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深山怪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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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風絮也跟著小鳥來到草地上,這次小鳥沒再飛走,而是跳躍著看著城風絮,好像還是在給城風絮指引方向,城風絮皺眉沉思一刻,問道:“你在給我指路嗎?”城風絮剛剛問完,那小鳥沒再有什麼特彆的跳躍,一縱翅膀飛快的竄入密林中去了。

城風絮正疑惑不解的時候,她身後傳來陸雲禪的聲音說道:“要不是它飛得快,我我定會抓住他烤了吃!”城風絮一回頭,看到陸雲禪一臉怒氣瞅著小鳥飛去的密林,陸雲禪再對城風絮說道:“你怎麼不聽話,還敢跟著這小怪物出來,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城風絮先伸頭看看窩棚了燕蘭詞還在沉睡,便讓陸雲禪坐在自己身邊,對他說了陸雲禪白天時選的路向和之前小鳥指使的方向是相同的,這小鳥一早來叫醒城風絮,又給她指了路向。

城風絮用手指了指小鳥跳躍的方向,對陸雲禪說道:“你就當我沒跟你說這件事情,等一下你和姐姐憑自己的判斷,看看我們這次會選擇哪個方向!”

陸雲禪一臉不可置信看著城風絮,說道:“你還真相信那個小怪物,蘭詞說的對,這山裡古怪的緊,絮兒,你可彆被迷惑了心智,絮兒,你聽大哥說,你那些身付異秉,或許是上天對你的恩賜,她從你手裡奪走了太多的東西,所以也會補償你一些東西,但這不說明你真的和普通人不一樣,你看看我,師祖和蒼岄祖師也都說過,我的身骨天資就是和彆人不一樣,開始我還竊喜雀躍,可是後來我才知道,身付異秉有時候並不是什麼好事情,那也就意味著我們要承擔的更多,更重,所以絮兒,我們的命運一定是不同尋常的, 但並不是說我們和平常人不一樣,你懂嗎?”

城風絮笑道:“大哥,你不用這樣害怕的,我心裡是有分寸的,你來,我給你看!”

城風絮低頭從草地上折下一段稍許鋒利的草葉,那草葉邊緣都是鋸齒,城風絮先是用草葉邊緣在陸雲禪手臂上輕輕劃一下,陸雲禪手臂上登時現出一道淺淺的白色劃痕,然後城風絮將草葉鋸齒麵用力劃向自己的手臂,陸雲禪驚奇看到,草葉上的鋸齒在碰觸到城風絮肌膚一瞬間,全部都變成軟綿綿的了。

陸雲禪驚訝看著城風絮,城風絮又重新折下一個新的鋸齒草葉,同樣用力劃向自己手臂,這片新草葉和之前的草葉一樣,都在碰觸到肌膚的瞬間柔軟了下來。

城風絮抬頭看著陸雲禪,說道:“雲禪哥,我昨天偷偷試了好幾次,用各種荊棘樹葉都試過,還有在棠雲宮被淩軒用玄功封禁的玉匣,在我靠近之時就能悄然開啟,玉匣裡裝的同樣是草木一類的東西,而彆的錦盒我卻打不開,所以,我知道是我自己的原因,而不是外界的力量!”

陸雲禪沉默片刻說道:“之前蓮再川審問咱倆的時候,我就發現這件事情,但是我想不出原因,現在看來,絮兒,你或許是和山林山野間的草木有什麼不一樣的機緣也說不定!”

城風絮放下草葉,說道:“我昨天偷偷試了一路,心裡也慢慢想開了,昀宸哥,我自己知道我不是怪物,你和蘭詞姐也都相信我,這就夠了,我更高興的是我的奇特本領能幫助到你和蘭詞姐,其實也挺好的,是嗎?”

陸雲禪靜靜望著城風絮,他知道,城風絮能這樣想,或許也就是說,城風絮已經放棄了做一個普通人,也放棄了一個普通人能擁有的安穩和歡樂,隻要能幫助到自己和蘭詞,絮兒就認為是值得的。

陸雲禪伸手撫了撫城風絮順長的發絲,柔聲說道:“絮兒,你記得!不管何時何地,和種境況,我陸雲禪永遠會在你身邊保護你,我一定會做到,所以,你什麼都彆怕,好嗎?”

城風絮發現陸雲禪是懂她的,陸雲禪已經看穿了城風絮掩蓋在灑脫下的不安和驚懼,不覺間,淚光浮上城風絮的眼眶,城風絮低下頭去說道:“我知道,我也是相信的!”

陸雲禪還想說什麼,忽然聽到燕蘭詞在遠處的一聲咳嗽,陸雲禪抬頭望去,不知道燕蘭詞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頂著一頭亂發正站在窩棚前整理包袱,可能是燕蘭詞看到陸雲禪和絮兒在十分親密的說話,不好意思打擾,便咳嗽一聲。

陸雲禪忙放下在放在城風絮身後的手,站起身來,城風絮見燕蘭詞起來了,也就起身走回窩棚,燕蘭詞臉上很是淡然,問城風絮道:“絮兒,你餓不餓?”城風絮心思極其細膩,她發覺燕蘭詞有一絲不悅,可能是因為自己和陸雲禪再遠處說話,好像要避諱燕蘭詞的樣子。

於是城風絮回答道:“姐姐,你不知道,剛才雲禪哥要烤了一隻小鳥吃呢!就是你昨天用短劍嚇走的那隻,它又回來了!”

果然,燕蘭詞一臉驚訝問道:“什麼?那隻藍色的小鳥?”城風絮點點頭,將剛才自己被小鳥叫醒,和小鳥後來被陸雲禪嚇走的事情如實說了一遍,半是敘述實情,半是給蘭詞解疑,燕蘭詞聽完後,果然放下心裡那一點點隔閡之意,轉而十分好奇那隻小鳥的來意。

城風絮說道:“姐姐,你和昀宸哥再選一次路向,看看這次你們會選哪一邊?和小鳥指示我們的一不一樣!”

燕蘭詞和陸雲禪對視一眼,陸雲禪說道:“辨方向這個本事我是不及蘭詞的,蘭詞,你來選吧!”

燕蘭詞說道:“我昨夜觀星空辨方向,咱們現在的位置在借宿個村落的正南方,但是我們進山來原本也沒有目標,所以,就看看有沒有跡象可尋,在找路行走。”

陸雲禪說道:“這片山坡四周都是叢叢密密的山脈,也看不出有什麼特殊跡象!”燕蘭詞說道:“那也不一定,你們看,東邊的林木就是被北麵的茂密些,昨晚我也特意觀察寒霧飄來的方向,我想寒霧凝聚之源一定不簡單,或許和我們要找的東西有些關聯,我們不如就去找寒霧之源,所不定能有點發現。”

陸雲禪問道:“那該往那邊走?”

燕蘭詞在觀察一下四周,很是篤定的指著東麵說道:“就是那邊,寒霧就是從東麵過來的!”陸雲禪聽了燕蘭詞辨定的方向,回頭看著城風絮,想看看小鳥和燕蘭詞選擇的路向是否相同。

就見城風絮緩緩點了一下頭,也就是,小鳥給城風絮的指示和燕蘭詞所選路向完全一致。

陸雲禪和燕蘭詞眼睛裡都掠過一絲驚訝,陸雲禪笑了笑,說道:“好吧!就當是天意如此,咱們走!”

事不宜遲,他三人又吃些乾糧,手腳麻利收拾好包裹形狀,向藍色小鳥指示的方向行去。仍舊是陸雲禪在前開路,城風絮居中,燕蘭詞墊後,他三人又開始了漫漫行程。

這次路程出人意料竟沒有之前難走了,而陸雲禪之前看到那個五彩斑斕的神秘影子再也沒有出現。

他們一路順遂走著,仿佛又走在青峰門所在的山脈裡,林木蔥蘢卻不陰鬱,就這樣走了一天之後,他們發現已經無路可走了,因為他們來到了一片凝綠如碧的湖泊前。

湖泊水麵十分平靜,靜的好像一塊巨大翠玉放在這裡,上麵懸浮薄紗一般淡淡清霧,若不是偶爾有幾隻水蚊子浮掠過湖麵,在湖麵上點起一圈圈漣漪,當真就沒有一絲波紋。

此時已近黃昏,山峰外,落日橙紅奪目的顏色投射在湖麵上,讓湖麵漾出十分詭豔的顏色,霧氣也逐漸旋凝濃厚,燕蘭詞說道:“看來,這湖水可能就是老人家說村民獵戶遇到的那片護,或許這個湖就是寒霧之源了,咱們今晚可要挨凍了!”

陸雲禪說道:“在這湖邊睡覺可不行,會把你們凍壞的,那邊的山峰下有一塊裸露出來的石台,我們今晚去那裡歇一晚,這湖水看水麵怪誕詭奇,不知有何凶險,我們不可距離它太近!”

燕蘭詞和城風絮都讚同,於是他三人不顧行路疲憊,繼續加快腳步走向遠處一塊崖壁下凸出來的石台,他們走到崖壁下才發現這石台還真不是普通的高,距離地麵足有兩丈高的距離。

燕蘭詞對城風絮說道:“這個高度正好,可以避開許多毒獸侵襲,也能看的遠一些,絮兒,你把住我和雲禪,我們一起帶你上去!”

城風絮便緊緊扶住他二人的手臂,陸雲禪和燕蘭詞一同祭蘊起淩空騰步,帶著城風絮來到懸崖石台上。

眼看天就要黑了,陸雲禪攀上旁邊崖壁,祭蘊玄功摧斷幾根粗壯的樹枝回來,燕蘭詞用淩軒給她的千絲銀環削去樹乾多餘的枝葉和樹叉,陸雲禪站在遠處見燕蘭詞揮動手中鋒利銀絲,上竄下跳飛騰翻轉揮動銀絲的身影,不覺搖頭說道:“你用淩軒如此珍視的奇寶削樹皮,被他知道了還不得氣死!”

燕蘭詞手下功夫絲毫不停,口中說道:“你以為他像你那麼小氣呢?千絲銀環給我了就是我的,我喜歡怎麼用就怎麼用,我一會用它去湖裡釣兩條魚上來,你管得著麼?”

陸雲禪還沒想好要怎麼回嗆蘭詞,城風絮先在一旁笑道:“雲禪哥功夫是好的,就是打嘴仗從來沒贏過!”陸雲禪便說道:“她也就打嘴仗有本事!”

燕蘭詞聽陸雲禪奚落他,登時從樹乾上站起身,衝著陸雲禪說道:“說什麼呐?誰隻會打嘴仗啊!”陸雲禪笑道:“不是,不止是會打嘴仗,也會打手仗好了吧!”燕蘭詞不容聲地緊跟著說道:“我還會打腳仗呢!你要不要試試?”一旁的城風絮已經樂彎了腰。

陸雲禪不想再跟燕蘭詞鬥嘴,也跳回來幫燕蘭詞搭建窩棚,燕蘭詞也就不在笑鬨,也認真搬動樹枝,城風絮再一旁幫忙,說道:“這根樹枝真夠重的,我們睡覺的時候不會跌下來砸到咱們吧!”陸雲禪說道:“不會的,兩邊樹枝交錯搭建,互相依靠住不會掉下來的。”

陸雲禪話音剛落,就聽一陣嗚鳴的風聲從密林深處卷過來,風勢迅疾猛烈,將湖岸四周的林木都吹的嘩嘩直響,湖水上也終於顯現出一道道波紋,這陣風剛剛過去,天色緊跟著就暗了下來,仿佛一眨眼天就黑了。

陸雲禪三人還站在原地,手裡都拿著樹枝等物,在瞬間就暗沉下的天色裡麵麵相覷,燕蘭詞輕聲說道:“這麼邪門嗎?這裡的天怎麼黑的這麼快?”城風絮還是有點害怕,放下手裡的藤條繩索靠近燕蘭詞幾步。

陸雲禪也說道:“窩棚差不多了,彆弄了,剛才的風甚是奇怪,咱們先進窩棚裡!”

於是他三人不再像之前那樣說說笑笑,都放輕動作彎腰進入窩棚中,燕蘭詞在左邊,陸雲禪在右邊,城風絮在中間。

就短短一會兒功夫,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觸目所及,到處都是山巒林木上暗樾憧憧陰影,他三人身居崖壁高處,能看到被密林環繞的湖水上也一片黑暗,夜空上一輪彎月的清冷月輝,透過密密層層的枝葉,在湖麵上顯映出星星點點的光亮,接著那點點光亮,能看到湖麵上蒸騰起雲層一樣濃厚的濃霧,幾乎將整個湖麵都籠罩住,濃霧夾帶冰冷之氣,緩慢飄散蔓延,逐漸向四周擴散開。

很快,寒霧就籠罩了陸雲禪三人所在的這片山穀,令人驚奇的是,這般寒冷的霧氣並不是極度濃厚,視線也並未被阻攔,陸雲禪他們和湖麵所在的地方相距數十丈遠,也能透過霧氣看到湖麵上的情形。

隻是寒霧極其陰冷,他三人在石台上,都被凍的瑟瑟發抖,燕蘭詞和城風絮相互倚靠取暖,陸雲禪也有些抵擋不住,他便盤膝祭蘊起內力抵擋寒冷。

當寒霧掠過崖壁時,陸雲禪三個人的衣衫和頭發瞬然間都被凝凍上一層白霜,裸露在外的脖頸和手指也都感覺到一陣陣刺骨冰冷,連城風絮都沒有躲過去,眼睫毛上都凝結厚厚一層寒霜。

燕蘭詞和城風絮凍得直發抖,緊緊摟抱在一起,陸雲禪倒是能堅持,但怕她二人會被凍壞,便蘊動玄功,展開手臂設下一道封禁氣息的結界,將他三人籠罩在結界內,可以避開幾分寒氣。

結界還是有效用的,雖然還能感受到寒涼之氣,可已經不是那樣凜冽酷寒了,他們頭頂和衣衫上的寒霜也開始慢慢融化。

霧氣還在不斷從湖麵氤氳上來,之前濃密霧氣散去後,便開始飄散出一些絲絲縷縷的雲霧,那些一縷縷的雲霧恍若輕煙飄散在湖麵上,視線能看到的地方更多了,但是空氣中的寒氣也越加冰冷。

燕蘭詞低聲說道:“看來寒霧就是從這湖泊中飄散去處的,隻是不知道湖底有什麼東西會如此奇寒!”城風絮說道:“可能那位老伯伯說的都是真話,湖裡說不定有什麼奇異靈獸!”燕蘭詞說道:“現在看來,很有可能,若是暗格在這湖水下可不好找!”

城風絮呆了一呆,她還沒想過暗格會在湖底下,城風絮是不會遊水的,她知道陸雲禪小時候在山裡倒是會遊水,可這湖泊奇怪的很,當真要是有什麼凶惡靈獸在裡麵德多危險啊!

燕蘭詞見城風絮呆愣住,便笑道:“我會遊水的,放心,天亮後我潛入湖中找一找!”

城風絮訝異地張開嘴,她才發現,燕蘭詞真不是普通的膽子大,城風絮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雲禪忽然對她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輕聲說道:“彆說話,有聲音!”

城風絮和燕蘭詞立刻都閉上嘴,側耳細聽,果然,從湖水那邊傳來一些細微的聲音,好像是什麼人走路,腳底踩在枯枝爛葉上的聲音一樣,哢吱哢吱連續好幾聲。

然後四下又一片寂靜了,燕蘭詞和陸雲禪對視一眼,都是疑惑的神色,城風絮忽然輕聲說道:“你們有沒有覺得,不那麼冷了!”

陸雲禪和燕蘭詞在城風絮的提醒下,也發現結界外沒有之前那麼寒冷了,燕蘭詞說道:“剛才明明聽到有什麼走在湖邊的聲音,怎麼什麼都沒看見呢?”陸雲禪揮動手臂緩緩化開結界,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先好好看一看,可能是剛才有結界,我們沒看到!”

三個人都不再說話,摒棄細聽許久,除了遠山裡偶爾幾聲鳥鳴,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燕蘭詞說道:“我要去那湖邊看看,我們總是這樣拖延時間,很難找到暗格的!”城風絮一驚,說道:“姐姐,明天一早過去吧,這麼黑也看不到什麼的!”

燕蘭詞說道:“放心,我不會莽撞的,我就是去看看,你和雲禪呆在這裡,我去去就會!”燕蘭詞一邊說著,已經走出了窩棚,站在石台上眺目遠望。

城風絮不放心她,也跟著走出來,陸雲禪當然不會讓兩個姑娘去冒險,於是他也走出窩棚,站在燕蘭詞身邊,說道:“不如我們來試一試!”

燕蘭詞和絮兒看著陸雲禪,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就見陸雲禪從腳下撿起一塊拳頭大的碎石,托在手掌上蘊動玄功,隨後將碎石拋向那片湖水。

碎石塊並不算小,再加上陸雲禪的力氣更增了重量,就見那碎石如同衝天而降一樣“噗通”一聲投入湖麵,激起兩人多高的水花,碎石已經被拋入湖下,可剛才那聲石頭落水的聲音,還不斷回響空蕩蕩幽暗暗的林野間,令人驚悚。

水花也落下後,湖麵再度恢複平靜,陸雲禪三人站立在石台上許久,什麼異常情景都沒出現,燕蘭詞說道:“我過去看看!”說著就要躍下石台,陸雲禪一把抓住燕蘭詞說道:“等一下,我去拿了斧頭然後和你一起過去!”

他們還在說話,城風絮忽然一把抓住陸雲禪身後衣襟,聲音裡帶著顫抖聲說道:“雲禪哥,你們看,那湖水下麵是不是有光!”

陸雲禪和燕蘭詞急忙抬頭看過去,一看之下他們也都不由得睜大了眼睛,滿臉驚奇之色,果然,剛才還在一片濃暗夜色中的湖麵隱隱透出淡青色的光芒,看上去是從湖水低下往上透出的亮光。

那種光亮很詭異,絕而不是從天空向湖麵投映的光,就在他們三個都驚訝錯愕的時候平波如鏡的湖麵不知何時也出現了一道道漣漪,漣漪在那詭異光亮下一圈圈擴散,這個情景,把陸雲禪三人都驚呆在石台上。

就見湖底的光暈越來越亮,幾乎將湖麵四周的地方都映亮如同白晝一般,連許多樹上的葉片都能看清楚。

這時,整個密林內出現無數聲音,數不清的飛鳥走獸都驚逃遊竄在密林中,那湖水上的漣漪也越來越多,已經開始有一連串水泡從湖下翻上來,並且伴有陣陣讓人驚恐的嗚鳴聲,那嗚鳴聲仿似什麼怪獸在湖底吼叫,四邊密林中的鳥獸也驚飛奔跑的更快。

燕蘭詞口中喃喃說道:“果真有古怪!”陸雲禪轉頭對城風絮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就在我身後彆離開我!”城風絮點點頭,挪動腳步站在陸雲禪身後,燕蘭詞已經將霜刃短劍拔出鞘來,橫在身前。

就見湖麵好似開鍋一樣,嗚鳴聲也越來越響亮,緊接著,湖麵中心出現一個漩渦,漩渦飛速擴大,很快漩渦的大小已經占滿了湖麵,燕蘭詞忽然一聲利喝,回頭對陸雲禪和城風絮說道:“小心!有東西要出來了!”

燕蘭詞話還沒說完,那湖水陡然驚雷炸響一般轟然巨響一聲,燕蘭詞回過頭去望向湖麵,就看到從湖中漩渦的中心處,騰躍而起一隻巨大的凶獸,那凶獸渾身長滿了赤金色的長毛,碩大的獸頭張開血盆大口,能看到此物滿嘴鋒利如刀的獠牙。

凶獸身形和山裡的虎豹差不多,但是能看出它兩隻前爪比後爪更長一些,一條好像掃把一樣的尾巴拖在身後,凶手從湖麵內直直向上竄出來,騰躍出有數十丈的高度,之後有迅疾跌落如湖水中,它跌落回水中激起的巨大水花也有丈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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