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血口噴人了,我怎麼可能會看不清楚了,我告訴你,所有人都已經說了監控就是被你給搞破壞的,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多想,也不要想什麼歪心思陷害我。
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然而夏寧寧角是壞,笑著看著那名血口噴人的員工說道,哦既然你不害怕我,既然你也說了不是我,那你怎麼會知道監控是我破壞的呢?我記得我好像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吧。”
說完之後,夏寧寧又看向了於靖,對於靖說道是這樣的總裁,那監控不是你讓人調過去了嗎?還有那監控不是你讓人給損壞了嗎?
怎麼什麼時候他也知道監控損壞的事情了,於靖管明白他的意思,立馬裝著無辜的,“對呀,我已經封閉了那個消息,他怎麼會知道監控,已經被人給損壞了。”
兩個人夫唱婦隨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那名員工給弄的臉色慘白了,他看著於靖和夏寧寧瞬間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接這個生意,如果不是因為家裡邊還有一位母親需要他照顧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接這個生意呢?
他本來就是秘書部的部長,本來總裁是最信任他的,然而就因為這個女人,自從他來了之後,總裁就再也沒有讓他陪著去參加過任何活動了。
他心裡本來就有怨氣,而正好有一位老板找他說隻要稍微的懲罰一下夏寧寧就可以給他50萬塊錢,已經給了20萬塊錢的定金了,所以他立馬印下了那個要求,正好看到了夏寧寧正在洗車,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方法。
那個是他們總裁最喜歡的一輛車了,幾乎每次上班看到書最多的就是中場開著那輛車了,所以他就記上心來,直接把那輛車給弄壞了,以為總裁會恨死夏寧寧,並且狠狠的懲罰一下夏寧寧。
沒想到總裁並沒有那樣做。
員工十分的不甘心,看著夏寧寧的目光也充滿了怨恨,對他說的“你居然還活著,你怎麼不去死呢?就因為你來了,總裁就從此以後再也不待見我了,並且任何活動都沒有叫我去參加過,憑什麼你隻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憑什麼處處就要壓我一頭,你告訴我你好好的帶著你的故事不好嗎?
聽說你在國外的公司比總裁的公司還要大,並且那位總裁挺喜歡你的,為什麼你非要來我們公司?”
聽到員工的話,於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一串無名火,直接穿上了新桃,他直接叫來了人一把按住了那名員工,然後他走上前說道,因為他能力比你強,行了吧。
那個員工聽到於靖這話又怎麼可能會服氣呢,直接不服氣的看著於靖說道。
“你也是一個眼瞎的,你怎麼就看出他能力比我強了,我看到了他能力根本就沒有我強,你居然還敢說他能力比我強,我看你就是被他迷惑了,你個昏君。”
聽到昏君夏寧寧都給氣笑了,真當於靖他是皇帝了,還昏君呢,怎麼不說他還是禍國殃民的蘇妲己呢。
唉不對,他好像就是把自己比作了蘇妲己。
“讓他給我閉嘴,對了,故意傷害罪該怎麼判刑。”
於靖故意問夏寧寧,夏寧寧聽到這裡立馬回答道,故意傷害罪,至少要判三年有期徒刑,聽到三年有期徒刑,那個員工的臉上明顯出現了絕望的神色。
於靖立馬說道現在報警,讓他去警察局裡邊吧,然而夏寧寧卻直接攔住了他說道不行,現在他還不能走,他絕對不是一個人,就憑他一個小小的員工根本不敢這麼做。
於靖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威嚴,但是夏寧寧他卻是非常的清楚的,幾乎沒有員工敢跟他叫板,並且損壞他的車,看到他的車雖然好看。
但是他們根本就不敢靠近,而這個員工不僅靠近了竟然還敢損壞,那肯定不是他自己一個人所為,是有人教他。
那麼員工聽到夏寧寧居然這麼說,立馬瞪向了夏寧寧,麵色非常的不善,眼神中帶著怨毒,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明明就是你破壞了警察的車,你居然還敢冤枉我總裁,不分青紅皂白的要彆人抓我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放肆,我可告訴你我可不怕你,還有就是你彆以為總裁護著你就沒有人敢拿你怎麼樣了,我可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再多說什麼了,不是要抓我嗎?那就讓你抓你抓呀。
他越是這麼說,夏寧寧就越是好奇,隻不過那名員工實在是太害怕自己要暴露自己身後的人了。
因為當時身後的人是答應他了,如果他出了什麼差錯的話,無論對與錯之間,就給他200萬的安務費安撫他的家人,雖然他本來想的是隻需要50萬就夠了,到時候不僅可以給母親治好病,而且他還可以拿著剩下的錢揮霍一下。
沒想到現在有了200萬那就真是太好了,隻要他做完三年牢了,說不定200萬他母親還會給他放著呢。
本來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沒想到夏寧寧既然跑了過來,居然直接破壞了他這個想法,而且說話還十分的狠利招招斃,一針見血地和於靖分析了他這件事情,背後有人幫著他。
他立馬就慌了,直接想也不想的就破口大罵,等他罵完之後他就後悔了,是的,他後悔了,因為他知道越是這樣越顯得他心虛。
無言於靖直接讓人停下了,並且讓保鏢按著他伸手抽出了保鏢身上的刀,一點一點的放在他的臉上,碰來碰去的冰涼的刀刃在他的臉上遊走來遊走去。
他看著於靖說道,總裁我承認是我做的,你就快點把我送去監獄吧,這樣用刀子劃在他臉上,他實在是膽戰心驚啊,也不知道總裁心裡想的是什麼。
於靖是什麼人?居然已經聽信了夏寧寧的分析,那就一定不會放過他了。
反而是把刀子放在他的臉上,動作這是越來越慢了而且看著那名員工的表情也越來越厭惡了,那名員工最害怕的也就是自家總裁的這個表情了。
之前他就一直跟在於靖身後戰戰兢兢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這場宴會讓眾人都大驚失色,沒想到一場宴會竟然會出了這麼多的變故,而現在一股難聞的騷臭味兒彌漫了開來,所有的人都捂住了鼻子。
但也都發現了臭味的來源,在哪兒也就是那名員工,他居然嚇尿了,夏寧寧也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名員工。
於靖更加惡心的直接起身對人說的,把他關入公司的暗牢裡,現在我和夏寧寧一起去審一下他,你們現在這裡維持好年會的秩序,如果眾人都不想玩的話,直接就散了吧。
說完之後,於靖直接帶著夏寧寧去了,二老二,老李那名員工正反複十裡逃生,一樣生不如死的喘著氣而看到夏寧寧之後直接驚嚇的站起了身說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來這裡乾什麼?
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嗎?然而夏寧寧角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於靖也來了噢,對了,總裁說來給你帶一份大禮,既然你不說出你背後的人,那麼你的那位母親估計就要死了。
這名員工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了,所以一聽到母親就要死了,立馬激動地對夏寧寧說道,你在瞎說什麼,我母親才不會死呢,你再敢瞎說,我去撕爛你的嘴。
然而夏寧寧依舊無動於衷,此刻那名員工被鐵鏈子綁著掉在了十字架上。
夏寧寧走到了炭火盆前輕輕的拿起了鐵鍬翻來覆去的烤著,意識非非常的明顯,然而那名員工也明白夏寧寧是要乾什麼。
他立馬慌慌張張的說道:“夏寧寧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對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夏寧寧這是輕輕地抬起了眼皮,瞅了他一眼之後,繼續反複的靠著炭火中的鐵烙對員工說到我也勸你最好說出你幕後的老板,不然的話你母親的命也會不保的。
提到母親那名員工終於緩了下來。
冷靜過後,他開口到,我的群主就是今天陷害你的那名李鑫,他早就看不慣你了,一個新來的助理,憑什麼得到總裁的這麼多的敬仰,還有就是總裁,你憑什麼冷落那麼記住,他對你那麼好,你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聽到有人居然罵自己狼心狗肺,於靖直接毫不猶豫的一編製下去了,說到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教。先管好你自己再說吧。
而夏寧寧這是好整李霞的,看著於靖反複再看一場笑話,感受到她的目光,於靖麵色一沉,立馬說到,這裡沒有你的什麼事,現在立刻給我出去。
他撇了撇嘴,但還是出去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好看的了,再說了也沒有什麼可以吸引他的了。
出去之後外麵的一群保鏢看小夏寧寧的目光立馬都變了,夏寧寧這是低下了眼眸,現在他在想辦法必須要離開於靖了,或者是想一個辦法,讓於靖對他的感覺,像是在對普通員工。
不然的話,再這樣下去的話,遲早會招蜂引蝶,於靖不明白自己的魅力,但是他可明白,幾乎喜歡於靖的人可是真的從這裡排到了法國,甚至遠不止這些。
自己隻是想找一份安穩的工作並不多想些什麼,眼前的情況絕不是自己想要的。
如果在於靖的公司工作會整出這麼多幺兒子那麼自己寧願辭職,寧願在去找一份工作,即使可能薪資待遇方麵都不比於靖的公司但是也總好比在這裡。
夏寧寧想好之後的規劃原本有些煩躁的內心變得漸漸平和起來。
“於總,你還有什麼事情嗎?”夏寧寧抬頭“微笑”看著眼前的於靖。
於靖回頭,非常敏感的感覺到夏寧寧此時的不對頭,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挑挑眉。
“於總,現在已經到了下班時間,您還有事情嗎?沒事的話,我就先下班了,我還有點私事要辦。”夏寧寧見於靖不說話,禮貌非常的說。
“於總,有一個客戶在外麵等您,是劉總。”於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一個員工進來提醒於靖,劉總是公司一個比較重要的老客戶。
於靖皺眉,不得不承認被人打斷的很不爽,不爽的看了一眼進來的員工,那員工似乎感受到了於靖此時的不爽,聳了聳肩膀死死的低著頭不說話。
“知道了,我馬上去。”於靖即使現在再不爽但也絕不會在有關於工作的事情上發泄。再看了看夏寧寧。
“你覺得老板都沒下班,你身為老板的助理可以嗎?”於靖並沒有回答夏寧寧的話反問。
夏寧寧:……
這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辭職的信念!
夏寧寧在心裡深呼吸了一口,露出一個標準的八顆牙的微笑。
“是,於總。”
於靖瞧見夏寧寧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莫名心情有些好,轉身出門。夏寧寧看著隻留了一個背影給自己的於靖心裡暗暗咬牙,認命的跟下上。
萬惡的資本家,連公司的宴會以後還不忘工作!自己就是被資本家驅使的奴隸,夏寧寧有些悲催的想。
又是一番折騰。
夏寧寧有些心累的走在回去的路上,現在天都黑的徹底了,夏寧寧手提著禮服袋子,看了看手機,已經快十點了,幸虧現在是夏天,要是是冬天,自己不得凍死在路上,夏寧寧走在路上低著頭,臉上帶著幾分疲憊。
這時,拿在手中的夏寧寧的手機亮了,在這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刺眼。
“喂,花花?”夏寧寧接起電話,有些疑惑,花花在這個點打電話給自己是要乾嘛?
“寧寧你怎麼還不回來?”花花在電話的那端有些擔心的問道。
夏寧寧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點,是啊,宿舍都快關門了,自己累得這點都忘了,夏寧寧扶額。
“好,花花,我馬上回來,公司宴會有些晚了,留好門給我。”夏寧寧不得不加快自己回學校的腳步。
“好,那你回來小心點,還有,能不能給我帶個學校那家馬德裡麵包店的菠蘿包啊。”花花擔心著擔心著又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夏寧寧:……
夏寧寧還是答應了,馬德裡麵包店就在回宿舍的路上,想到這裡自己也有點餓了。
“好。我知道了,我給你帶,我馬上就到學校了。”
夏寧寧和花花說著說著就快到學校了,看著不遠處的校門,自己是該慶幸,大學裡的人精力永遠都是充分的,即使到了這個點在外麵的小情侶還是一批一批的。
“好。我在寢室等你喲。”花花在電話的那頭聲音有些遠。
夏寧寧掛斷手中的電話,提著手裡的東西,抬了抬有些酸痛的腳走進了學校。
“花花?”夏寧寧走進寢室燈亮著卻不見花花的影子有些疑惑,在門口換了鞋子問。
夏寧寧又試探的叫了兩聲,還是沒人,不大的寢室回蕩著夏寧寧的聲音。
夏寧寧和花花是一個寢室的,夏寧寧讀的學校不算很有名的學校但是住宿條件卻是一絕。
學校有四人間和二人間,四人間比較多,二人間幾乎都到可望而不可即的地步,當初分寢室分時候自己完全沒報任何希望自己會被分到二人寢。
可是寢室分配結果一下來夏寧寧自己都懵了,被分到了二人寢估計是自己大學以來所有的好運。
過了一會,還是沒影,夏寧寧放下手中剛買來麵包,換下身上的職業裝。
“寧寧!”花花從外麵進來語氣裡興奮滿滿。
夏寧寧看看花花,花花永遠都是這麼元氣滿滿的樣子,笑笑。
“趕緊進來,你要的菠蘿包還熱乎著呢。”
花花歡呼一聲,興奮的走到夏寧寧這邊的桌子上說。
“謝謝親愛的寧寧!哎,你今天宴會玩的挺晚啊?鬨到這麼晚才回來?”花花坐在夏寧寧上床的梯子上掀開菠蘿包的包裝袋有些滿足的咬了一口。
玩?如果今天自己經曆的一切算玩的話,自己就真還不知道什麼叫做正事了。
夏寧寧把水乳拍到自己的臉上,輕輕拍打讓精華慢慢吸收,想了想今天在公司裡發生的那些糟心事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