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寨子裡的白清歡,挑剔著飯菜,挑剔著環境,那雙眉目含情的眼睛,不知道藏著多少鬼主意。察言觀色,順勢而為,骨子裡的順從,膽小。
應無風早就察覺到這個白清歡和之前的不一樣,可明明是這張臉,他忘不了。
兩個人再次獨處一室,各懷著心思。
白清歡小心討好,應無風偏要試一下他的底線在哪。招招手讓白清歡過來。白清歡走近。
“啪”不輕不重的挨了一巴掌,不是很疼,但白清歡捂著臉,裝的很疼,很委屈。
“我,我又做錯什麼了。”
應無風總覺得他不說實話,有事瞞著自己。
“是錯了。”
白清歡在心裡已經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之前對他還有些愧疚,一人再忍。現在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煮了骨頭,還要啃一啃的恨。
“我,我做錯什麼了?”
應無風故意刁難他:“你太順從了,沒意思。我還特地為你尋了些新的玩意兒,還能用在你身上。”
這,這,白清歡一不小心把牙齒咬的咯吱想。
“恨死我了吧。”
“不敢。”
“不敢?那就是恨。”
應無風捏著他的下巴,對上這雙這雙眼睛。
“嘖嘖,要是換了其他人,肯定心疼你這模樣。”
白清歡有副漂亮的皮囊,動靜都勾人,冷著一張臉的時候,都有讓人憐惜的欲望。何況現在俯下身子,低三下四的求人。如果上一世,白清歡有那麼一點點的順從。也許不至於吃那麼多的苦了。
應無風記得在身上受過的每一道傷,越是高傲,越想讓他低頭。
應無風從懷裡拿出一隻小巧的瓷瓶,取了封口,在茶杯滴了幾滴。茶杯推到了白清歡的麵前。
“喝了。”
有毒。說不定是比毒還可怕的東西。情歡藥?就這樣當著他的麵,滴下去,還讓他喝掉。
“爺,您在放了什麼。”
應無風想到上一世的白清歡,連他的名字都不屑於叫。高傲的不可一世,從沒有人能夠得到的。甚至自己強行囚禁了他,他也不是順從的。在一起,是染指了他。
想到這些,應無風太迫切的想知道,白清歡到底經曆了什麼:“藥,毒藥,喝了這杯茶。你續得每日服用我的解藥。不然,不出三日就會腸穿肚爛而死。”
啊啊啊!救命!白清歡剛才還跪的筆直,瞬間癱軟了身體。
“我真的錯了,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
那個瓷瓶裡的的確是藥,葉知雨送藥的時候和老大說了配方,橘紅,茯苓,甘草,蜂蜜,生薑,烏梅。止咳潤肺。味道還不錯。正好拿過來,嚇唬白清歡。
吃了藥以後的白清歡,已經兩個時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葉知雨時不時都要為他檢查身子,進來以後發現他躺在床上:“你在乾什麼?”
“等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白清歡甚至懶得轉頭。聽天由命。
“你不會死的。”
“我吃了毒藥。”
葉知雨思索了下:“隻要你聽話,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