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服與開始詢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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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地上,隨著那個原始類人的叫喊,其他的原始類人也開始陸速的醒來了。

穀中,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喧囂,降臨了。

先是回應與詢問,然後是呼喊與叫喚,繼而是似乎是互相的嘶罵。

他們似乎是分成了兩個陣營,他們互相回應著、詢問著、呼喊著與叫喚著,以及嘶罵著。一時間,又都拚命地挪動著身軀想迅速的站立起來。看起來,好像是又想要再乾上一架了。不過,這卻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根本就站立不起來。

最終,他們也隻能互相嘶喊的叫罵著。直到,像一開始的那個家夥一樣,耗儘他們僅有的那麼一絲氣力。

蔚藍也不曾理會他們,隻是就這麼邊緣人似的靜靜的站在一旁努力地啃動著手中的紅果子,任其嘶罵、喧囂。

待他們慢慢靜下來後,蔚藍終於將紅果子啃成了殘渣。

輕輕一甩,紅果殘渣化作一道美麗的弧線激射在一個最開始的那個原始類人的身上。腳下一動,蔚藍一臉微笑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你是什麼人?”那個原始類人明顯的一愣,下一刻,發出了一連串簡單音節的厲喝。蔚藍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很白很白。

微微一笑,蔚藍倒是非常的理解。畢竟,在一個廝殺的戰場上,一個失去了氣力的家夥非常不幸運的碰上了一個看起來明顯的氣力充沛的陌生的人,如果他還能臉不變色的話,蔚藍倒是要佩服他了。而且,貌似,這還不是一個,而是一群。

隨著那個原始類人的一聲厲喝,其他的原始類人瞬間發現了蔚藍的存在,近百多雙紅寶石似的眼睛頓時猛地暴射出道道野獸一樣嗜血的精光,凶狠地,盯在了蔚藍的身上。

蔚藍隻覺得一把把鋒利無比的刀子肆無忌憚的在身子上縱橫交錯,直刮的身體生疼。重要的是,似乎,那刀子一樣的目光還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靈魂深處。這感覺,可真他娘的不好受呀!

表麵上,蔚藍依舊是一臉的微笑,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實際上,蔚藍隻覺得,整顆心臟都在顫抖呀!沒辦法,那些原始類人那目光實在是太凶橫了。生理上,實在不怎麼承受的住呀!但是,打心底裡,蔚藍還是一點都不畏懼的。反正,這一群原始的類人們,無論以前或曾經是多麼的如狼似虎、凶狠嗜血的,現在,都隻能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生?或是死?!臣服?或是毀滅?!”一句話,蹩腳無比,卻是石破天驚。刹那間,仿佛空間時間都已經停頓,穀地上的所有的原始類人的臉部表情頓時非常整齊的凝固、愣住。

蔚藍卻是早就料到了他們現在這樣的情況,臉上,依舊是那一臉的微笑。走近一個已經死在地上的原始類人的屍體旁邊,看起來,這個原始類人死的挺淒慘的,全身都布滿了傷痕。輕輕地一揮手,一捧淡白色的粉末悄然撒下,隨風擴散間,完完全全的籠罩了整個屍身。

看見蔚藍的動作,所有的原始類人都不由得抬眼望去。

滋滋滋——

血水閃電般化膿,皮肉瞬息間潰爛,一轉眼,那個原始類人的整個屍身上騰起了縷縷青煙,飄動著,消散於清風之中。

穀地上,唯留下一副兩米多高的人形白骨方才證明這片土地上曾經有著這麼一位類人生物的存在。

恐怖!

所有的原始類人的眼瞳都猛地一縮,並為之膽寒,心底似乎都在微微的顫抖。

化血散,又名化屍散。這本是蔚藍清理猛獸時掩蓋血腥氣味的主要手段,現在,倒成了威懾原始類人的超級武器了。嗯,也隻能是威懾。因為這化血散必須正麵的與血液接觸才會起效,要融化掉全身的血肉,是一定要受藥者全身都布滿了傷痕才行。就比如,那個做示範的原始類人,可是蔚藍精挑細選的呀!至於呢,這些原始類人的對死者的屍體是如何對待的習俗之類的,蔚藍卻是根本就沒怎麼考慮過。似乎,也不需要考慮。

生存,是智慧生物最原始的渴望。尚處於原始時代的類人們,對生存的渴望近乎本能。

連他們的生命都掌握在手中,蔚藍又還需要考慮什麼呢?!

“臣服我!否則,便是白骨!”蔚藍微笑著說出了自己統治者的宣言,聽在所有原始類人的耳中,猶如那山林深處的詭異的魔音。而蔚藍那自一開始就不曾退去過的微笑,襯托著其身旁的那一副白骨架子,更是看的他們心驚膽跳。

一個原始類人,滿臉驚恐的,顫抖著身軀,跪伏於地,額頭也緊磕在地上,絲毫不敢看蔚藍一眼的表示了他的臣服。接著,又一個原始類人,和剛剛那一個原始類人一樣,表示了臣服。見狀,其他的原始類人也紛紛跪伏,滿臉驚恐的,身軀也是顫抖著,額頭緊磕在地上,不敢正麵的看蔚藍一眼。嗯,那兩個,似乎就是這兩幫原始類人的首領。蔚藍暗暗的記了下來。至此,所有的原始類人,都已經臣服於蔚藍了。或許說,是臣服在蔚藍的化血散之下了。至於安眠散,估計,這些家夥到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麼躺在地上的了吧!

蔚藍微笑更勝,這些家夥的智慧,實在是不怎麼的高呢!

“抬起頭來!”蔚藍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微笑。

聞言,所有的原始類人都心驚膽跳的微微抬起了頭顱。

但是,終歸不敢直視著蔚藍的目光。

一指那兩個首領似的原始類人,口氣不容置疑的,蔚藍直接命令道:“你們兩個,過來!”

看見蔚藍指向自己,兩個首領不由的一驚。

隻是或許是蔚藍那原始的語言說的實在是太蹩腳了些,又或許是因為心中太過驚悚,雙眼之中頓時布滿了茫然,那兩個原始類人的首領聽得也明顯有些迷糊了。

蔚藍眉頭一皺,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原始語言說的太蹩腳,目射寒光,一聲厲喝:“過來!”

所有的原始類人都一陣心驚膽跳,驚恐的緊磕著頭顱,唯恐蔚藍一個不高興就把他們全變成白骨。

那兩個首領這才明白過來,更是駭然,連忙使上了剛剛恢複的一絲氣力,屁股尿顛、手腳並用的慌忙爬到蔚藍的身前。身軀顫抖不停,頭顱磕地不斷。害怕、驚恐的嘶啞著鼻音,卻是絲毫的不敢發一言,隻是就這麼卑屈似的求饒著。他們的心中布滿了恐懼,想起剛剛對於蔚藍命令的茫然反應,隻求蔚藍能好好地饒過他們。

“好了,隻要你們好好地聽話,我就不會殺了你們。”蔚藍臉上又掛滿了微笑,止住了兩個首領的動作。並,許下了一張無頭的支票。“而且,還會有著數之不儘的好處。”

不過,顯然,兩個首領對那毛子的無頭支票根本就沒在意,直接的,就把它給忽視了。

現如今,他們隻關心自己那卑微弱小的生命。

蔚藍也不計較,直接問道:“好了,告訴我,你們叫什麼名字?”

忽的,感覺嘴裡有些澀澀的,蔚藍又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鮮紅的果子,水嫩水嫩的,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金色的靈動光華。

“那多莫!”

“頗景西”

兩個原始類人首領連忙的交代了,這是一種西方式的名字,聽起來,倒還挺順溜的。

現在,蔚藍就好像是那生殺奪允的大魔神,他們哪還敢有些許的疑遲呢!

對著紅果子一口咬下,汁肉入腔,讓味蕾處充滿了甘甜。蔚藍這才斜了斜眼,不緊不慢的開始打量這兩個原始的類人首領。

最先入眼的,是一樣的那麼壯碩的盤橫於全身的大塊肌肉,一鼓一鼓的,看起來那是絕對的強勁而有力。然後,他們的穿著打扮幾乎都是一樣的。赤著腳,臉上和身上倒都沒有像地球上的那些那樣塗滿、畫滿了的顏色或是圖案,隻是他們的皮膚看起來比較黑了點。腰胯上也都纏著一條獸皮,手腕、腳腕和頸脖戴著的不是石頭飾品就是骨製飾品,頭頂上也沒戴什麼裝飾物,一頭齊肩的黑發就這麼隨意的攏在背後。看起來,這兩夥人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呀。

不過,那多莫比頗景西要高上那麼一點兩點倒也是一個區彆。

“嗯,說說出你們的來曆吧!”眼繼續這麼斜著,蔚藍對著紅果子又是一口,刹時發出了微微的茲茲聲音。

“我是——”

“我是——”

“停下!”

兩個首領幾乎同時張口,蔚藍連忙揮手打住,兩個人一起說,這還怎麼聽啊?蔚藍可不認為自己能一心二用的那麼強!

兩個頭領驚恐的對視了一眼,畏懼的不斷的磕著頭顱,絲毫不敢看蔚藍一眼。

“好了,停住!不必再磕頭了!”止住了他們不斷磕地的腦袋,蔚藍心中突忽的升起了一種荒繆的異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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