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彆這樣,那一切都是假的,隻要我們知道我們沒分手,我們一直堅定的在一起就行了,這隻是暫時的,我們會永遠永遠在一起。”
他親吻著我的額頭,寬厚的肩膀包容著我。
我淚如雨下。
是啊,誰叫他現在是當紅歌手呢,既然惹不起資本,那就不要去計較這些了。
愛是放在心裡的,那些網友怎麼看又算什麼呢?
天亮的時候,他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謝謝你為我做了那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你為我付出了你的身體和健康,我一定要守護你一輩子。”
轉眼過去了將近一年,他準備出專輯,大多數時間都泡在錄音棚裡,忙得不可開交。
他告訴我,“我不能再繼續錄綜藝了,我是一個歌手,如果真的淪為綜藝咖的話,那我這輩子都起不來了。”
我聽了以後很感動,他一直都是那個心懷音樂夢想的音樂才子。
而且我也有私心,他少上綜藝就可以少跟那些女明星有接觸,我真的很討厭網上那些路人粉絲給他們瞎組CP,看得我心好痛。
每一次看到那些新聞,我就覺得自己跟他的距離又遠了很多很多。
他現在專心做音樂,就不會招惹那些讓我頭疼的花邊新聞了,他身處娛樂圈我還是很怕的,就怕他愛上了彆人,畢竟那些女明星可都是光鮮亮麗的。
半年裡我們就隻見了兩次,每一次他都是匆匆而去。
後來一次他回來,我主動抱住他,呢喃的說著,“我好想你傻瓜,抱抱我。”
他隻是單純的抱了抱我,並沒有更親密的動作。
我失落的問他,“為什麼?咱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還是你覺得我們之間不那麼親密了?”
他沉默了,沒有回答,一直到他走,他都沒給我一個解釋。
我不知道為什麼,鐵了心的就想問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他回去後的第2天,在我的反複追問之下,他終於打字回了我一句,“對不起,我沒有辦法過我心裡那一關,一想起你曾經捐過卵,我就覺得很奇怪,好像你把你身體裡很重要的東西出賣給了彆人一樣。”
我心碎了一地,“所以你是嫌棄我了嗎?”
隔了許久他才回複,“沒有,我隻是心理上有一種抗拒,我會儘快找心理醫生治療的,對不起。”
我笑了,在一起已經8年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事情居然需要去找心理醫生,就因為我捐了一顆細胞是嗎?
但我相信像他這樣音樂上有潔癖的人,感情也有潔癖是很正常的,我應該給他時間走出去。
然而這一“走”又是好幾個月。
我給他打電話,每次他要不就是在錄音棚,要不就是在錄節目,我們的交流很短很短。
甚至有時候一天隻有一兩條報平安的微信,就沒有任何交流了。
有一天海姐突然給我打電話,說要跟我聊聊,我的心一下子就懸得很高。
“這一年青康改變了很多,你應該知道的,他隻想專心做音樂,之前上綜藝給足了他熱度,他現在想用這些熱度回歸到他的音樂上麵來,所以希望你不要給他壓力,讓他專心的去做他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