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撲克,所以一旦小可愛想玩撲克的時候我就會讓她先找彆人,找不到彆人玩的時候我在上去幫他湊場子。
我已經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在座位上看動漫, 因為動漫很好看啊, 我覺得還有很多動漫等著我去補,我沒有時間玩其他的。
國漫我也看,日漫我也看,動漫不分國界,我知道我們班也有喜歡動漫的,隻是我從來沒有跟他們有過交集。
感覺很沒有必要啊,動漫這種事情自己一個人看不是很好嗎?沒必要找個人來一起討論劇情,說句實在的,我隻是因為懶不想開口說話而已。
“小姑涼,看啥呢。”我和小可愛的晚自習就是她各種去找人玩撲克各種鬨,而我就一直在我的座位上帶上耳機看動漫。
偶爾我會跟彆人說幾句話偶爾一個晚上一句話都不會說,隻是快下課的時候會叫小可愛走了。所以當有人跟我說話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又有什麼事。”
“啊,秦時。”我抬頭看了一眼跟我說話的這個人,我不記得我跟這個人有什麼交集,我自然知道他是誰。
可是我和他的關係就是那種見麵也不會打招呼的同班同學,大學裡麵的同學情就是這樣,即使每天在一個屋簷下上課也可以老死不相往來的。
對於這個同學對我打招呼我並沒有覺得驚奇,總覺得一切都順其自然我已經懶得去想什麼了我隻想安靜的看動漫而已。
“這話我看了,酷爆了對不對。”他已經在小可愛的身邊坐下了,我見他是想聊聊動漫的樣子,我才不太情願的把耳機摘下來跟他一塊聊聊動漫,從國漫聊到日漫,在聊到國際上動漫。
總之就是瞎聊,至於什麼時候跟他熱絡起來的我也記不清楚了。我隻記得他很喜歡叫我小姑涼,我也就順其叫他小夥子。
隻要他見一個人坐著看著動漫就會跑到我的身邊坐下,跟我一起聊天看動漫,就像在可憐我一樣,在施舍我陪伴。
除了在教室會和小夥子閒聊,和路上會打招呼之外其餘的一樣的不相往來。
我是想交幾個可以任性一起玩的兄弟的,可以一起吃燒烤一起逃課一起喝酒一起抽煙一起浪的朋友,我差不多已經受夠了這樣乖學生的生活。
不喝酒不抽煙,不怎麼逃課,逃課也隻會會寢室,每天安安穩穩的上課,吃飯,一下課就回寢室躺著,這樣的生活很枯燥,可是我又沒辦法去改變,逛街看電影什麼的這種小女生做的喜歡的事情說句實話我是一點都喜歡不來的。
我從初中開始我身邊的朋友大多是男生,什麼約抽煙喝酒打架什麼的我是喜歡的,那時雙從人格的我喜歡在晚上的時候逃出家外一個人跑在大街上蹲在角落喝酒抽煙,直到腿麻木到不能動彈。
直到眼淚流乾才肯對到被窩,第二眼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回到一個乖乖女的生活。
說我裝?不存在的,不管是廝混酒吧的我還是好好學習的乖學生,這兩種都是我的本性,這兩個反差都是我,不存在裝與不裝。
而進入大學我就一直強迫自己隻維持一種狀態,沒想到最終留下來的是乖學生宅女的狀態,可是最近我已經要不行了。
我感覺自己已經要瘋了,越發覺得生活沒趣。越發覺得大學很無聊。肆無忌憚的逃課?
不存在的,當你擁有一個事逼一樣的班導時你會覺得你的大學已經不可能不想上課就不去上課了。
高中的時候老師給我們說的上了大學就沒人管你們了,班主任你們可以一兩個月見不到一次,你們想逃課就逃課,想乾嘛就乾嘛不糊有人管你們的。
可是遇見這個班導時,我真的很想衝回高中,把高中班主任拉來對質這TM就是你說的沒人管我了?
那為什麼我每次遲到早退逃課都會被通報,為什麼我的班導一天就要找我辦公室喝兩次茶?
為什麼我的班導跟我說“墨紫研,你在逃課我就隻有請你的家長來管你了。”excuse me?我似乎已經是成年人了,我似乎讀的是大學。
我上高中逃課都沒有被請過家長,特麼讀大學還因為遲到早退要被請家長?我再次確認一下我是讀的大學沒錯吧?
那段時間我幾乎都往辦公室跑,不是因為彆的,而是因為遲到早退,如果說我是女生的遲到早退的典型的話。
那麼Z先森就是男生的典型,所以我幾乎每天都會看見Z先森在導員的辦公室裡。
我倆會並排站著聽導員的訓斥。
“你倆到是想怎麼,我們班的量化分因為你們全係最低,很光榮嗎?”導員訓斥我們從來不會看著我們,就像他隻要看著我們她就說不出來話一樣。
“沒啊,我們班量化挺高的,而且量化低也不是因為我啊,我遲到早退又沒有被係裡通報過。”這是我的回答。
之前剛被班導叫去辦公室訓的時候,班導說啥就是啥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現在管她那麼多,不反駁她,她還來勁了。
而事實就是我雖然遲到早退但真的從來沒有被係裡麵通報過,問我為什麼?你要是有一個學生會的小夥伴並且這個小夥伴很可靠你逃課也不會被通報的。
大學裡麵的學生會真的就可隻手遮天的,真的就是那麼的黑暗。
隻要我一個人坐著小夥子就會坐到我的身邊來不停的找話題跟我聊,像極了Z先森,但是他跟Z先森不一樣的就是。
Z先森會跟我講一些黃段子,他不會,Z先森會討論我的胸小的問題,他不會。我並不是說我對小夥子有好感什麼的,我隻是順其自然的就跟小夥子聊在 一起。
“喲,小姑涼早啊。”我和下夥子也不在是那種見麵不打招呼的同學了,有些時候偶爾的開一個小玩笑總之挺好的。
大學裡麵的關係從來都不用講究什麼契機就會聯係在一起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很多時候你還來不及反應過程結局就會發展成你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小可愛不再是我的同桌,小可愛為了方便玩撲克已經和彆人換了桌,而現在在我身邊的是一名退伍軍人。
這名退伍軍人從來都不曾準時來上課,也不會準時的下課,認真聽課更不用說了,一般來了也隻會睡覺的,這樣也好,我們倆互不乾擾,他睡覺我看動漫。
“小丫頭,我餓了。”我看動漫看的正精彩,退伍軍人突然把我的耳機摘下來趴在桌上對我說著,我是挺意外的。
但這種意外一下就不見了,我很淡定的從桌裡翻出一個麵包,早上買了沒胃口所以沒吃。
“哈哈,小丫頭人美心地還善良。”軍人抬起頭來摸了一下我的頭,我白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話,對於這名退伍軍人,從幾天前我還一直以為他是我們的教官。
我見他第一麵的時候他就是以教官的身份一直在軍訓的時候在我們訓練場晃悠,偶然有些時候來訓我們幾下,軍訓完之後我就沒加過他,直到前幾天他來上課。
“他們怎麼都叫你小蘿莉啊。”軍人趴在課桌上吃著麵包,我感覺他那一口就包了大半個麵包,他還努力的抽出咀嚼的縫隙跟我說話。
“誰叫的?”我不記得誰愛叫我小蘿莉了,我甚至已經不怎麼記得清是誰給我取的這個名字了。
“Z先森啊,我聽他們這麼叫你的。”軍人一直看著我,他那口麵包一直咽不下去的感覺。
“不知道啊。”我已經把耳機摘了放下手機,打算認真的聽課了,我還是一名很認真的學生的。
“你今天中午回寢室嗎?”軍人的那口麵包已經咽下去,不知道他咬了幾口反正我那個麵包已經不剩什麼了。軍人吃飯都是那麼狼吞虎咽的嗎?
“回啊。”我沒有看他,拿著筆假裝很認真在記筆記,其實也就是拿著筆看見什麼抄什麼了,因為老師在講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會有驚喜的。”軍人已經吃完那個麵包了,眼神卻一直看著我,他還試著把麵包的包裝放進我的抽屜裡麵,但是被我發現了,無奈又放回自己的抽屜裡麵了。
“什麼驚喜?”我並沒有在意他所謂的驚喜是什麼,隻是應付的回答著他的話,我甚至連手中的筆都不曾鬆一下。
“你說你長那麼漂亮,你那被子怎麼疊的跟一坨屎一樣啊。”軍人繼續雙手交疊著趴課桌上一直看著假裝很認真在記筆記我。
“我的被子?”聽見被子我終於停住了手中的筆看著軍人,這幾天天天查宿舍,檢查被子有沒有疊成豆腐塊。
檢查床上是不是有其他的東西,檢查床底是不是隻有兩雙鞋一個盆,檢查晾衣繩上是不是晾有衣服,如果以上有不合格的那麼全部地上見,第一次地上見第二次門口見第三次自己垃圾桶裡麵找去吧。
我的被子已經是連續兩天被扔了,連續兩天我回寢室我的被子都是在地上的,事實是我們全寢室的被子都在地方,無一例外。
所以今天早上為了防止我們的被子被扔到門口去混亂了分不清哪個被子是自己的,於是我們全寢室的人都在被子上做了記號,方麵去門口找被子。我們已經做好了繼續被扔被子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