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的回門也就意味著一定會同夏允見麵,那個一心要置她於死地的姐姐,她雖然這些年來一直與世無爭,但並不代表她可以隨意的任人欺淩,夏允這個人她必須要想方設法的除去,不僅僅是為了自己報仇,更是為了保命,即使是她以德報怨,對方也是一定要再對自己動手的,這一點,她清楚得很。
而險些殺了自己的人,即使不死,也定要付出一些代價。這也是為什麼她這麼著急回門的原因。
翌日清晨
在大街上,一輛馬車格外的顯眼,並不是因為它有多麼的華麗,而是因為這馬車的主人不是旁人,正是這幾日滿大街談論最火的容公子。
也有人在一旁使勁的伸著脖子朝著這馬車的縫隙看去,隻為了去看一眼傳說之中快要病死的國師府二小姐。
而在馬車之上,這兩個人卻莫名的和諧,夏禾看著自己麵前的暖爐子,心中頓然一暖,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畏寒,所以特意今日出門特意為她準備了這個暖爐。
“阿禾,身上感覺還冷嗎?”容堯還是那般溫潤如玉的模樣。
夏禾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不冷了,真是謝過公子了。”
容堯的嘴角突然透過一絲苦笑:“阿禾,我以為我們相處的這幾日,即使是你對我沒有任何的感覺,我們至少也算是相識了,你對我的稱呼還是如此的疏離,看來我還是做的不夠好。”
“不是的,公子對我很好。”夏禾連忙解釋道:“隻是我實在不知道應當喚公子什麼?”
“那往後阿禾便喚我煦南吧!”容堯微微挑眉:“若不然等到了國師府,我們這般稱呼怕是要惹得國師大人心生擔憂了。”
夏禾頓時便理解了他話中的意思,她忍不住在心中歎了一口氣,是啊!她如今在名義上已經是容堯的夫人,若是在旁人麵前生疏的喚他公子,怕是真的要惹得大家猜疑他們的感情了。
“好,便聽公......煦南的。”夏禾甜甜一笑,又險些喚錯。
容堯望著此刻的夏禾,唇角勾起一絲笑意:“原來我的名字在你的口中喚出來是如此的動聽。”
夏禾隻覺得自己的身上突然有些燥熱,在這本就帶著熱氣的車廂之中格外的明顯,她甚至能感覺身上起了汗意,她隻覺得自己不爭氣,每一次同容堯在一起的時候都如此的狼狽。
就在這個時候馬夫大喊國師府到了的時候,夏禾連忙要下車涼快一會,去一去身上的熱汗。
身後的容堯將身上的長袍脫下來披到她的身上,聲音之中帶上了幾分笑意:“阿禾,你身上有汗,貿然跑出去可彆著涼了。”
隨著他先躍出了馬車,朝著夏禾伸出了手道:“來,我拉著你走下去,慢一點,彆摔到。”
夏禾看著眼前男子英俊的麵龐,此刻,一道光芒打到他的側臉上,使他的麵容更加的俊朗,就在那麼一刻,她似是恍了心神,很自然的握住他的手,在她觸摸到他手掌的時候腦中便能描繪出來昨日便就是這隻手彈奏了如此的驚世之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