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後,他那張原本還不錯的臉變得更加扭曲,要不是被綁著,估計要動手教訓寧煙了。
“你這個惡心的女人,你快放開我!”魏衍非在地毯上不停的掙紮,像一條垂死掙紮的魚。
寧煙雖然還處於混亂中,但也知道重活一世,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再受到任何委屈。
正好她在收拾行李箱,順手拿出一個指甲鉗,在他麵前晃悠。
魏衍非看到指甲鉗,順便閉嘴,咽了口口水。
“怎麼不說了?”寧煙眼神一凜,手上不停的把玩著粉色的指甲鉗。
但寧煙沒有多餘動作,慢動作把指甲鉗放在地上,拿起手機調成攝像模式,對準魏衍非。
“昨天你對我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不然,這指甲鉗就會成為廢了你的作案工具。”寧煙冷冷的說完。
那個冷冽的眼神讓魏衍非瑟縮一下,這個小丫頭片子,怎麼突然這麼可怕!
但他依然不信一個一直不諳世事剛成年的小姑娘能有多大的膽量和能耐,便強行把內心的恐懼壓下去,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真覺得自己長能耐了?寧煙!”
鏡頭裡的魏衍非似笑非笑,眼神裡儘是不可一世和有恃無恐。
寧煙按下暫停鍵,把手機放下,重新撿起剛才那個小小的指甲鉗。
“我還以為你這麼齷齪的人,肯定會對你作案工具非常舍不得,現在看來……”寧煙凜冽一抬眼,“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就用這小小的指甲鉗一點,一點的,把你的肉剪掉!
剛說完,寧煙箭步上前,不顧魏衍非的掙紮,打算直接剝開他的褲子,用最粗暴殘酷的方式廢掉他的身體。
魏衍非雙手雙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加上藥勁兒沒過,全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掙紮不過寧煙,眼看著褲子被扒開,還是掙紮不過。
雙方掙紮的時刻,魏衍非感受到自己的肉碰到了冰涼的指甲鉗,因為害怕全身一陣顫栗,“我說我說!”
看他滿臉驚恐,全身繃直著身體,寧煙才慢條斯理收回手。
魏衍非滿頭的冷汗,看著她站直身體,居高臨下,淡漠的眼神裡還充滿了嫌棄。
他滿心的臟話和疑問,以及內心深處湧上來的後怕。
這個女人瘋了?她怎麼會變得這麼殘忍恐怖!
寧煙多看他一眼都嫌棄,抬腳走進衛生間。門鎖上,水龍頭開到最大。
此時她才任由自己的恐懼釋放出來,雙手微微的顫抖,她看到自己蒼白的臉和眼神的害怕。
大概是冷慣了,內心再怎麼翻江倒海,表麵都儘量波瀾不驚。
任耀凱是個惡魔,把她原本張牙舞爪的利器全部絞掉了,又慢慢地磨平她的傷口,讓她重活一世都無法找回原本的驕傲,處理個渣男都後怕……
在衛生間待了一會兒,寧煙才出去。
不知道魏衍非在這段時間裡做了什麼樣的心理建設,見她一出去就開口嘲諷。
“你跟我說你是第一次,我看你要剪掉我這寶貝的架勢,還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玩兒過了吧!”
到底是蠢,剛才還滿頭冷汗的求饒,還是改不了嘴賤的本性。
這回寧煙也不廢話了,抬腳就踩在他的關鍵部位上。
“啊……”魏衍非殺豬一般淒厲的叫聲霎時間充滿整個大套房,脖頸的青筋根根分明,寧煙腳上使了點勁,稍微一轉,魏衍非的臉瞬間皺到一起。
“姑奶奶……我錯了!”他再不喊,他覺得自己要斷子絕孫了。
寧煙這才收腳,“你再說一遍,我保證你下一次的痛隻會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