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是撕裂的疼痛,身前是臉被埋在枕頭裡的窒息和屈辱。
除了那一晚,這是結婚三年以來,宋哲修第一次要了自己,可是卻與第一次的溫柔完全不同,這次是狠狠地貫穿。
“嗬……還挺緊的,你是多久沒有要男人了,所以才這麼賤?!”
宋哲修侮辱性的話從背後傳來,一字一字扣在了唐初的心頭上。
心難過的在流血,可是嘴上卻不饒人:“比不上宋先生的專情。嗬,可是你那麼專情,不還是現在在上我這個賤人嗎?”
“你!”
宋哲修氣得要死的,這個女人明明下賤至極,可是卻每次都能裝得衣服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是她設計害人,帶著私生女厚著臉皮嫁給自己,可是卻偏偏一副純潔的彆人在陷害她的樣子。
“唐初你真的很下賤!”
說著狠狠地衝刺起來,唐初疼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兒,可是她卻沒有哼一聲。
五年前,她滿懷希望的等著這個男人來娶她,可是她沒有等到,等到的是宋家大少爺重金示好唐家千金唐馨兒。而她卻被家裡人罰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逼問她肚裡的孩子究竟是誰的。
她驕傲慣了,既然宋哲修不想娶,她又何必自己貼上去,她跑了,一跑就是兩年,等女兒已經整整兩歲,患上血液病需要臍帶血移植造血乾細胞的時候她才敢回來,卻沒想到被誤認為是謀害唐馨兒的凶手,更是被宋哲修當成救唐馨兒的移動血庫。
指甲緊緊地扣著床,幾乎將床單抓破,身後的人才終於停了下來,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冷哼一聲,起身離開。
唐初一動不敢動,她必須要保證儘可能的增大她懷孕的可能性。
可是一個星期後,當唐初哆嗦著手用測孕紙測量自己尿液時,卻還是顯示的一條杠。
當即崩潰的大哭起來。
她沒有懷孕!
那她的女兒該怎麼辦!
“哭什麼!該抽血了。”
宋哲修長身站立在那個女人的麵前,瞥了眼她手上的試紙,當看到一條杠的時候,鬆了口氣,卻又有些煩躁。
“我沒有懷孕!”唐初站起身,對上男人的目光:“我說過隻有我懷上了,我才會自願獻血。”
宋哲修一聽見這話,臉色鐵青,死死地掐住對方的脖子,“唐初!你不要太過分!”
“給我孩子,否則你彆想從我這裡抽一滴血!”
“你!”
宋哲修氣的眼睛通紅,恨不得現在就將這個女人給殺了一了百了。
她處處威脅著他,到現在還妄圖淩駕於自己的頭上。
在她的眼中,是不是自己就隻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
宋哲修冷著眸,聲音像是浸過寒冰一般,“好,你想懷孕,我就讓你懷!”
他轉身出去了。
唐初不知道他要乾什麼,等人再回來的時候,身後卻帶了一大群的白大褂,進來。
“你們要乾什麼!”
當被幾人壓在床上,褪下褲子,大腿被迫張開的時候,唐初仿佛是明白了什麼。
她從未想過……
宋哲修竟會做的這麼絕。
他不願意碰自己,所以就找人來直接給自己推注精子嗎?
當針管刺進身體內的時候,唐初睜著的眼中頭一次落了淚。
“你放心,這裡麵的東西是我的,以後你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但是,你以後彆再指望我會碰你一下!”男人冷沉聲道。
唐初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