笑。許宛晴也禮貌的相視一笑。
隻是許宛晴卻沒想到,這一笑,缺少對她的無情嘲笑,笑她即將被發難。何婭對於這種漂亮又有才才華的女人,一向是富有敵意。現在許宛晴是剛來才會被欺負,倘若來這裡一個月後,憑借她的美麗和實力,一定會搶她的風頭,何婭才不會允許。她才是舞台的焦點。
很快,副組長也風風火火的回來了,一臉冷笑的何婭,也很快的扮成了小白兔,低下頭默默做自的事情。
副組長一過來,就對何婭說:“我有事情找你,出去說。”
對於這種柔弱的女人,副組長心裡是越想欺負,那就越是惡聲惡氣。何婭也不是感受不出來,心裡憋著一口悶氣,她不禁有些疑惑:“這小肚雞腸的女人怎麼會讓她當副組長?來豪騰都是便宜她了,一個副組長有她這樣清閒的嗎,想出去談就出去談了。”不過轉念一想,這人是幫她趕走許宛晴的她就開心了,臉上的笑,也多了幾分真誠,不過那真誠,卻也是裝出來的。
“就在這吧。”,副組長說,“你看見了什麼?”
“組長……我我不懂你的意思……”這時何婭眼裡湧出來淚花,小臉憋紅。
副組長一看,更是煩悶,“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說吧。”
何婭看著覺得吊的夠久了,就拋出來一句話:“她看見許宛晴在和組長在一起,組長還給了她一份文件,就在員工餐廳。”
我什麼說是組長,何婭這當然我想要一石二鳥,既然許宛晴是總裁的人,那她說了,副組長也不敢有什麼動作,頂多隻能用流言蜚語來軟綿綿的攻擊許宛晴。可現在不一樣,那是組長,她身為一個副組長,被組長壓一頭,可職位卻也沒有相差多少,肯定是不願意的。這欺負許宛晴她肯定是會乾的。她能把許宛晴趕出豪騰自然是最好,倘若趕不出,那總裁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對副組長做出點什麼,撤職……恐怕是最小的了。
那她就是最有可能上位的人。
“竟然是這樣。該死的女人。”副組長晾那人也不敢說謊,於是就傻傻的相信了,殊不知自己正在走向一個不歸路。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表麵的口角,內裡卻隱藏著驚人的內幕。可是許宛晴怎麼會知道呢,充其量,她現在也隻是一個棋子,是顧瀝錫的棋子,也是何婭的棋子。
很快許宛晴就回來了,她端著一杯咖啡,禮貌的看著她,似乎想要求得她的原諒。可副組長怎麼會輕易地就原諒她。
那端著咖啡的的手,看起來如玉生煙,讓她生出來想摧毀的意願。隻見她拿起杯子,還沒托出去,杯子就撒了。許宛晴也不是個愚笨的主,她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這麼容易就原諒她,暗暗留了個心眼,不僅水是溫的,而且當副組長拿起水杯時,自己的手就趕緊伸了出來。
這可讓許宛晴給猜對了,她瞪著那個副組長,冷冷的目光瞪得副組長頓感涼嗖嗖的。
“瞧你這樣子,不就是沒拿住嗎,用得著這樣子瞪著我?再去倒一杯。”副組長跋扈額命令著許宛晴。
許宛晴炸毛了,怎麼會有這樣的組長?不辦公,淨給這女人衝咖啡了。
副組長看了看許宛晴,從剛才那舉動就知道她是個不好惹得,於是就沒太放肆,倒是朝向了
“得了,你去休息。為了給你賠不是,這文件……我就幫你送了。”副組長也不管許宛晴是否願意,徑直拿了許宛晴的策劃書。
許宛晴晾她也不敢做出什麼,就沒再理她,殊不知今天這想法是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