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著他的手腕,拖拽幾步,白清歡就撲倒在床榻麵前,白嫩的手臂燭光的映襯下,細膩柔滑,很有讓人“愛撫”的情愫。
男人將燭台傾斜,燭油滴落在白嫩的手腕上,白清歡想逃,可手臂又被牢牢牽製住。
白清歡慌不擇言:“啊!爺,您,您這是乾什麼啊?”
“你想揭下麵具,就得熬得住疼。”
白清歡額頭滲虛汗,這是哪來的道理。不過強者說什麼都是道理。
男人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麵具上,白清歡的衣袖順著手臂滑下去,白嫩,纖細。
男人當著他的麵揭開了麵具。
所有的記憶奔湧而來,比死過一次還要劇烈的情緒。記憶中拿著愛與痛,依然在,卷土重來。
白清歡險些承受不住。
應無風是誰?
該說一聲對不起的,應無風。
上一世的白清歡,張揚,肆意,麵對其他人的愛慕,來者不拒。雖然武功不出奇,但是身邊從來不缺少保護他的人。
因為喝了鄰桌的酒,而結識了應無風。兩個人本來交集不多的,可後來白清歡得罪了權貴,師兄也不好應付的時候,有人救了他。
讓他不要那麼張揚,收斂點。收斂?那就不是我白清歡了。
暮色的叢林裡,密林深處的小溪邊,還有田邊的那間舊屋子。白清歡初時還新鮮,可過慣了驕縱的日子,白清歡逐漸的不耐煩,整日想偷跑出去喝酒。尋歡作樂。
他刁難應無風,願不願意出千兩黃金娶他。
有錢人家倒是有養著男寵的,可也沒見誰大張旗鼓的。都是悄悄的養在身邊。應無風沒有猶豫,答應了,白清歡卻趁機跑了。
怎麼偏偏就是他。!
白清歡跪在地上,怎麼就是他呢?眼淚滑落,滾到嘴角,嘗到苦澀的滋味。
“我還沒打你,哭什麼?”
白清歡發自心底道歉:“我錯了。”
“嚇成這個樣子?”
白清歡心懷愧疚的隻有他,這是什麼“孽緣”,居然又一次碰上。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的。”
男人扔掉麵具,手掌撫上他的麵龐,溫柔的力道,卻讓白清歡哭的更加用力。
“不管怎麼做,還是不解氣。”
白清歡抽噎了好半天才開口:“怎麼,做,您,您才能不生氣。”
男人的眼睛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白清歡懂了,站起身來,默默的脫掉外衣。
白清歡硬是擠出不成句子的話:“您,您怎麼著都成,我,都聽你的,隻要您不生氣了。讓我下山就好。”
男人點頭:“好,那你去那裡跪著,跪到我滿意為止。”
白清歡:“啊?”
“你不剛說要讓我滿意嗎?”
白清歡也搞不懂,應無風到底想做什麼,隻好一步步挪到門口,跪下。
應無風拉下帷幔躺下。警告他:“跪直點。”
白清歡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重生了,上輩子造的孽,這輩子得還,不就是偷了點錢嗎。還有睡了應無風,現在他也睡回來了。也不知道這種苦還要挨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