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怎麼不打了?”蕭戰天臉帶調侃的問道。
蔡鳥憋紅了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那根木棒沒有挪動半分。
“敢用木棒打老子,不想活了。去你奶奶的”蕭戰天突然鬆開右手,蔡鳥正在全力使勁拉那根木棒,突然感到對麵的力一空。失去了平衡,整個人便急急的朝後麵倒去。蕭戰天順勢補了一腳,踢在了蔡鳥的擋下。
蔡鳥下身吃痛,一個站立不住,就倒在了地上,接連翻了幾滾,身上的大紅綢衣服沾了一地的灰塵,而這時候,他卻顧不得了。雙手用力的捂著擋下,身子蜷成一團,殺豬般的叫了起來,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一腳隻是還你剛才的一棒之仇。以前的舊賬,等下慢慢的來清算。”蕭戰天的記憶裡浮現出被蔡鳥追得到處跑的狼狽模樣,打定了主意,今天要從蔡鳥身上討回來。有仇不報非君子,今天老子就要做一個瑕疵必報的大君子。
蔡鳥被一腳踢中了要害,還在地上翻來滾去。沒有功夫搭蕭戰天的白。
旁邊的裡爾和張郎看情形不對了。他們沒想到,一向都焉三的蕭三,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猛了,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讓他們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想了許久,想不通其中的來由。可是欺負蕭三的事,他們有份,所以,現在而今眼目下,趕快離開這裡才是正道。
那什麼蔡鳥自求多福吧,他們沒空去管他了。
因此兩人,悄悄挪動腳步,正要轉身逃走。
“你們兩個,回來”蕭戰天一聲大喝。
裡爾,張郎被蕭戰天的氣勢震懾,戰戰兢兢的站住了腳步,慢慢轉過頭來,陪著臉,嘻嘻一笑。
“啪,啪,啪,啪”連續四聲清脆的聲音。兩人的臉上頓時出現了,十個鮮紅的手指印。
雖然兩人被打了,可是,他們卻不敢還手,隻有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實在想不通,以前軟弱無能的蕭戰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厲害了。甚至,站在他的麵前,都有一種顫栗的感覺。
蕭戰天渡劫失敗,心情糟到了極點,加上這個身體的本體記憶了,還保留著三人欺負過自己的印象。新仇加上舊怨,這樣一來,三人的苦頭就吃大了。
“小小可兒。”蕭戰天還不太適應穿越過來的新角色,停頓了一下,才喊出那個小女孩的名字。
“小三哥哥,你叫我。”這時候,小女孩已經走到了蕭戰天的麵前。
“是的,以前這三個混蛋老欺負你,今天蕭,小三哥哥給你做主,你去狠狠的教訓他們,把以前受過的委屈都找回來。”
身穿碎花衣服的小可兒,雙手捏著頭上垂下來的頭發,看了看蕭戰天,再看了看裡爾,張郎,還有地上的蔡鳥,卻沒有動身。
“去啊”蕭戰天催促道。
小可兒反而後退一步:“算啦,我也不想打他們。有小三哥哥在,以後他們也不敢欺負我了。”
“你這丫頭就是心腸好,今天不給他們一點教訓,以後你蕭三哥哥不在的時候,他們又要來欺負你。”蕭戰天說完,轉頭盯著裡爾,和張郎,眼睛裡射出一道銳利無匹的光芒,使得兩人不敢逼視:“小可兒放過了你們,可我就沒那麼好說話。媽的,今天不給你們一點教訓,老子回去都睡不著覺。以前都是你們猖狂,現在也讓你們嘗嘗被人虐待的滋味。”蕭戰天說完,連續兩腳,踢在了兩人的腰上,隻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力氣,兩人便像殺豬般一樣的大聲喊叫起來。隨後又像兩個橄欖球一樣,連續翻了十幾個身,滾出十幾米遠,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疼得兩人,喊爹叫娘的,不住的在跪在地上討饒:“小三饒命,小三饒命。以前的事都是蔡鳥讓我們乾的,我們也是逼不得已。”
“見風使舵的家夥,小三也是你喊的。”
“哦,不是小山,是蕭大哥,蕭大爺。”兩人趕緊補充著。
“現在補,已經晚了。”蕭戰天說著走上去,在兩人的屁股上連踢幾腳。
屁股上肉多,踢起來比皮球還舒服,可是現在的蕭戰天力大無窮。這兩人的屁股那裡熬得住蕭戰天這麼折騰。兩腳就踢成了兩朵爆ju花。
“誰叫你們趨炎附勢,狗仗人勢的。”蕭戰天說完,又轉頭看著還躺在地上的蔡鳥:“你,給我起來。”蕭戰天用手指著身穿紅綢的蔡鳥。
蔡鳥掙紮著,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隻手,還捂著*,因為痛苦,臉上的表情十分扭曲,他站起來後,卻不敢走過來。
蕭戰天兩步流星的跨了過去,‘啪啪’兩聲,蔡鳥雙頰頓時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蕭戰天兩巴掌下去,還不解氣,抬起右腳直飛蔡鳥襠部。蔡鳥的雙手剛剛抬起,撫mo著火辣辣的臉,接著擋下,雙腿之間,一股大力氣,伴隨著一陣錐心的劇痛傳來,他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雙手本能的按住那個要命的地方,疼在地上翻滾。連聲音也叫喚不出來了。
接連兩次被踢中要害,也不知道蔡鳥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從此就菜了。
這兩下三下發泄之後,蕭戰天稍稍順氣了些。轉頭看了看小可兒,卻發現小可兒把頭轉到了另一邊,有些害怕。
“小可兒怎麼了?”蕭戰天問。
小可兒搖搖頭。
蕭戰天看出了她的心思,安慰她:“對付他們這種人,哪隻有比他們更狠,才能讓他們記住今天的教訓,你不用擔心,他們這種沒骨氣的人,就是叫得厲害,命倔得很呢,死不了。”
“沒,沒什麼。”小可兒說著,偷偷瞟了一眼在地上翻滾的三個人,接著又把頭轉到了另一個地方。
“你們三個,都給我起來。”蕭戰天突然一聲大喝。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身上舊痛還沒消去,聽了蕭戰天的喝聲,心裡不由的一顫。卻又不敢違抗命令,隻是從原地爬起來,跪在地上一個勁的說:“小三饒命。哦,不,蕭哥饒命。以後再也不敢了。”