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她們追過來了?可自己早已將力量封鎖了,為何還能如此順利的找到她?
葉嵐月警覺的望向被撞開的門看去,屏住了呼吸準備著。
“哈哈哈……”
聽著像一女子的笑聲由遠及近,逐漸聽得為之清晰,待笑聲不再,她整個人已然站在了屋門口,頭帶鳳冠,麵容緊致妖嬈,紅衣飄飄,一把長劍在手,迎風而立。
“墨離殤二十年年不見你還是這般弱小啊,今日我來,便是希望你能履行層定下的約定。”
葉嵐月默不作聲迅速打量著來人,好在不是來捉自己的,不過她是誰,按照她的說法,她應是同墨離殤是熟識的,可既然認識為何,又會對他痛下狠手,實在不明。
“哎,你這丫頭他什麼人啊?”
還未等葉嵐月主動來說,那紅衣女人倒是主動同她說話了,不過在態度方麵,實在是不敢恭維,見她雙眼不停上翻,頭揚起的高高,一副不儘然,完全沒將葉嵐月當回事的模樣。
葉嵐月側頭再次看了一眼還趴在那裡未動的墨離殤,輕咬了咬唇,有些遲疑,這般說道:“我是,他的助手。”
“哈哈哈!”
葉嵐月的話音才落下,那女人便又是一陣大笑,好不遮掩:“助手?這個垃圾織夢師不僅沒有放棄,居然還收起了助手,真是有趣了,這怕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
“你是誰?”
葉嵐月急於想知道她的身份,在這個問句上也算是果斷。
隻見她再次冷笑,嘴角一抹邪魅:“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他最清楚不過了,今日我來就是為了來實現二十年前的賭注,剛才你們所織的夢,我都見了,依舊是錯誤連篇,同當年一樣,現在和明顯他輸了,我便要替天行道了!”
女子說著緩步提劍朝墨離殤所處的方向走去,表情逐漸猙獰。
“站住,不允許你再靠近他!”
葉嵐月雖還是一頭霧水,但還是毅然決然的擋在了他的身前,阻礙著她的腳步,這種勇氣與擔當是出自自己作為王朝左護法的使命。
看著葉嵐月目光炯炯,雙臂打開將她攔住,女子頗覺好笑,要是真有閒工夫的話,還真想同她認真的周旋一番,可現在卻是不行。
墨離殤曾在所織出的夢境中,無意間斬殺了她的未婚夫,讓她獨守活寡,早就該受到嚴厲的懲罰。
“你這個小助手,敢攔我?難道從小沒人教你,該管的管,不該管的不要管嗎?就不怕鮮血再濺了你一身!識相點,就趕緊讓開,彆讓我多說廢話,不然連你一塊殺!”
哪怕女子出言威脅著她,但她葉嵐月可是一般人?
先彆說這個墨離殤幫助過她,就說她的責任心,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即便她現在封了自己的力量,可她在麵對事情上,是無所畏懼的,她要非要對他們下殺手,那就來吧,不怕你!
“好,這是你自找的。”
女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話落,手中長劍揮舞斬出,所附帶的劍鋒均強而有力。
麵對她的攻擊,葉嵐月也沒光站著,反而是利用靈活的體術,進行著躲避,同時試圖發起著攻擊,可她畢竟此時是赤手空拳,又無力量防身,還是敗了下風,不慎被打倒,未等起身,淩厲的劍尖便朝她猛地刺過來,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不敢輕易使用力量的她,本以為會聽到刺穿血肉的聲音,可聞到的聲音,卻是隻有碰撞。
葉嵐月睜開眼睛,見一個放大了的梭子,替自己擋住了長劍,正是日月梭,它很明顯是受到了控製,而此時能夠控製它的隻有,墨離殤。
她看向他倒地的方向,他已然清醒,帶著一身血汙從地上撐牆費力的站起,嘴角流露出一副自然看著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