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莊的節日開始了,從一大早,街上的人就非常的多,集市上之前沒有的東西也都湧現了出來,還有各種的節目表演,看的我們也來了興趣。“哎,快看,王官員來了,王官員來了,王官員來了。”“啊啊啊啊啊!”尖叫聲此起彼伏,旁邊的大姐看起來都快要興奮的暈厥了。遠遠的,在人群的嚷擠中見到了那位王官員,這身姿…
是一位儀表堂堂的魁梧男子,身形好大強壯,雙臂有力,步履穩健,身軀壯碩的好像一堵牆似的好似鋼針一般屹立挺拔,往上看額頭寬大,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實,那淡淡的絡腮胡襯托著硬實的下巴,愈發顯得鋼槍有力。
呦嗬,長的還是給人一種正直的感覺,我在那感慨。“看他旁邊的那個人,有問題。”沈似遇在我耳邊來了一句,我這才注意到他旁邊的那個人。
那人儀容不整,作風散漫,無精打采的喘了口粗氣,像個病人一樣的站在那裡,昏昏沉沉的,和王威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隻不過這是誰?和王威齊頭,穿著一樣的衣服,我怎麼聽也沒聽過,新官上任?
“這是老官員了,比王威來的的時間還早,隻不過一直不得人心,所以幾乎人人都不喜歡他,不僅是形態樣貌,他還官僚互相包庇,後來王威來了,對比就更加讓人們想讓他下台,隻不過這位官僚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大可能了,就一直在那個位置上了。”沈似遇說著,身後的劍閃爍了一下。
怪不得之前沒有聽說過他,原來是被王威給壓了下去。
“他有什麼不對勁,我看他除了有點瘦弱以外也沒彆的呀。你看出了點什麼門道?”
“你把金陵星拿出來,到時候你可以靠近看看,金陵星有沒有閃,他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
隨著人流的流動,那老官員也隨之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離得越近。我的金陵星就閃的越來越厲害,越來越厲害。可我看著他並不像魂魄,反而是個正正經經的人呀。不管從他的身形還是從哪個地方看,都是很正常的和平常人沒有什麼不同,唯獨眼睛,從遠處看的時候並沒有看清楚,離得越來特近了,發現那雙眼睛異常的陰鬱,目光呆滯,他的雙眼深深陷入眼窩,茫然若失的盯著前方,沒有焦距。
原本寬敞的路上,原本人群都是有秩序的樣子,原本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唉彆擠呀!”“乾什麼呢!”“唉,那個人,乾嘛呢你!”突然一個老婦人撞到了我的身上差一點沒站穩,及時是佝僂的背也在顫顫巍巍的往前走,老人的那個駝背向上拱起,好像一座小山一樣,瘦骨嶙峋的胸脯猶如一條一條的百葉窗,老人顴骨很高,兩鬢斑白,臉色暗淡無光,臉上布滿皺紋,那皺紋使他的臉像樹皮一樣粗糙,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頭發也是亂蓬蓬的,沒有打理。本來有人被撞到一開始是不耐煩的,結果看到這樣子,最終也沒有說出話來。
“這老婦人,乾嘛呢,這麼著急忙活的。”看著那老婦人,直奔那老官員身上撞去。
“張囊,你還我兒子的命來,你還我兒子的命來!”說著,那老婦人從胸口的兜裡麵掏出一把並不鋒利的刀子,那刀子鏽跡斑斑,看樣子就是很多年了。雖然直奔張囊去,但確實一點的威懾力也沒有,刀子剛剛掏出來,就被張囊身邊的隨從發現了,幾碼跑到那老婦人身前,擋住刀子要去的方向,胳膊往上一撈,就見到那刀子輕輕鬆鬆的落在了手裡。
婦人的嘴裡還一直在叫罵著,隨從正打算把她壓下去到時候在處理,沒想到那老員外張囊把他們叫住:“彆動手傷到她了,傷到她了,你們也彆活了。”那原本陰鬱的眼睛裡多了一絲緊張的神情,張囊的手在暗處中不知不覺的緊握了一下,隨即又緩緩鬆開,有問題,這個張囊是有問題的,一個人明明想要殺他,他卻並不能叫人傷害到她。
王威看著這兩個人,眼神有些明了,似乎對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有所了解。
我和沈似遇在這節日宴會中並沒有玩的太多投入,對剛剛的事也是有加思考的,反到李陽這小家夥玩的異常的開心,這蹦蹦那跳跳的,玩著花燈吃著糖葫蘆,看著接頭的表演,玩的不亦樂乎,許是之前麼見過這樣場景。
節日宴會的時間挺長,一直持續到很晚才結束,把李陽帶回房間讓他歇息後,我和沈似遇穿了一身不明顯的黑色緊身衣打算去張囊的家裡看看。溜著進去後,我們一間一間的找,晚上巡邏的人並不多,終於看到張囊正好從一個房間出來,最後停在了一間客房裡,我們輕踩在房簷上。
“張囊!你和狗東西,你還我兒子,我告訴你隻要你不把我殺了我就要找機會和你拚命!”是那老婦人的聲音!她不應該被關在大牢嗎,刺殺官員可是要處死的。
“您好生歇著,您兒子沒事,他讓我好好照顧你。”似乎像是很久沒說話了,張囊的聲音有些嘶啞,吐字有些不清晰,模模糊糊的讓我們差點沒有聽清他在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