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說。”江書苑的聲音全是不耐煩的態度。
“今日,就是得罪主家,妾身也要說,您未免對瑂兒太過苛刻,難道瑂兒就不是您的女兒,隻有憐兒是嗎?現在庶女的身份,嫡女的待遇,在我們王家那是要亂棍打死的,我們瑂兒不會去冤枉江月憐那個丫頭,還請主家明察。”
江書苑當即摔了手中的毛筆,氣憤的瞪著她,“我早就查出來了,瑂兒自己院兒人放的火,你想想是為什麼?就偏偏那麼巧請憐兒去了,你自己斟酌一下,我沒有說出來就是給瑂兒麵子,你倒好,得寸進尺!。”
王氏一聽瞬間想到了自己的計劃,沒想到江雨瑂自己去實施了,她不禁後退幾步有些自嘲。
她們的爭吵傳到了江月憐的耳朵裡,她不禁有些難過,畢竟自己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去傷害誰,隻是為了自我保護都是難上加難,況且她最不想傷害的就是父親。
她不禁歎了口氣,看了看外麵的普天雪白,有些難過,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眼淚劃過臉頰流下來,但是她還在倔強的掩蓋著。
“姑娘,夜裡風大,早些安置吧。”
平王府:
一個小丫鬟匆匆的走進平王府,直奔王妃的房間,王妃身著秀紅色棉衣,端坐在那裡焦急的等候著,收到江她大體略過一眼有些緊張,打法了小丫鬟就去了書房。
“主家,家中小妹出了些事情,可否近幾日容妾身回去探望一下。”她的聲音很動人,溫柔的氣質明顯是大家閨秀。
平王抬抬頭,斟酌片刻微微點頭,“也好,本王與王妃一同前去,找人備馬,明日動身。”
因為沒有事先的通知,所以到了京城也無人接應,馬車駛到江家緩緩停住,門口的傭人一見的江月柔夫婦趕緊稟報。
江書苑一聽趕忙出去迎接,“不知平王大駕,有失遠迎。”
平王擺擺手說無妨,但此時的江月柔正心事重重的看著江月憐的院子,緊鎖的大門沒有往日的生氣,她跟王氏白扯幾句便匆匆去了江月憐的院子。
剛走到院門口,正在灑掃的玉環就認出來她,趕緊上前迎過去,期待的眼神裡充斥著近日的心酸,趕緊請她進屋。
“三妹妹這是......”江月柔看到了江月憐的手不禁有些心疼。
“無礙,大姐姐今天怎麼回來了?”
“沒有要是,就是收到家書你們受傷,趕緊回來瞧瞧。”
從下除了江書苑就最數江月柔對她好了,現在聽說她受傷了也是快馬加鞭的趕回來,江月憐淡定的與她講了講經過,她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月憐,從小知道那個二姑娘狡猾奸詐,但實屬沒有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也難怪,她從小的生活環境就是一塵不染的,所以才練就了她現在看到的世界都是純淨的。
她們寒暄了幾句,江月柔便有人來報平王正在找她。
平王走了半天逛迷糊了,又想起了眾人常說的江家花園修建極好,便有興趣前去看一看,江雨瑂早就記住了平王以前的意思便早早準備好在花園等待。
平王來到花園徹底被這山水迷住了,現在竟也有這樣的美景,比平王府都好過好幾倍,他不禁感慨若是現在有個與之相投的人一起觀賞那便是絕美了。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吟歌的聲音,他好奇的走過去,隻見亭子那裡站著的正是江雨瑂,平王一見她精致的雙眸就被她深深吸引,不自覺的走了過去,江雨瑂裝作沒看見的繼續吟唱。
江雨瑂腿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但是這個樣子更加柔弱可憐,不能自理,這恰好對厭倦紅塵的平王有用,她看著平王走過來,下意識的做出摔倒的樣子,平王趕緊把她抱住。
就這樣兩人算是正式見麵了,以前隻是江月柔帶他回來時遠遠的見過一次,現在一瞧,真是生的精致,江家的女兒也是一個比一個漂亮,江雨瑂趕緊做出緊張的動作,將平王推開。
“自家三妹妹年少不懂事兒傷到了我的腿,多有冒犯,還請姐夫多擔待。”她的聲音柔弱的讓人聽化了。
平王不禁誇讚她賢良大方,還摘了一朵花夾在她的頭發上,滿意的點點頭。
這時江月柔接到消息也趕過來了,她看著兩人在說話,感覺很是投機便沒有多想,平王一見她來了不免有些緊張,可是平王還沒有想到說什麼來緩解這種尷尬的時候,江雨瑂先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