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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十二月的某深夜一所豪宅內。
蘇莎莎和顧清妙二人捏手捏腳的躲在書房門後。
“天哲,我不是已經說了嗎?如果你真的想尊重我的選擇那就必須得等我把我的事業給完成了!”
一個好聽甜美的女性聲音,帶著些許的無奈和心痛的撒嬌著。
繼而是一個好聽的男性的聲音。
“這是你的選擇,請記住自己的選擇就行了。”
“天哲,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接著便沒了聲。
蘇莎莎拽了拽好友顧清妙的袖子,她知道自己實屬不應該在好友家跟著好友一起聽牆角。
但是蘇莎莎的心中確實十分的難受,因為那個男人正是自己深愛著的人。
認識顧天哲,也不過就是最近不久,知道了顧清妙的身份之後才知道原來她還有一個這樣厲害的哥哥。
顧天哲看到妹妹交到了好友,便客氣地請著蘇莎莎吃了兩次飯,他為人溫文謙和,而且還十分的有禮貌,很快地便俘獲了單純的蘇莎莎的少女心。
顧清妙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
顧清妙一張漂亮的鵝蛋臉上,很是憤怒的狠狠瞪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之後,轉身便拉著神情有些萎靡的蘇莎莎離開了。
豪宅的樓下在辦著晚會,所以宅子裡的傭人們忙來忙去,看見自家大小姐顧清妙也禮貌地打招呼。
“大小姐少爺說讓你趕緊過去招待一下客人。”
顧清妙語氣很是不耐煩,“他自己在那乾啥呢?”
看著顧清妙如此的生氣,蘇莎莎不知該如何是好?
畢竟自己也隻不過是個客人而已。
“你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一直纏著我哥哥,不想跟我哥好就算了,如今去在國外當什麼演員還不忘記勾搭著我哥哥?”
蘇莎莎一直隱藏著自己的心意,而且也知道自己不應去說彆人的事情,所以隻好無奈地站在那裡聽著。
“我不能讓那個女人就這麼毀了我哥哥,我一定要做點兒什麼才行!”
蘇莎莎無奈地撓了撓頭。
“事已至此,這畢竟也是你哥哥自己的事情啊,你能夠做些什麼再者說,妙妙你哥哥是個成年人了,你要是這樣做的話,他會不高興了吧?”
顧清妙並不知曉自己對顧天哲的心意,所以蘇莎莎才會忍著心中的劇痛說出這番話的。
可顧清妙何等的聰慧,早就看出這丫頭,看自己的哥哥是何等深情的目光了。
那明明是深愛著一個人的目光呀,自己怎的會又不知道呢?
蘇莎莎和顧清妙成為朋友已經許久了,可知道顧清妙的家是這樣一座城堡一樣的豪宅卻是第一次。
“天哪顧清妙,你們家也太大了吧,你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們家是這樣的土豪啊!”
顧清妙半開玩笑地看像蘇莎莎,“怎麼?如果知道我是這樣的土豪的話,是不是會更加的喜歡我了呀?我最討厭的就是彆人那樣像哈巴狗一樣巴結我的樣子,所以我才跟你交朋友的,你可不能也變成這個樣子啊?”
說起這個,顧清妙還真的有些擔心的看向了蘇莎莎。
蘇莎莎笑了笑,“那可不一定哦?”
說著笑嗬嗬地逃走了。
顧清妙搖了搖頭,“就你這樣的傻丫頭啊還想從我身上撈點什麼,不被彆人騙就夠好的啦~”
顧清妙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遇見蘇莎莎之時,正是自己被一群小混混堵住要過路費。
那個傻丫頭,明明自己瘦弱的可憐,卻偏偏擋在自己的身前,擺出一副大俠的姿勢,顧清妙這個常年不苟言笑的冷漠臉都給逗笑了。
來到樓下的宴會,顧清妙熟練的招呼者,這些賓客與大家打招呼,端起酒杯碰酒。
看著顧清妙喝的那些黃黃綠綠的東西,蘇莎莎有些擔心。
“妙妙你還是個孩子呢,可不能喝酒啊?”
顧清妙點了一下這丫頭可愛挺立的小鼻尖,“我知道啦,小媳婦一樣管著我怎麼那麼乖呀,而且我今天過的是22歲的生日好不好?還小孩子呢?放心好啦,這些飲料呢,含的酒精非常的少,不會醉人的。”
看著這個小丫頭暖心的行為,顧清妙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什麼,這樣一個可愛單純善良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自己的哥哥。
而且這丫頭本身對自己哥哥就有這個意思。
宴會一直在進行中,蘇莎莎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就隻好躲在一旁乖乖的吃些小零食,看著顧清妙熟練的穿梭於眾人之間。
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始終無法真正的看到她開心。
這也許就是有錢人之間的無奈吧,串然蘇莎莎不懂,可大致能夠理解啊!
今天這次宴會其實是顧清妙的二十二歲生日宴。
會場進行到了一半,蘇莎莎才明白過來。
於是看到大家送了各種稀奇珍貴的禮物,蘇莎莎猶豫了半天之後,將自己右手腕上的一串鏈子摘了下來。
上麵有顆小小的寶石,其餘部分是用珍珠穿蓮而成,看起來十分的小巧可愛。
顧清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蘇莎莎。
“這串鏈子是我父親買給我的唯一的最貴重的禮物了,本來是一對兒,顧清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實在沒給你準備禮物,所以我隻好把自己身上最貴重的拿出來送給你了!”
看到了一個女孩子笑的陽光明媚的笑容之時,顧清妙第一次的嘗到了感動的滋味。
她有那麼多的朋友,可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像蘇莎莎這樣。
他們給自己的東西也許比這串手鏈要貴重的多的多,可是卻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像蘇莎莎這樣,把自己身上最為貴重的拿了出來。
感動之餘,顧清妙忍不住地輕輕抱了抱這個可愛的小丫頭,親吻了一下小丫頭的額頭。
“笨丫頭,想不想姐姐給你找一個好歸宿啊,這是我作為對你這麼照顧我的一個最好的回報喲。”
蘇莎莎迷茫地看著,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麼?
“什麼好歸宿?我才二十三歲,結婚什麼的還早著呢我還想在家多陪陪我爸媽幾年呢?”
“得了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看我哥哥那個眼神兒啊,眼珠子都快要盯他身上了。”
瞬間明白過來這丫頭早就知曉自己暗戀他哥哥之時,蘇莎莎羞的雙頰通紅。
但同時也知道自己一個平凡土土的土包子女孩兒根本配不上她的哥哥。
“唉呀,妙妙,你彆胡說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哥哥那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會看我一眼嘛。”
顧清妙神秘兮兮地笑了,拍了拍小丫頭的腦袋。
說著兩個人嬉笑起來,在舞池中跳舞。
這是蘇莎莎昏迷之前最後記憶,等到清醒過來之時,就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潔白的大床上。
而旁邊是一個威武雄壯的男人,他有著較好的麵容,濃眉大眼挺立的鼻尖,稍薄的唇,削尖的線吧,正事,自己深愛的那個人的臉啊。
雖然是十分的英俊帥氣,可此時現在自己不該想這些了吧,蘇莎莎驚叫一聲,幾乎是從床上彈跳起來捂住了被子。
等將被子全部都拽過來之時,蘇莎莎才明白過來自己才真的是做錯了一件事情,這下子更加了暴露顧天哲不著寸縷的身子。
那些陌生的不同於自己的身體體征出現在自己麵前之時,蘇莎莎更是被驚懼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吵,這是顧天哲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但看到一個陌生的小女人拽著被子在自己身邊淌來之時。
顧天哲腦中高速運轉,仔細的回想一下這個女人是怎麼來到自己的床上的?
昨夜顧清妙生日晚宴結束後,那丫頭說自己有個好友喝醉了,要讓顧天哲去送。
顧天哲也稍稍的喝了幾杯,一陣暈暈乎乎的,正想推脫,可小丫頭聲稱這是自己最好的好友,不讓哥哥親自送,不放心。
無奈之下,隻得應了這丫頭。
“哥,這個是醒酒的飲料,你喝了吧,車子就讓司機去開就行了,你在這等著,我去把那丫頭帶過來,一定要把人給我好好的送回家,要不然的話我會擔心的,這丫頭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從小到大看我交過朋友嗎?”
這麼一句話,顧天哲也有些無奈,這個妹妹從小到大都孤僻的很,甚至說都有些孤僻症,還一直在接受治療。
好不容易看到這個丫頭交個朋友,顧天哲也隻好寵著,畢竟這是她唯一的妹妹了。
喝完飲料之後,顧天哲對之後的記憶便稍微的有些模糊了。
看來不用再多想了,這事兒一定是那丫頭做的了!
揉了揉脹痛的額頭,顧天哲俊俏的眉眼挑起。
“行了,彆叫了,叫得我腦子都疼了,你是顧清妙的朋友對吧?我雖然不知道你用什麼樣的方法能讓顧清妙為你做到這種地步,但是不得不說你的手段很是高明!”
一邊說著,顧天哲一邊淡定地將衣服穿上!
看這個男人就這樣暴露著身子站在自己麵前找衣服之時,蘇莎莎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在做什麼。”
聽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顧天哲冷哼了一聲。
“看不到嗎?我在穿衣服。”
蘇莎莎驚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記,還有十分不適的下半身之時,莎莎感覺心中難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