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暗潮洶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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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的上前一步,祁禦夏跪下對著祁霸天下跪,口中還恭敬的說道“兒臣參見父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祁霸天看著在他身下跪著的人,原本被身邊兩人勸著怒氣消了很多,看著這個裝模作樣的人,怒氣又起來了,眼睛裡麵的怒火對著祁禦夏,要是眼神能夠殺人,他不知道被燒儘了多少次了!

身穿明黃色的用銀線繡成的四爪莽,貴氣中帶著氣勢淩人的架勢讓人不敢直視。

祁君浩輕蔑的看了一眼跪在下首的人“三皇第,把你自己做的事情交代清楚了,也省的惹父皇生氣”

這種沒有任何拉攏意義的人,根本沒有讓他這位神龍國的太子殿下來示好意。祁君浩是嫡長子,不管怎麼樣以後這個皇位都應該是他來繼位,來巴結的人數不勝數。

祁禦夏沒有皇上的命令,自然不敢起來,對著祁君浩的方向磕了一個頭道“太子殿下,敢問是什麼事情,臣剛來上書房,根本不知道臣到底犯了什麼錯。”

就像是看著一個將死之人一樣,“三皇弟,這個熏香是不是你送給父皇的?”

祁霸天聽見問道關鍵的問題了原本放鬆的坐在龍椅上,推開一直伺候自己的秦公公,做直了身體。

“是又如何,臣不過是看父皇為了朝事勞心勞力睡眠不好,這才專門找到的安神香,又有什麼錯!”

“三皇弟啊三皇弟,不知道你是真的無意還是受人指使呢?人心難測啊!”祁君浩意有所指的看著祁禦夏,一閃而過眼中閃過陰險。

“夠了!”祁霸天大喝一聲,太子也不說話了,側著身子站在一側,跟皇後對視了一眼,太子表示不要隨便查手。

他們隻需要看戲就好,畢竟跟他的利益一點關係也沒有。

從龍椅上站起身,把桌子上的香爐對著祁禦夏的方向狠狠的砸了過去,大發雷霆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爆著火冒三丈的吼著“朕用了你的熏香才身體有恙,為了不冤枉你,三位太醫都給朕把過脈,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說,誰是你的同謀”

他不相信憑借一個沒有絲毫勢力的人拿的出這種查不出毒性的東西。

祁霸天對於這個兒子向來是無視的,也不知道什麼他毫無征兆的出現在自己周圍,他的孝心讓自己也不介意百年之後給他一塊好的封地,如今想起來讓祁霸天心驚的可怕。

對於咱們這位疑心病特彆重的皇帝來說,最難讓他接受的就是有人想動搖他的皇位!絲毫的蛛絲馬跡就能夠他寧可錯殺一百不肯放過一個。

祁禦夏閃爍著悲痛,抬頭看著這位他的父親,就像是放棄一切的說著“皇上,不!父親!您又一天當我是您的子嗣嗎?我這是對您的一片孝心,就被有心人挑撥兩句,就這麼懷疑我嗎?父親,我沒有做任何傷害您的事情!”

說完之後重重的磕在地上,而在祁禦夏的周圍零星碎著的陶瓷的香爐碎片,三個響頭之後額頭上鮮血淋漓了!”

祁霸天冷淡的看著滿臉鮮血的人,祁霸天不是個輕易被觸動的人,看著他的樣子隻是更加的產生了懷疑。

祁禦夏表現的實在是太自然了,祁霸天是一個為了權利什麼都可以放棄的人,讓他從內心就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個他不重視的兒子對自己有濡沫之情。

皇後這會忍不住了祁禦夏的意思不就是說他的唯一的兒子,當朝的太子沒有對皇上的尊敬之心嗎?這不就是當著他這個做母後的麵來詆毀他的親生兒子嗎?

“三皇子,你這話說的就是不對了,皇上有這麼多兒子,難道說就你一個人有孝心嗎?這話可說不得啊!”皇後假裝對祁禦夏好,把所有皇子說了一遍好來顯示自己的大度。

祁霸天不知道想著什麼,沉思了一會,對著祁禦夏的臉色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才說道“祁禦夏,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朕都會查清楚,要不是你做的朕自會還你清白,要真是你做的,那就不要怪父皇了!”

“來人啊,將三皇子打入天牢,待三堂會審之後再行決斷!”

“是!”

祁禦夏俯身跪了一下,“多謝父皇!”

一直跪在地下,再加上頭上的血一直流,失血過多的原因眼前出現著重影,晃晃悠悠的起來了!

在旁邊等著的侍衛直接拉著祁禦夏的雙臂硬生生的就拉了下去。

而此刻現在京城準備下旬給皇上拜完六十歲大壽再行回封地的東陵王在他在京城裡麵的府邸裡麵看看準備著什麼賀禮。

手中正拿著禮品清單的折子正在看著,覺得這些東西不夠珍貴,旁邊站立著的管家手裡麵拿著東陵王私庫裡麵的清單,決從新列個單子。

聽著管家一聲聲的報著私庫裡麵的寶物,把覺得能夠送的出手的寶物給寫了下來 畢竟私庫裡麵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就連自己也不怎麼記得了!

像是選到了滿意的,這才讓管家下去。

東陵王是當今聖上的皇兄,在當時的皇位爭鬥當中,一直是力挺祁霸天的,也是聖上少量可以信任的人,東陵王就算是如今對於祁霸天一如既往的衷心著。

在一個人安靜的氛圍從書房的內部突然想起了咚咚的悶聲,格外聽的清楚。

東陵王解決了心頭一大擔心的事情,心情愉悅的按動著什麼,書架就往兩邊分著,很快就從裡麵k漏出了一麵牆壁,從表麵上這就隻是一個普通的牆壁,就連聲音也是也跟普通的牆壁一樣。

看著東陵王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雙手在牆壁上摸索著,像是找到了邊緣一樣,雙手用力的往裡麵推著。

胳膊上的肌肉隨著劇烈的運動在寬大的衣服的遮擋下若隱若現,把這個幾百斤的石門。

在百姓眼睛裡麵東陵王一直是一個愛重百姓,兄友弟恭,文質彬彬的人,根本就不會武功。

可如今東陵王所表現出來的樣子有很大的樣子,不禁會讓人多想。

轉眼一看裡麵竟然也是一堵牆,不過這個就是空心的了,兩麵的牆壁是一麵,等東陵王進去的時候,這個屋子裡麵再也沒有動靜了!

除了那塊詭異的牆壁,就像是主人暫時離開這個地方一樣。

“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東陵王就像是問了一個不重要的問題,聽到回答之後眼神閃過一抹野心。

“主子,那裡還出現了一件事情,屬下認為還是有必要跟您說一聲!”

“說吧!”

東陵王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閉上眼睛,手指不定時的點著,很是悠閒,想著他剛才暗衛說的事情,不知道這是意外還是巧合呢!

那麼祁霸天又是什麼意思呢?既然如此那麼就隻能是先下手為強了!眼神示意著暗衛的靠近低聲耳語的不知道說著什麼。

在得到祁禦夏消息的那刻就來到了他的謀士玉辰逸的居住地,言旭畢竟不是他真正的屬下,對於祁禦夏計劃中的細節隻知道一部分。

言旭焦急著快馬加鞭看著在室外喝著清茶的一副縹緲清冷的仙人姿態,讓人忽視的他的容貌,忍不住的想要放緩呼吸,就怕不小心就會羽化飛升飛走了!

看到言旭過來了伸手為他到了一杯清茶,示意言旭請坐。

看著玉辰逸那一切儘在把握中的樣子,心中的石頭也稍微放下些了,“看來所有的一切都在先生的掌握之中了?”

言旭不知道玉辰逸是什麼時候來到祁禦夏的身邊,祁禦夏既然能夠信任他,那麼這個人就是他值得信任的!

玉辰逸輕瑉一口,慢悠悠的說道“既然你們想要那個位置,那麼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未可知的!”

“那這麼說,如今是隻能是孤注一擲了?”

玉辰逸深深的看了言旭一眼,淡然的笑著“不,接下來的事情就隻能看你父親的了,如今的祁禦夏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五六歲被欺負的小娃娃了!”

“那麼你就是從他那麼小的時候就決定幫他嗎?”言旭隨後輕和嗬一聲“是我糊塗了,當時的你又有多大呢!跟我們的年齡應是也差不多大吧!”

“言公子,重要的不是我和三皇子的事情,而是三皇子安全的問題罷了”玉辰逸掩著流露出的情緒神情淡定的接著說道“我們的計劃可是會招惹一個不得了的人啊!”

言旭怒拍著桌子,嚴肅的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到底瞞著我在計劃著什麼!”

“嗬嗬,言公子何必這麼急躁呢,所有的局才剛剛開始呢,以後你總會明白所有的事情呢?或許就連我,也已經看不清局勢了!”玉辰逸自嘲道。

接著又說道“言公子還是守好三皇子吧,如今深處天牢中的他對於那些想要看看從他身上還能不能扯出點利益的,還有想要他的命的人,可以說就是案板上的肉隨意拿捏了,如今時局不穩,暗潮洶湧,要是來不及商量,那麼就按照你認為對的思緒去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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