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事,崔文友放鬆了心情,四下的看了看,問道:”阿天,你這小院布置的真有情調,看不出來你還有這一手,誒?我記得今天是十五,怎麼是下玄月?”
崔文友很是疑惑的看著天空上的下玄月,還拿出手機查了一下日曆,“對呀,今天是十五呀!”
我笑了笑說道:“崔局長,這天空是假的,這裡不是院子,而是地下室。”
“地下?怎麼我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到?”崔文友很是驚訝。
“這個院子是丁爺花錢請高手設計的,您進來的時候,他們利用一些感官上的手段,讓您覺察不到在向下走,這天空白天和夜晚是交替的,和現實中一樣,隻是他們忽略了一點,就是月亮,您不虧是刑偵高手,很多人從來沒有注意過。”我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崔文友不好意思的擺了擺手說道:“什麼刑偵高手呀,我也是碰巧看見而已。”
“除了這間江南苑,還有兩間,一間叫塞北雪,另一間叫大漠情。”我介紹道。
“哦?阿天,那可不可以帶我開開眼?”
“小事一樁,請崔局長跟我來。”我帶著崔文友將剩下的兩個房間看個通透。
看過之後,崔文友嘖嘖的讚道:“今天算是開了眼了,真是巧奪天工,沒想到老丁還有這一手。”
“也算不上什麼巧奪天工,隻是設計巧妙而已,都是布景和燈光營造出來的。”我謙虛的說道,其實這三個房間,光是布景就花了儘2000萬。
回到江南苑,崔文友多少有些意猶未儘的意思,我便拿出一張金卡遞給他說道:“崔局長,這張卡給您,拿著這張卡,您隨時可以來這裡,哪個房間都可以,而且所有費用全免,隨時歡迎。”
看著我手裡的金卡,崔文友多少有些猶豫,他也是見過場麵的人,這三個房間不說餐費多少,光是服務費估計就是個天價,而且他也想到,能來這裡吃飯的都是顯貴,自己一個小小的分局長,是否夠檔次呢?但是他心裡還癢癢,一是這裡氣氛好,環境特殊,二是可以接觸到高層,為自己的仕途尋找政治靠山。
我看出崔文友的猶豫,便起身將卡塞進了他的上衣口袋,“崔局長,您就放心的拿著吧,郭局長他們都有,正好有時間一起來。”
崔文友默認的接受了金卡,一臉的不好意思,“阿天,你看我也沒幫什麼忙,如此大禮,受之有愧呀。”
“崔局長,這些年沒有您的照顧,我們也走不到今天這步,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這人不信彆的,就信一個字——義,隻要您崔局長還看得上我們這些兄弟,我們這些人隨時聽候您的差遣。”我一臉認真,動容的說道。
崔文友連忙起身拍著我的肩膀說道:“阿天兄弟,你這話嚴重了,我這個人彆看出身公門,但曾經也是在道上混過的人,你這個人我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交你這個兄弟了!”
不知是真的誌趣相投,還是酒精的作用,崔文友局長那晚說了很多推心置腹的話,後來喝得差不多了,我便找了兩個女孩陪他一起睡了。
伺候好了崔文友,我打開暗門,來到另一個走廊,推開其中一間屋子的屋門,裡麵的裝修全部是中式風格,金絲榻上躺著兩個人,一男一女。
“你們兩個夠能聊的?”張旭光一隻手在女孩雙峰上儘情的揉搓著,另一手拿著整瓶的紅酒,對著嘴直接喝。
“我那拉菲雖說不是82的,可是你這喝也太爆珍天物了。”我一把搶了過來,對著就是一大口。
”瞧你那個小氣樣,改天給你送來幾箱。”說著,推開身邊的女孩,“你先出去,一會兒我再找你。”
女孩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說道:“天哥,我先出去了。”
我點了點頭。
女孩出去後,張旭光坐了起來,懶散的說道:“我就說吧,他們一直是丁健的人,你的麵子根本不好使。”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
“知道為什麼嗎?”張旭光拿過酒瓶,灌了一口問道。
我搖了搖頭。
“我跟你說,這些老家夥是看不慣咱們,他們講咱們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彆說你,就算我要不是有老爺子在頭上罩著,他們認識我是誰呀!”張旭光一臉的不肖神色。
“這些年一直都是丁爺在聯係他們,也難怪會這樣。你知道的,自從老五和巨猿出了事情之後,我就很少在場麵上露臉了。”我抿著嘴唇,不想再想起痛苦的往事。
“所以呀,他們認為你隻是一個會花錢、會享受的公子哥。”
“彼此彼此吧。”
“切!我和你不一樣,有人說我不會享受。”說著,張旭光指了指那瓶拉菲。
“嗬嗬,你還真是小肚雞腸。”
“彼此彼此吧。”
“cao!”
“哎,對了,有件事情還要你幫忙。”我突然說道。
“說吧,什麼幫不幫忙,你手下那幾個老千在我那裡一年幫我掙不少,我說什麼也得出點血意思一下呀!”張旭光見酒已見底,自顧的又拿了兩瓶,啟開後,我們兩個一人一瓶。
“我們在x市有點事情要辦,想托你找兩個麵上的人。”我直接說道。
“文向天,你把我當什麼人呀,我不是省長,我爸也不是,我在這裡算根蔥,到了人家x市,我狗屁都不算,你還是另謀高就吧,這個事我幫不上忙。”張旭光連連搖頭道。
“旭光老弟,你這話是不是有點謙虛呀,要不是我手裡有第一手材料,我也不會貿然找你幫忙的,我就知道你這個謙虛的毛病,你說是不是!”我一臉壞笑的看著張旭光。
張旭光看了看我,撇了撇嘴,一臉無奈的說道:“真是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你們這些人,x市熟人確實有,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隻是我不想再找她,都是過去式了,我這臉拉不下來呀。”說完,張旭光拍著自己的臉蛋。
“就當幫哥哥,委屈弟弟你一回。”我輕拍著張旭光的肩膀,安慰著說道。
“這……”
“哥哥知道,可是我也是沒辦法,誰讓我就認識你呢!”
“可是……”張旭光一臉的愁容,腦門的皺紋擠成了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