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熱血沸騰(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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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該死到無以複加的時候,十二大異能祖先,居然在芸芸眾生中,指定他為新任異能至尊。

誰能告訴他,這不是作死的節奏。

既然要死,那絕對不能他一個人赴死,肯定要多幾個人一起墊背嘛。

比如,他剛任盟主,是時候見一下可愛的小弟麼了吧?

總要看看,這些人都是什麼心性,對於他這個空降盟主,是什麼想法。

——要死不服的話,那他隻能把他們的腿打折了。

今天,他要見的,是第一位,白馬無庸。

“至尊。”身後傳來彬彬有禮的聲音。

即墨中央轉身,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來人,長相倒是非常俊秀妖孽,有些瘦弱,如同一個蒼白的美人,一陣風就吹走了,但那種美卻不是女性化的美,但是他給你的第一印象就是美:“你就是史上最年輕的異能博物館掌門人,白馬無庸。”

白馬無庸以手合上因吃驚而張大的嘴巴,這新任至尊也忒年輕了吧,不過,聽傳聞他好像擅長易容術,可幻化眾生,一定是這樣的。

——白馬無庸,你淡定點呀。這是你的新boss,得伺候好了。

白馬無庸露出招牌的笑容,十五度,不露齒:“是,白馬無庸不才,願為至尊赴湯蹈火。”

不才嗎?傳聞中以一人單挑白馬家族十位長老,並且完勝。不才嗎?即墨中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拳。

白馬無庸側身躲過,拳風掀起他額前的發。夭壽啊,好險啊。

“至尊?!”白馬無庸試探地喊?

即墨中央但笑不語,再一拳砸下去。

白馬無庸再躲。

——搞什麼呀,他隻是奉命來見至尊的,不是來討打的。

第三拳來了,躲不過。

白馬無庸不禁握拳——丫的要不是你是至尊,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丫的真想打死你。

即墨中央的拳頭停在白馬無庸的眉心前。

即墨中央放下拳頭,勾起一抹笑容:“不錯,很少人可以躲過我的拳頭。”

白馬無庸戰戰兢兢地睜開眼,再次換上標準的笑容,他今天彆的表情好像有點多哦。這至尊是手癢找人練拳還是試他呀。

“都有。”即墨中央笑著回答。

白馬無庸繼續笑,我什麼都沒問呢。

即墨中央轉身背對著白馬無庸:“說正事吧,我要進異能博物館。”

“至尊要進博物館這當然可以,隻是至尊應該知道規矩,望至尊配合。”白馬無庸笑著看即墨中央,如果隻是簡單的進入博物館,根本無須特意來找他。根本想利用特權,要些與眾不同的待遇。

“這裡沒有外人,你可以不用至尊至尊的稱呼。”即墨中央攤手,很無辜的樣子。

言下之意,你不是外人。

白馬無庸惶恐:“禮數還是要有的。”這種套近乎的方式我丫的三歲前就不玩了。

即墨中央輕不可聞的歎息,也罷,他們還不熟,確實應該講禮貌:“我知道進入異能博物館隻需去你的工作室報名,戴上‘束手就擒異能手銬’便可進去參觀,然而本座這次要進入博物館頂層,並且不願受手銬束縛。”

“請恕白馬無庸無禮,白馬無庸不能答應至尊的要求。”白馬無庸不卑不亢地說。開玩笑了,博物館的頂層可是關係著地球的命脈,那個人進去不用戴上手銬啊,萬一你準備毀滅地球怎麼辦?

“那本座便殺了你。”即墨中央迅速出手,在白馬無庸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緊緊扼住白馬無庸的咽喉。

白馬無庸眼中掠過驚慌,不再是剛剛偽裝的驚慌,而是切切實實的驚慌,這個少年的眼睛很惡魔。

即墨中央居高臨下:“答不答應。”

白馬無庸眼神燃起明滅的怒火,好好的一個問句你乾嘛硬要講成陳述句,覺得我一定會答應嗎?你休想,白馬無庸挺起胸膛,鐵骨錚錚:“我白馬家族世代效忠異能界,我不會受你威逼的,在我們的世界麵臨浩劫的時候,居然有你這樣的至尊,活著也是無力地看著世界毀滅,倒不如現在死了的痛快。”

即墨中央手上的力道漸漸鬆開,讚賞的笑意在唇角蔓延:“說得好。”

“至尊?!”白馬無庸摸著隱隱發痛的咽喉,這新任至尊是精神分裂患者嗎?

“不是。”即墨中央的聲音有淡淡的笑意。

“哈?”我還是什麼都沒事,你丫的不會是會讀心術吧。

“不會。”

白馬無庸瞪大眼睛,我不信。

“真的。”

白馬無庸苦笑,我完全不信了。

即墨中央無奈地笑:“你們白馬家族果然難纏。”

白馬無庸的眼角狠狠一抽,敢情您這是誇我們哪?

“不過,我能理解。”即墨中央逆光而立,周旋於各大異能家族又不能得罪他們,周旋於覬覦異能博物館的魔又要護博物館周全。

“白馬家族代代忠烈,我知道。所以我不會為難你。”

“屬下洗耳恭聽。”白馬無庸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快要破功了,至尊,你已經很為難我了。

“我把一切告訴你,你來決定吧。”即墨中央緩緩轉身:“你知道現在的最大危機是什麼嗎?”

“魔星接近。”這個問題太簡單了,恐怕隻要是異能使者,三歲小孩都可以答出來。

“那你知道要怎麼解決嗎?”

“屬下繼續洗耳恭聽。”這個問題也太困難了吧,而且很明顯,它是你要解決的問題,要是我有答案,我就去當至尊了。

即墨中央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儘管它驚世駭俗又嚇人:“嗯,我有個想法,博物館裡有個東西,也許能阻止這個災難。”

……

浪漫海域。

鐘琉璃躺在沙灘椅上,度假中。

她悠閒地喝著冰飲。修長的腿,慵懶的笑,妖媚的眉眼。

“哎呀——”

鐘琉璃有些小得意地笑,又一個人撞樹啊。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破記錄。

突然,萬裡無雲的天際突然陰暗下來,陰霾得如何夜一般。

這陰霾來得又快又急,而且原因未知,造成了恐慌,在沙灘上的人紛紛恐慌地躲回酒店。

鐘琉璃緩緩脫下墨鏡,真是出來度假都要引來詭異的東西,莫非她與柯南君有一樣的氣場,人家柯南走到哪裡,哪裡就死人,她走到哪裡,哪裡就要妖魔鬼怪。

鐘琉璃拿起旁邊的浴巾,優雅地卷住身體,指尖撫上頸間的鐘琉璃項鏈,在腦海裡猶豫了幾秒,來人不容小覷,她要不要裝死躲過這場惡戰。

但是,體內流淌的鐘氏血液,讓她義無反顧地睜開了眼睛。

電閃雷鳴間,鐘琉璃的眼瞥見遠方礁石上的身影,無奈地扶額。

——騷年,你媽媽沒有告訴你,下雨要早點回家收衣服嗎?你這是裝逼,還是找死?

少年的衣角被風掀起,海浪撲麵而來。

鐘琉璃意念一動,七隻千紙鶴飛向那排山倒海的浪,不斷放大,相互重疊構成結界,形成繁複的符咒,擋住那海浪。

即墨中央緩緩回頭,一個少女,手執長劍,劍身上有七個圓點構成北鬥七星的圖案,由他的角度俯視劍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淵,飄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龍盤臥。

即墨中央的眼深邃起來,那是,七星龍淵劍,亦稱龍泉劍。

驅魔斬鬼的利器啊。

她身裹白色浴袍,墨發柔順的搭在肩上,眼眸堅定,白皙的足踏過沙灘,留下一串清晰的腳印。

鐘琉璃走到即墨中央身邊,卻沒有看即墨中央,隻是淡卻毋庸置疑地說:“離開這裡。”

即墨中央挑眉,他可是跟隨著陰霾而來的:“為什麼?”

“不想死,就以車輪運動的方式離開。”鐘琉璃冷冷地說,語氣已經有不耐煩的成分。

即墨中央還來不及說話。

突然,有礁石從後麵襲來,鐘琉璃迅速擋在即墨中央背後,舉劍劈開礁石。

額……什麼時候居然有人可以保護他?!即墨中央頗有興趣地看鐘琉璃。

“你給我滾。”鐘琉璃的劍架在即墨中央的脖子上,她最討厭廝殺時有無辜的人在,她最不會保護人了。

即墨中央感到陣陣涼意,這切石頭就跟切豆腐一樣的寶劍,嗯,有點壓迫感。

眼前的人突然變得模糊,即墨中央痛苦地扶著額頭,臉色蒼白。

該死的,居然在這個時候!

——他收服了白馬無庸,進入了異能博物館,找到了古老的器皿,用自己的異能力,強行修補地球防護罩。

——為了魔星接近的時候,抵禦魔的入侵,他隻能耗費生命和精力,去賭一把。

——誰讓,他成了王,推出來獻祭。

——從此,他與地球防護罩,緊密相連。

——如今,魔派先鋒軍來試探,地球防護罩受到影響,他身體也很不舒服!

“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即墨中央有些暈乎乎的,臉色蒼白地倒下。

鐘琉璃伸手接住即墨中央下滑的身軀,喂——

靠。

該不會給她嚇暈了吧。

她其實,其實沒有那個意思的。

不管了,反正他也暈了,跟她也沒什麼關係。

隨手一丟,把人藏在安全的地方。

鐘琉璃低頭看腕間的表,磁場的異常存在上空。

居然是魔。

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魔了啊。

——七星龍淵劍,你好久沒有弑魔了吧,聽到魔的低咆了嗎?你是不是覺得熱血沸騰呢?

蘇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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