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Z先森,我因為同為班委的原因跟他兩接觸也不少,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學生。
所以我經常逃課經常逃到一些事情全是Z先森幫我包著的,比如,我說肚子好餓,Z先森說你去吃飯吧,有事我頂著。
比如該我做值日Z先森會說你走吧我替你做,再比如班委一起合作完成什麼策劃PPT什麼的,Z先森說我來做你看著就好。
Z先森挺好,這是我的感覺。當然這並不是我跟Z先森熟絡的真正的原因。
真正跟Z先森開始聊開是因為社團,社團還沒有開始正式納新我就報了吉他社,因為吉他是我唯一的算得上是能拿出手的一技之長,雖然也隻是半吊子。
作為最先入社團的新生在軍訓完之後轉係納新的時候我跟著學長學姐們一起去納新。
到我們班的時候Z先森很為吃驚,問我怎麼會在納新,我解釋之後Z先森立馬填了入團申請表,理由是很喜歡民謠。
之後Z先森從選吉他到買吉他全程都是我陪伴的,他說我是他唯一認識會吉他的,對於吉他他是完全不懂的。
希望我能教教他,從最基本的開始,免得到時候去社團的時候特彆沒麵子,我說沒問題。
我記得我給Z先森上的第一節課是在晚自習之後在教室,就我們兩個人。“一會等人走完之後我就壁咚你,壁咚那麼一小隻應該很有趣。”
他看著在認真調音的我說著,說完就一串魔性的笑聲響起,我自然是知道他在開玩笑,我也並沒有生氣的打算。
我說:“你去死。”那時我的口頭禪應該就是這句吧,因為普通話並不是那麼標準,很多發音就真的是L N 不分,為了避免鬨笑話我儘量少說話。
這是Z先森跟我開的第一個有關男女小H的玩笑話,見我沒有生氣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我在很認真的教他吉他的基礎,可是他並沒有照我說的好好練習,而是全程開我玩笑。快到宿舍關門時間了,我說:“今天就到這了你自己好好回去練練吧。”
“沒事,一會關門了我們就去開房。”他一臉壞笑看著我,我依舊回他一句你去死。夏天的夜晚不冷有微風還算涼快。
我是一個喜歡夜空的人所以回去的路上我一路都再在仰望夜空,我不停尋尋覓覓卻始終不見星星的影子。
“為什麼看不到星星。”一句話脫穎而出,說完我一轉頭就看見路燈下的他的眼睛一直看著我,我下意識的轉過頭,說不是害羞是假的。
“你,喜歡星星?”我知道他還在看著我,但是我沒有抬頭看他,我儘量避免跟他對視,因為身高差的原因,對視的話會很累。
“星星很微妙啊,他們努力綻放自己微不足道的光的樣子很美。”我語氣比較沉重卻隻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想過要深情大論一篇的打算。
Z先森以為我深夜想家矯情了,以為我要哭了就立馬指著月亮說:“還好月亮夠大,夠圓。”
聽Z先森那麼一說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去猜想他毫無邏輯的接語。我抬著頭望著月亮倒退著走在Z先森身邊,沉默不語。
直到我踩著一個坑腳扭了一下Z先森看著我要摔了立馬扶住我對我說:“你看著路走。”我笑笑不說話。
我有輕微的夜盲所以對於我來說看不看路沒有什麼區彆,但是我並沒有說,因為沒必要,沒必要把你的弱點告訴一個還不值得信賴的人。
“恩。”Z先森恩了一聲示意我看他,他把手伸到我的麵前讓我讓我拉住他的手走,我搖搖頭拒絕了。
隻是同學關係我犯不著搭上我自己的手,做一些以免彆人誤會的事情,萬一有誰看上我了想跟我告白來著卻看著我牽著一個男生的手以為我有男朋友那我不是虧大了麼?
拒絕掉Z先森的手之後我們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到了男生公寓大門口,他說:“我到了,你回去吧。”
我沒有表現出來的一愣過後立馬說了拜拜。男女生公寓雖然在一條道上,可是男生公寓距離女生公寓還是有一段路程的,而且恰好那段路程像小巷子,窄又比較黑,我是因為教他學習吉他才那麼晚回公寓的。
他竟然沒有半點要送我先回公寓的意思,這讓我覺得他沒有一點紳士風度,我說完拜拜之後他沒有說一句回應我的話。
什麼“路上小心一點。”已經不奢望了,就連同等了一句拜拜都沒有他就直接先進公寓大門了,這讓我覺得他沒有禮貌,好感大打折扣。
回到寢室D小姐他們各種洗刷我,什麼跟男生共處一室擦出愛的火花,還腦補了一大堆瑪麗蘇劇情,我說:“可惜我不是瑪麗蘇女主角。”D小姐他們說讓我把握機會,找準時機脫單,我說我儘力。
我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時候,Z先森給我發了一段他認真練吉他的模樣,我說裝模作樣。他說他有好好的練習,可是就是練不下去。
我說:“你加油。”之後Z先森就在跟我發語音各種段子各種搞笑的笑話,我裝作沒事一樣繼續跟他聊著,其他心裡早就不爽他了,因為他那不算紳士的做法我很是介意。
“小蘿莉,睡了嗎?”這是他給我起的第一個外號,當時我因為不知道怎麼回他消息所以一直沒有回,過了一段時間了他又給我發消息。
“小蘿莉。”我倒是不反感這個外號,畢竟我本來就是屬於二次元的,小蘿莉這個外號與二次元很貼近。我並沒有問他為什麼給我起這個外號,很自然的也就答應了,我回他一句:“沒有。”
“早點睡,多吃點木瓜,超市有賣。”說完他順著就說了晚安,留我在那懵逼,什麼跟什麼,睡覺跟超市有賣木瓜有什麼關係?
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說那時候的我很單純,單純到不知道什麼是段子,什麼是種子。
第二天我一到教室,我們班的男生見著我就一人一句:“公主,早啊。”公主?是什麼鬼?
我還是一臉懵逼,就連平時不怎麼說話的男生都過來跟我打聲招呼“公主小蘿莉早啊。”
聽到小蘿莉幾個字我就差不多知道了,大概是Z先森說的吧,畢竟第一個這麼叫我的是他,有句話叫做先入為主嘛。
但是我還在糾結那個“公主”二字是怎麼來的?難道是公主脾氣?
我自檢了一下不應該啊,我不應該有公主脾氣啊,我那麼好說話好相處的,直到撞見了遲到的Z先森我才算直到了我這個不知所以的外號的來由。
“呦,太平公主小蘿莉,換風格了。”他那張帶著壞笑卻又沒有惡意的笑容到現在我還記得,聽到“太平”兩個字我就立馬知道我公主稱呼是怎麼來的了,因為是飛機場。
我說:“你有毛病吧。”有那麼一點不高興,在那時候的思想我覺得你跟我談胸大胸小的問題就是在耍流氓。
Z先森看著我有點不高興又立馬笑著說:“呦呦呦,不高興了。我給你講胸小沒事,多吃點木瓜還是有救的。”Z先森說話有著他特殊的語氣,就是笑著跟你說一些讓你想打死他的話,你聽著他說話本來想打死他的,結果看他的笑臉和語氣你便沒有想打他的衝動了。
“木瓜!”這個詞在我今後的生活中成為了一個常詞,本來挺喜歡吃木瓜的我開始躲避木瓜了,因為一買木瓜他們就會以為我是為了豐胸。
“公主,記得買木瓜,還挺便宜的。”我在超市門口遇見趙公子,趙公子順口就說出來了。
這下搞的D小姐和R大姐們都知道了,都開始關注我的胸的問題,“我覺得你真的可以多吃一點木瓜,要不你今天吃木瓜沙拉吧。”D小姐調侃著我。
“我就說怎麼他們都叫你公主了,原來是因為你的飛機場啊。”小可愛繼續補刀,小可愛跟我一個班,班裡發生的一切事情她講述給了隔壁班的D小姐和R大姐還有二傻聽,把她仨逗得就差笑死過去。當時我就想把Z先森給活剮了。
當時電影《小王子》正在上映,作為《小王子》的忠實粉絲簡直是不能錯過他的首映,可是當時那天是滿課。
而且學校離那個比較好的電影院又有些距離,我還在想我要怎麼辦的時候,一個通知過來說讓所有班委去大廳集合打掃衛生。
打掃完檢查了才能走,瞬間我就更不高興了,把我好不容易想到的計劃給打亂了。
“小蘿莉,怎麼了,那麼不開心。”他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他特彆懂得觀察彆人,特彆懂得看情勢處事。
正如他冷不伶仃的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說:“我想去看《小王子》,可是。”我的可是沒有說完他就說想看就去看啊,管他那麼多呢,開心最重要嘛。
“不是讓打掃衛生嗎?”我無奈的聳聳肩,是真的很無奈。這與我想象中的大學生活差距太遠了。
想象中的大學生活不應該老是被叫去打掃衛生,想象中的大學生活不應該有晚自習,想象中的大學生活不應該逃課還被打小報告,導員還來訓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