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音看眼前的人已經看呆了,完全不知道自己還在倒茶的事情。
“啊!遭了……”輕音怔楞半響發現。
姝遙略一遲疑,半帶輕笑道,“看來這太子殿下容姿傾城是將我的人迷得七葷八素了。”
姝遙的言語中滿滿的調侃之意。
但裴沉衍欣長身姿站在原地沒有絲毫動作,對於姝遙說出的話充耳未聞,當然也不願坐下。
此時裴沉衍身邊的人看著形式不對立馬站出來說話了,“在下乃司垣,是太子的門客,今日一同造訪。”
還請燭白錦見諒,太子這人有潔癖,這桌上剛剛沾染了茶水。”
姝遙笑出了聲音,聲音清脆悅耳,也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處境,“原來是司垣大師啊,看了來昨日沒有救錯人,想不到這大名鼎鼎的梵音寺廟的大師居然和衍太子在一起了,難不成殿下您也想出家了?”
半響之後還是得不到裴沉衍回應,姝遙袖手一揮剛剛還沾染著茶水的地方,此刻已經絲毫不見蹤影了。
“如此就請,太子就坐吧。”姝遙巴巴地就等著裴沉衍來,如今人來了,她再怎麼著也不能把人放走了啊。
“閣下過獎了,我隻是雲遊恰好遇到他了,殿下怎麼會去出家呢,他這六根未淨,還有個未婚妻等著他呢。”
司垣對著麵前這個看不清容貌的人笑了笑,心裡腹誹道:他的容貌隻有少數幾人知曉,這隱門果真厲害。
要不然他可不敢跟著裴沉衍一起呢,萬一哪天把小命丟了怎麼辦?
裴沉衍這才帶著身邊的人才坐下去了,那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來的是雍容華貴,清雋雅貴之氣。
他一眼掃過了姝遙,順帶也掃過了那把劍,薄唇輕啟不帶任何溫度,“閣下的交談非誠心啊,戴鬥笠拿著劍。”
姝遙剛剛端起茶杯的手抖了抖,“江湖人皆知在下時時帶著鬥笠,至於這劍嘛,身在江湖防人之心不可無嘛。”
“本宮非江湖人。”裴沉衍垂眼看了看這杯茶,眼眸未動,似乎並不做打算。
“嗬,在下倒是忘記了,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妨教教殿下這江湖規矩。”
姝遙勾了勾唇角,這天門山的絕學,她還沒有看過,今日若是不逼他出絕招,怎麼回去研究破解啊。
說罷,姝遙右手執劍,食指的騰蛇紋路漸漸顯示出來,刹那,對著對麵的裴沉衍就直接出手了。
即使裴沉衍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依舊毫發無損躲過這一劍,可憐了身旁沒有武功的司垣差點就被劍氣所傷,幸好裴沉衍推了他一把。
那桌椅瞬間被劍中寒氣所傷,連‘屍首’都不剩,地上就隻剩下了冰渣子。
裴沉衍眸色一沉,迅速揮手一掌,姝遙見此景隻笑了笑將劍收下,空手對接這一掌,差點緩不過來。
如果她現在沒有練到七星咒的六星境界靠她自己的功力接下這一掌非得吐血了,這可是置人於死地啊!狠啊!
此刻無聲,姝遙紅唇微勾,“看來殿下您這武功在天門山儘得真傳啊。”
裴沉衍稍微愣了愣,此招隻有他和他師父知道,這是天門山的絕學,外人一概不知,此人……不容小覷!
“隱門的情報網囊括四海,看來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閣下。”裴沉衍略帶嚴肅的開口了。
姝遙挑了挑眉語氣稍冷,“下次就是你們天門山的絕學遊走於江湖各大門派了,今日之事在下就不再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