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種畫還需要像你說的那樣裝裱才好看是吧!”伊薇向夏雨冬問道
“嗯!是的,這畫應該裝裱成卷軸樣子掛在牆上才好看的。”夏雨冬把畫交給伊薇說道。
“卷軸,是這樣的嗎”伊薇說話的功夫手上就多了一個卷軸樣的東西,夏雨冬看著兩眼都直了,這是什麼魔法,隔空取物嘛。
原來魔法還有這個好處,那以後自己的衣服在爛掉的話直接從彆的地方就能拿過來了,一定要學會這一招。夏雨冬感覺自己這想法實在是太棒了。
忽然間記起好像月牙兒也能憑空把自己的劍變出出來,難道這種魔法很好學嗎,看來等一會要向月牙兒討教了。
夏雨冬看見伊薇拿的那個卷軸說道“就是這樣的,按照這個裝裱應該不會錯了,這裡麵是什麼,也是字畫嗎”
“哇~!真是笨蛋啊,蒼天啊,我這弟弟怎麼這麼土包子,連魔法卷軸都沒見過”月牙兒佯裝抬頭說道
夏雨冬終於不好意思了,訕訕的說道“月牙兒姐,我今天又長見識了。”
月牙兒撲哧一笑說道“好了,雨冬,來穿上衣服吧,你看看你都光著上身作了一幅畫了。”
“啊,失禮失禮”夏雨冬這才知道自己沒穿上衣呢,趕緊接過月牙兒遞過來的衣服穿上,跟上次月牙兒買的衣服差不多,也是白色的。夏雨冬穿完衣服收拾了一下,準備上路了。
三人向伊薇告彆,伊薇說道“亞迪斯先生,你不必好奇我是怎麼知道你們的身份的,我這裡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小酒館雖然不大但是客流量可是驚人,南來北往,生意買賣,三教九流,我這裡接觸的人多了”。
夏雨冬坐在馬上向伊薇說道“伊薇姐,等我下次再來的時候一定會給你帶好多禮物過來的,聽說米列城很是繁榮的”還真是當彆人都跟他一樣。
“行了,人家伊薇小姐還在乎你那點禮物,人家什麼禮物沒見過,伊薇小姐我們先走一步了,後悔有期”月牙兒說完就朝著夏雨冬的馬屁股上打了一鞭子。夏雨冬的馬直接飛奔了出去。夏雨冬還不忘了喊上一句“再見”
一路上,夏雨冬好奇的望著眼前飛快而過的風景,到了魔獸山脈,望著眼前充滿未知風險的群山,夏雨冬突然湧起一股熱血,隻是這股熱血被亞迪斯一句話就給澆滅了。
亞迪斯對夏雨冬說“咱們走外圍修的官道,一般情況下是遇不到魔獸。”
本來打算在天黑之前能夠趕到米列城就不錯了,現在有了伊薇提供的馬匹,下午就來到了米列城城門下,三人騎著馬在米列城門下立在原地!”
夏雨冬這時候衝著米列城喊道“米列城,我來了”其聲音之大讓身下的馬匹直接前腿抬了起來,一聲馬嘶。
“鬼叫什麼,大白天的想嚇死人啊,到底進不進城啊,進的話就進來,乾嘛弄個城外喊啊,不知道還以為殺豬的呢”城門上的老兵衝著夏雨冬他們喊道
夏雨冬這才感覺到不好意思,在看看亞迪斯和月牙兒早就駕著馬奔城裡去了,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夏雨冬也趕忙跟了上去,生怕亞迪斯跟月牙兒扔下了自己。
隻是讓夏雨冬一直不明白的是,到了米列城裡,身上的羊皮卷上的能量居然又開始微微躁動,不過不是很明顯,夏雨冬沒有將這個發現告訴亞迪斯。
“主上,亞迪斯和月牙兒以及那個少年現在已經進了米列城,那個少年的身份我現在也查清楚了,他是卡薩帝國索級城小貴族兒子的一個跟班。
隻是調查的時候這小子似乎被那個貴族的兒子給殺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就不知道了。”一個身著黑衣背著一把劍的人單膝跪在大廳中間說道。
“下去吧,這兒沒你什麼事情了,繼續回去監視,多找些眼線,記住在米列城裡被他們發現就趕緊逃,切記不可妄動”中年人轉過臉來說道
“是,屬下現在就去吩咐”說完黑衣人就撤了出去。
“讓他們去查就查成這樣,死過的人,我就不相信死去的人還能完完整整的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你倒是說說看這個世界上可有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靈藥秘法”,中年人對著身後的黑暗處說道
“老朋友,你當我是老糊塗了嘛,要說生命這個東西,放眼天下能有幾人能像我一樣研究的透澈的,一個人是死是活要看他身上的生命力,有的人看似活著其實是死的,因為他的身上沒有生氣,有的隻是死氣。
就算是能夠像人類那樣生活,但是終究不是人,要有人供給他們死氣他們才能繼續充當傀儡,並且是沒有智慧的。而根據你手下調查來的資料顯示這家夥不僅僅是有智慧,而且似乎鬥氣不若,好像還是繪畫的天才。開玩笑,這種人怎麼可能是死人!”那個黑暗處慢慢的走出一個黑影來說道
“那你說說這小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認故意喬裝打扮的。現在離那天還有多少時日,這小子會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呢?”中年人撫摸著手上的戒指說道
“老朋友這個你大可放心,這事情隻有你我兩個人知道,還有三年半的時間。
那個叫月牙兒的女人,是很好的祭品哦,最好是能把她給抓回來,嘎嘎嘎嘎”黑影笑著說道,隻是這笑起來的聲音像是惡靈一般狠是難聽。
中年人眉頭一皺說道“告訴你多少回了,不要在我跟前這樣笑,你的笑讓人聽起來一陣惡寒。月牙兒的事情以後再說,還有三年半的時間,你那邊一定要做好準備,千萬不要讓彆人發現了那個地方,要不然咱們會死的很慘”
夏雨冬他們三人來到一間客棧門前,亞迪斯轉臉說道“咱們剛來,現在就在這裡落腳吧”
這時店裡的夥計看見他們三人站在門口趕忙出來“客官,裡邊請,2毛出來給客官拴馬精料”客棧裡走出一個精瘦精瘦的少年,拉著夏雨冬他們三個的馬韁向客棧後院門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