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又是這個惡夢(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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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明安市城外名叫“靈合園”的老式小區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家裡隻剩下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女孩子,凶手一直未被抓捕,根據最後一個受害“殷安雅”目擊現場的描述為:“深夜我在房間裡睡覺口渴起來到客廳喝水時,在迷糊中的行動中聽到被樓道內傳來一陣緩慢的腳步聲吵醒”。

殷安雅喝完水關燈後,迷迷糊糊的坐到了床上臥室的門也沒有關。這時腳步聲忽然之間變成了一道“哢擦—哢擦”的聲音。

在這個聲音結束後,房間的大門被慢慢推開一道暗沉的燈光照到了殷安雅家裡的客廳內,伴隨著燈光還有一隻穿著黑色衣服的腿,開門的是一個黑衣人,側著身子悄悄的進入屋內隱隱約約看得出是一名男子。

在房門被開後殷安雅迅速的躺在床上,蓋上了被子抱緊了一個小熊娃娃隻留著一雙眼睛的縫隙在望著門口,黑衣人進來後並沒有打開任何的光源,一步一停,一步一停的就這樣走到了殷安雅未關房門的門口,停在這裡一直望向床上,殷安雅屏住呼吸在漆黑的房間內通過那點縫隙借助著客廳門口微弱的燈光隻能看到黑衣人的腿,但是她知道,她們在對視,隨著四周的安靜氣氛開始變的詭異起來。

在對視大概兩分鐘後,黑衣人離開了她的門口,這短短幾分鐘仿佛比一個世紀還長,殷安雅這時深呼了一口氣,目光還在望著客廳外,隻見到這個黑衣人已經走到了她爸爸媽媽的房間並打開了門已經進入,刹那間心裡的溫度再次降到冰點,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眼睛一直死死的盯著那個方向,懷裡的熊娃娃也被抱的越來緊,房間內的聲音格外的清晰放佛已經進入到了一個無人的四角房子內。

就這樣盯了有一個小時左右,黑衣人走了出來手裡拿了一個會反光的器具,上麵時不時還有液體伴隨著“滴答—滴答—滴答”滴落到地板向著殷安雅的房間走來,到臥室房間門口後,借助著正對客廳大門照射出來的那一縷微弱的燈光才看清楚他的手裡拿的是一把長有二三十公分長的刺刀,上麵滴下來的是鮮紅色的液體,看到這裡殷安雅大腦突然間一片空白,身體也開始微微發抖。

身穿黑衣的男子進入到她的房間內後,把她的房門關了上,最後的一點燈光

也被熄滅。隨後又在房門後好像用手在上麵寫著一些字,殷安雅在顫抖中一直盯著黑衣人的背影。

二分鐘後黑衣人轉過了身子直徑的走向了她的床邊,“一步又一步”在緊距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就這樣靜靜的站著,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殷安雅在被窩裡一直無聲的哭泣,身體再也發抖,黑衣人突然間發出了一聲詭異的笑聲。

隨後,走向了側躺著安雅的背後,隨後房間又恢複了安靜,你聽隻要仔細聽,會聽到一些細細的抽搐聲,殷安雅就這樣被著黑衣人帶來的恐懼中,恐慌的抱著懷裡的熊娃娃一直等到了天亮,床單已經被淚水打濕,天色也慢慢的亮了起來,屋內的視野也開始慢慢清晰,這時她終於看得清門上寫的打字了,那是鮮紅的血液,上麵寫著“我知道你一直在看著我,我也在盯著你,無論你在哪裡”。

殷安雅在看到這些字體後,恐懼再次蔓延,又想起了在腦海裡想出的那麼多畫麵後,她的身體慢慢的動了起來,手伸向了在她床頭桌子上果盤裡的那把水果刀,拿到水果刀的殷安雅閉著眼睛,靠著直覺突然回頭並刺向前方。突然間,她發現在她身後的黑衣人已經不見了,就這樣憑空的消失了。

一陣急促的呼吸聲,殷安雅被驚醒,口中說道:“又是這個噩夢,已經早上七點了,該起床上班了”。在一陣洗漱後殷安雅擠上了去公司的公交,這些事情都是在安雅十六歲的時候發生的,經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她的性格開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語言也變得跟更少了。

甚至在彆人的口中都能聽到她的精神有點問題。“當然,這隻是彆人的猜測”。奶奶也在那次事件的打擊中“日漸憔悴”最後也離開了她,隻剩下了一個爺爺帶她長大,她現在閒下來就去附近的圖書館查閱一些探案的相關資料,最想做的事就是替父母報仇,弄清楚當年的來龍去脈,黑衣人是誰?

公交車的電視廣播:“現在為您插播一條新聞,在XX小區內又發生了一起凶殺案,一家四口僅生下一名八歲的少女”這時候公交車也到站了,殷安雅走進了公司裡,剛進來就聽到同事在議論著什麼,老板這時也進入了公司,殷安雅所在的公司是一所普通的人力資源公司,每天負責接收各種應聘者資料。

今天,也是日常混日子的一天,在工作期間還是一樣忙碌著每天重複做的事,工作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很快,接近晚七點快下班的時候,殷安雅又聽到同事在討論到早上那件事,聽到城玉小區後,殷安雅開始回想,原來早上公交車上的新聞說的是這個小區“等等,一家四口?隻剩下一個八歲的女孩?”。

殷安雅便有了一點興趣,走到同事鄒憶丹的身旁。:“丹姐你們在說的是什麼事情?”鄒憶丹也是這個公司的主管,鄒憶丹轉身:“安雅你難道沒看到今天早上的新聞?”。殷安雅回道:“我來的時候在公交車上聽到了,隻聽了一點剛好就下車了”。這時候其他同事七嘴八舌的說了一大堆。

殷安雅聽完說:“好的我知道了,我下班了你們也早點下班吧”。聽了這麼多話,大概的也聽懂了,深夜一個歹徒進入了這戶人家,這戶家裡一共有四個人在家,那個女孩的爸爸媽媽還有一個是小女孩的姥姥隻剩一個小女孩存活,其他三人被殘忍殺害。“為什麼會這麼巧?難道那個人又出現了?”殷安雅在心裡疑惑的想到。

出了公司的大門,殷安雅騎了一輛單車往家裡走去,戴上藍牙耳機準備放一首音樂,突然間身後有一輛警車急速駛來,殷安雅在避讓期間不小心把手機丟了出去。警車上探出一個身子喊道:“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們出警去現場勘查,你要是方便就到城玉小區找我”。

城玉小區,難道是早上的案件?殷安雅聽到這句話後想到自己在出公司的那些事,可能是直覺的原因,也可能是心結,想著這兩件事是不是有必然的關聯,便也向城玉小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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